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淹就被淹了啊,为什么还要写到这里面进去?”
“庄稼被淹,百姓没有收成,没有收成就没有粮食,人们就会被迫饿着。安家立命的根本没有了,当地的县官上奏,要求国家赈灾。”皇甫思危听着皇甫永乐的话,依旧只是笑笑,很有耐心地说道。
“哦。”皇甫永乐听着皇甫思危的话,时不时地看向外头,一点在听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在皇甫思危说完之时,皇甫永乐傻傻地点了点头。
随后,皇甫永乐看了眼喜公公,径直走到御书房外,看着御书房外依旧站着那些个宫女们,还有跪着的那个人,可就是没有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为什么娘子还不来?”皇甫永乐转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喜公公,眼里尽是幽怨与不悦。
“王爷,或许是王妃有急事耽搁了。要不,我们先去霓瑶宫里暂歇一宿,如何?”喜公公听着皇甫永乐的话,看着皇甫永乐嘟着的嘴唇,眼珠子一转,对着皇甫永乐哄着道。
“那好吧。”皇甫永乐听着去霓瑶宫,便也勉强地点了点头。
皇甫永乐又回到了御书房内,看着皇上傻傻地说道:“父皇,我累了。我要去母后那里睡觉了。”
“恩。”皇甫思危听着皇甫永乐的话,微微深思,随后对着皇甫永乐微微一笑。
皇甫永乐听着皇甫思危的话,打了个哈哈,便大步往御书房外走了出去。而此时,皇甫永安已经在御书房内跪了两个多时辰了。
皇甫思危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皇甫永安,随后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将你手中的两万军队交给沈将军,在东宫里反省思过一个月。”
“谢父皇赐罚。”皇甫永安听着皇上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楚字。
随后,皇甫永安便艰难地起了身,踉跄了几下便慢慢地挪出了御书房。不久,皇后也出了御书房。
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了,皇宫的街道边上,大大的灯笼明亮地照着。皇甫永安跟着皇后到了坤宁宫,坤宁宫里顿时变得明亮非凡。
皇后的主殿里,宫女均被遣退,全场只有太子与皇后二人。皇甫永安和皇后坐在床榻上,手里都拿着一杯刚刚泡好的名茶。
“皇儿,这次是怎么回事?自己主动请的攻打山寨,却是落得这般下场?!”皇后看了眼皇甫永安,眼睛里的严厉显然可见。
“母后不必担心。老虎寨坐落在老虎山百年有余。老虎山山势险峻,易守难攻,儿臣将它攻下就已经算是立了功了……只是父皇真心想要收回我手上的兵符,故意刁难罢了。”皇甫永安听着皇后的话,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眼里的冷漠与狠毒显露无疑。
“上次那个人,还被关押在天牢里吧。”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沉思着,随后看着皇甫永安。
“那个王八?……不足为惧。他只是儿臣以前的侍从。早在几年前,儿臣就将他赶出了东宫。这事情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单凭他一人,父皇并不能下定结论。一切只是父皇的试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