黎弦和凌晨在游乐园附近的自家餐厅吃饭,吃过了饭后,黎弦迫不及待的要去摩天轮坐坐。
出了餐厅,凌晨让黎弦等一下自己,黎弦也没在意,认为他有事要忙,便同意了。
等了许久,黎弦看凌晨还没来,自己一个人便先去了摩天轮处,来到摩天轮下,抬头仰望着。
正要去买票的时候,就被人打晕了。这人正是――女主任愉。
任愉找人查黎弦的行踪,找到黎弦后,一直跟着,可是黎弦身边有凌晨无从下手,现在好了,就黎弦一人,任愉把她打晕了。
凌晨和黎弦分开后,便去准备今天晚上就在摩天轮上向黎弦求婚,可是却没有发现黎弦出了事。
凌晨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就返回到了黎弦等的地方,却没有看见黎弦就给黎弦打电话,“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打了许多电话还是打不通,凌晨着急了,便打电话给属下,“喂,现在立马派人去找黎弦。”“是,少爷。”电话里的人带着人到游乐园各处找黎弦。
凌晨几乎把整个游乐园翻遍了,就是找不到黎弦的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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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弦被任愉打晕后,带到了一所破旧的仓库里,黎弦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便大声喊:“来人啊,来人啊!”
叫了几声,关闭的门打开了,强烈的光让黎弦无法睁开眼睛,等等门关上了以后,黎弦看清了来人。
身穿紧身黑衣黑裤,整个人就是诱惑人一样,脸上擦了浓厚的化妆品,可是还是能看出此人是谁。
黎弦大吃一惊,女主任愉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任愉看见黎弦吃惊的样子,便用手用力的掐住黎弦的下巴说:“怎么,是不是很吃惊我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了对吧!”
任愉边说手上便更用力了些,黎弦被任愉掐着下巴痛,“嘶”发出了疼痛的声音,任愉看着黎弦这点痛都受不起,“黎弦啊黎弦,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叮,女主黑化为100%】
把掐着的下巴甩了,黎弦终于获得了说话的自由,便说:“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我害的!”
“哈哈,都是因为你,墨玥让人把我家搞得鸡犬不宁的,更是让我去夜店卖身。这一切不都是你害的吗。”任愉越说眼神越犀利。
没想到墨玥会这样做,黎弦想到这也无话可说,又看见任愉手中的东西便疑惑:“你抓我来到底想干嘛?这又是什么”“哈哈,想干嘛,”任愉听到了可笑的话大笑了,“这当然是让你尝尝失身被人丢弃的东西咯。”
说完,把手中的药倒进了黎弦的嘴里,又“啪啪”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了俩个满脸猥琐的壮士男,黎弦看着猥琐男子慢慢走进,黎弦害怕极了。
便大声喊:“你们,你们想干嘛。”声音中一丝丝的颤微。
“嘿嘿,想干嘛,当然是来疼妹妹你啊!”一个猥琐的男子搓了搓手说,
“是啊是啊,妹妹就让我们来疼你吧!”另一名猥琐男子迫不及待的说。黎弦看着他们走的越来越近,又看向旁边看戏的任愉。
两名猥琐男靠近了吴溪,伸手摸了摸黎弦的脸,黎弦把脸甩向了一旁,彻底激怒了猥琐男,猥琐男一把把黎弦身上不是很厚的衣服“嘶啦!”扯开了,露出了吴溪雪白的皮肤。
黎弦看着被撕了的衣服有点绝望,又在心里不停的呼叫系统,可是系统却好似没听到一样。
黎弦身上的衣服差不多所剩无几的时候,门被踹来了,从外面进来的凌晨看见黎弦的样子,心中一把怒火,上前把两名男子打倒在地,脱下衣服,把黎弦包起来了。
站起身,眼神犀利的看向一旁的任愉冷冷地说:“我好像警告过你,在动黎弦一根头发,你也别想活了。”
任愉看着突然闯入的凌晨,身体有些害怕,到想到自己会武术,便正定下来了,说:“那是她活该。”
黎弦看见凌晨来了心里也有了安全一样,可是这时,吴溪“噗!”的从口里吐出了血来。
凌晨本还要跟任愉说,却听见了黎弦吐血,便跑到黎弦身边,抱起黎弦问:“小溪,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边说边擦掉吴溪嘴角的血迹。
“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凌晨面无表情冷冷地问,任愉颤抖的说:“只,只是媚药”“那小弦怎么会吐血,如果小弦出了事,你也没好活。”
这时。任愉的手机响了,任愉接起来了电话,“任姐,跟你说,你上次拿的货拿错了,那货是毒药,我不小心把你要的货和别人的货拿错了。”
“什么,不是媚药是毒药?”任愉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话,大声说道,又看着虚弱的吴溪,“我被你害惨了……”
“对不起,任姐。”便挂了电话,任愉看着电话,一下身体倒在了地,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毒药,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凌晨和黎弦自然也听见了任愉说的话,黎弦抬手摸了摸凌晨的脸说:“晨,对不起,不能陪你一辈子了。”
凌晨摇了摇头,盯着黎弦说:“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还没有和你求婚呢,你看,这是我买的求婚戒指好看吧?”
凌晨从口袋里拿出准备求婚的戒指又说:“我现在给你带上,好嘛?”吴溪点了点头,凌晨拿起吴溪的手把戒指戴了进去。
黎弦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虚弱了,便对凌晨说:“晨,不要对任愉做出什么事,任愉她现在生活的也很辛苦。”
黎弦没看见凌晨的回答又问:“好不好嘛?”凌晨点了点头,黎弦也就知足了。
手慢慢的倒了下去,黎弦的眼睛也慢慢的闭起来了,可是黎弦的脸上还是有笑容的。凌晨不相信自己心爱的人就这么的死了。
便抱起黎弦往外走,对着下属冷冷地说:“把她带走。”
“是。”黑衣人看见少爷因为黎小姐受伤那落寞的背影,而让黎小姐受伤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这个小姐,也不客气的把任愉押走了。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放开我。”任愉被黑衣人架着手挣扎着吼。
然而黑衣人本没有理会,直接把人带上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