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振集中精神想要判断出那说话人到底在什么方向,可是那声音似乎也蕴含内力,声音传满了整个场子的每个角落,光凭耳朵根本就分辨不出来。田才哼道:“那老头真是个废物,分明是在西北方向。”朴客等人直接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将田才的话54掉。
西门振将自己的内力运遍全场的每个角落,突然眼睛一眯,运足内力朝着西北方向喊道:“给老子滚出来!”声音之浩大将西北方向的人震的头皮发麻,就是捂着耳朵也不行,甚至有些身体虚弱的直接被震晕过去,而这只不过是那声音的余波而已。
就在大家都在怀疑那直接被声音击中的家伙会不会被充满内力的声音给干掉的时候,那声音继续响起,不过已经不是覆盖全场了,而真的是从西北放心传来:“西门师伯内力果然身后,晚辈的雕虫小技完全被师伯所识破,晚辈这就现身。”
话音没落,一个白色的影子已经出现在了会台上。出现的是那么的突然,仿佛是刚才就在那里一样。田才撇撇嘴说:“那小子的速度不错啊。”朴客这时候才正眼看田才了,一副看怪物的模样,对田才说:“我靠,你都看清楚了?还有啊,你怎么知道他刚才是在西北方向的?”
田才嘿嘿道:“蒙的。”朴客几乎想要掐死他,田才继续说道:“你都不想想我是跟谁学的,那老头子都练了几百年了,那速度快的根本就不像人,那我都看习惯了。这小子速度虽然快,但跟老头子比起来还差了点,所以看到他并不难。”众人无不惊讶无比,因为那白衣青年出来的时候,众人根本就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来的,田才居然能轻描淡写的说出他来的方向还有他的当作,那这家伙还是人嘛……
这时候那白衣青年出现在了看台上,瞬间引起了一阵骚动,并不是因为他的速度,而是因为……田才定睛看去,只见那青年面色白皙,吹弹可破,比个女人的脸还要白上几分。身材高挑,消瘦柔弱,一身白衣,衣摆无风自动。刘海儿已至下颚,唇红齿白,如果不是从他喉咙下面那一动一动的喉结来看,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个男的!
他刚一上场,立刻引起了轰动,尤其是那些女人的骚动,有些女人甚至扯着嗓子在尖叫,场面一时无法控制。北苑家的那主持人几次试图压制都没有成功,台下反倒更加骚动了。却只见那白衣青年对台下摆摆手,下面的人几乎疯狂,无数人开始往前挤,田才等人的地方本来就够空旷的了,可是现在瞬间变得几乎没有人了。
也许是考虑到会台会有被挤塌掉的危险,那青年朝下面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下面的声势瞬间减小,直至鸦雀无声。男人当然也想喊了,但是凡是喊出声的几乎是就地就被女人干掉了。为了偶像,人们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别说是平时看上去柔弱的女生了,就是个老太太依然。如果你敢对一个老太太说**是个SB,平时看着连走路都有点难以挪动的,瞬间就有可能告别这个世界的老太太会突然眼睛一亮,抄起一把开山刀,然后以180迈的速度抄你冲来,嘴里喊着:“毛主席,我替你净化了这无知的孩子。”然后会把你砍成十段八段的。然后再顺便舔舔刀上的血。
田才哼道:“我靠,不是就是长的帅点嘛,皮肤白点嘛,声音细点嘛,身材高点嘛,说话斯文点嘛,除了这些他还有啥?”众人一齐指向田才怒道:“你刚才说的那些你都有啥?”田才……
田才很是愤愤,无非就是帅点嘛。田才心道:“对付凶恶的人,老子就要比他更凶恶;对付卑鄙的人,大爷就要比他更卑鄙;对付潇洒的人,大哥我就要比他更潇洒;对付英俊的人,就要……操,大叔我还不毁他的容!这就是混混的准则!”田才心道,对付上面那青年的方法就是找机会把他干掉,然后毁他容,再把他救活了,最后把他吊到城楼上让大家参观。
到时候田才肯定会对大家使劲广告:“看看,看看,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如花大姐,还是毁容版的!那个,男的站左边,女的站中间,这小子自己站中间了!……”
可是**归**,光凭刚才那小子将声音覆盖全场的功夫,田才就做不到,估计人家一个屁就够把自己崩死七八遍了,田才的那些想法也就只能是想法……
只见那青年对着西门振一拱手道:“晚辈苏翔,见过西门师伯。”西门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苏翔也不见怪,微微笑着,仍然用他那细腻的如同女人但又及富有磁力的声音对西门振道:“这是我师弟,岳云飞,刚才多有得罪师伯,苏翔在此为我和师弟两人对师伯赔罪了。”然后就真的深深做了一揖。
田才哼道:“我靠,这家伙起的名字倒是牛啊。岳云飞?岳云和岳飞的名字都让他一个人占了。你说这家伙怎么这么黑呢?真是黑的闪光啊,拿他来当镜子照古旧都行!”
西门振并不理睬,对苏翔两人冷道:“这刀到底是谁的?还有你们的师傅是什么人?”苏翔再做一揖,对西门振道:“回师伯,这刀本是随师弟而出的,师弟小时候就带着这把刀了。我们的师傅是一介武夫,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名声,不足为外人道,所以还是请师伯不要问了。
西门振眯缝着眼,心道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来,这小子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西门振看看自己受伤的儿子和已经被破坏的面目全非的会场,冷冷的对苏翔二人道:“那这次你们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