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灿没有先把马小玲感动,倒是先把旁边的父母先感动了。
“老头子,你说说那还是我们的孩子吗?”不止一次次问自己的丈夫,真的难得看到儿子,那样深深的用情。如果儿子真的能求得这一门亲事,我们砸锅卖铁,也要把门这件亲事定下来。
李培文感叹儿子,长大了。自己愁这次回去,要上哪家去借钱。父亲总是考虑,下一步的事。
林小龙看得眼都直了,相比刚才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现在觉的,如果这样的二愣子做得事,都不能得到美人心,看自己也没什么希望了。还是早做第二份打算吧,回去让人打听一下,马小玲旁边的那位女子,那女子也不错。
如果这样都拿不下马小玲,以后阿灿也不要抱有想法了。天时,地利,最难的人和都站在阿灿这一边。如果马小玲都不能打开心菲的话,自己有多远就离多远,说明她心机太深。
李逢福听多了,整首都能跟着唱下来。跟人们,双手祈祷着,默默围到李逢灿身旁。
马小玲刚转身是想回房的,所以脸部朝房间的方向,没有看到李逢灿的动作。脸早已经挂满了泪水,流湿了衣襟。深深的一个问候,已经打动你的心,那为什么每次去找你阿妹的时候,跟你打声招乎,你都是从我身边,默默的走开。深深的一段情,叫你思念到如今。那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现在这样的话,叫人很难受知不知道哦。
“小玲姐,你快看看下面吧。”刘小珍被感动的,眼角处的泪水不停的往外冒。自己的衣袖,都擦湿了一大块。
马小玲顺着刘小珍讲的话,往下瞄了眼。就这一眼,其它什么都不重要。只见李逢灿,单只脚跪地,双手托着鲜,呈献给自己,远远的就好像是要,想尽一切办法送到自己跟前。全村有几个男人,能像阿灿做到如此呢。
马小玲母亲走过来,“女儿呀,他已经做得不错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是怎么想的,到底你给人家一句话,你的终身幸福,这个做母亲的就不都加干涉了。我也一直希望你嫁个,疼你·爱你的如意郎君。现在他这样一直跪的也不是办法,全村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看呢。哪怕就算你不喜欢,你也要给阿灿这孩子一个台阶下。人要脸,树要皮。我们都是同村的,抬头不见低头以后好相见。”
刘小珍心里想着,什么呀,这他才算已经做的不错吗,那你还想要怎么样,是非常好了好不好。
李逢灿看到马小玲看下来,把鲜花往上再抬一抬,“小玲我爱你,真的很爱很你,给我次机会吧?”
旁边的一起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马小玲一手擦着泪水,蹭蹭的往李逢灿这处跑来。
李逢灿看近在眼前的马小玲,轻轻的对她说:“嫁给我好吗?”
嫁给他,嫁给他……
围观的群众整个起哄呐喊着,好像还显得不够热闹似的。
李逢灿的母亲掩面而哭泣。
马小玲接过李逢烁高举的,显得都有些擅抖的鲜花。
李逢烁喜极而泣,起来深深的把马小玲搂进,自己那宽大的胸抱中。
才十七岁的马小玲,虽然有点小聪明。可是面对今天场面,有的只是欣喜和满足。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一眼喜欢上陈文彬,可他有了嫆嫆。嫆嫆为了他可以连生命都可以不要,我能为他做什么。做什么也不能走进他的心里。我盼望自己能嫁到外面去,可是能过得了族规那一关吗?即然对他们如镜花水月,可望不及。眼前有如此的一个好男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珍惜呢。
看到马小玲,投怀送抱,陈文彬悄悄的走了。就如他悄悄的来了,又轻轻的走了。
林小龙看到梦中的女神,梨花带雨惹人怜的投怀送抱,可惜拥抱着你的人不是我。
李培文拉着老伴走了,孩子已经过场了,现在也该我们出场了。
看到小伙子终赢的女孩的芳心,抱的美人归。有忌妒的,有羡慕的,有欣慰的,有衷心祝福的。不管人们有怎样的心态,在这一刻都纷纷的送上祝福。
热闹的掌声响起来了!
掌声把马小玲,拉回现场。靠着李逢灿的胸膛,才想起身边还有很多人呢。在乡村随便一个拥抱,都会惹来别人异样的目光。马小玲毕竟才十七岁,脸像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的冲动。
李逢灿感觉到怀里,传来异样的动作。看看怀中的人,在看看周围的人,会心一笑,将把她横抱起。
马小玲毫无准备的,被李逢灿抱起。就像人们突然摔倒,瞬间抓住一切可抓住的东西。双手自然环抱在李逢灿的脖子上,双眼自觉的对视着李逢灿的双眼。
哦……
一直关注李逢灿的人们,看到李逢灿在搞出动作,狂欢的人们更是激动的喊出声,掌声也更加猛烈了。
马小玲对视着李逢灿的双眼,耳旁传来热烈的掌声、呐喊声,羞涩的把头,轻轻的靠进阿灿怀抱。幸福的滋味,填满心中的心房。原来被爱的滋味是那样的美妙,那么的妙不可言。
李逢灿在人们热闹的掌声中,把心上人抱回她的闺房。
刘小珍在门外看到,两人幸福的相依相畏。不知道心中怎么有股涩涩的味道,默默的为她们走开。
菜田里,翠瓜已经爬满半竹竿。有的结得瓜已经有筷子长,母指粗。陈文彬正带着阿大两农民,剪掉瓜腾下面的,两片叶子。
也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大长时间跟着陈文彬,普通话多少受到点影响,可以跟陈文彬交流。讲到不懂的,中间插点本地话方言。陈文彬只要不是太困难的,现在其本听的懂了。
看到彬哥,把石子用绳子,系住瓜的尾端的上部分一点。阿大好奇的问,“彬哥,这是为什么?”指着陈文彬正在用绳系住的瓜。
陈文彬没有藏拙,语重心长的对阿大说道:“阿大你看,这根跟别的瓜有哪些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呀,横看竖看瓜还是瓜。”阿大瞧了半天,认真的点头道。
陈文彬有点打人的冲动,看了半天,还以为能看出来呢。
“这根瓜是弯的,别的瓜都是直的。陈老师用石头系住,是想把它拉直吗?”旁边的李逢喜,小声的回道。
李逢喜是阿灿介绍来的。自己家一贫如冼,在家都是接些劳动力大点的累活。像帮人耕田呀,帮人锄草些。闲在家里,有时上山砍些柴火卖卖,像他这样的村里人很多。自从陈老师雇佣了自己,而且工钱给的很高。把有的钱存起来,以后好给自己找个婆子。有时买些肉回家,父母都舍不得吃,全把肉添到自己碗里。在三嘱咐我,一定要少说话,多做事。这份差事来之不易,如果是跟逢灿要好,还轮不上自己。
“阿大你怎么不转根筋呢,同样差不多的年龄,你看你们差别多大。”陈文彬数落他几句。
像这样的话,除了父母跟村长,就是陈文彬敢说他。别人如果这样说他,上来就两拳头,还没地方说理的,谁叫他是二愣子呢。
“那有什么用,直得弯到餐桌上,不一样是吃的吗?”阿大不以为意。
陈文彬懒得说他,转头问李逢喜。“你说集市上瓜是直的好卖,还是弯的好卖,如果是你,你喜欢买什么样的瓜。”
“当然是直得。”至于理由,纯粹是个人喜欢。
陈文彬笑了笑,“是个人喜欢吧,对吗?其实这就是理由。不怕不知货,就怕货比货。同样两个人卖瓜,我绝对先卖完对吧。”
刘关山从跟陈文彬比试开始,经常到陈文彬的菜地里看。种的相同的瓜,相同的品种。陈文彬浇得肥没有自己多,根不不打什么农药,长的腾条比自己的粗,开的叶子比自己大,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原因。
现在看到陈文彬,往瓜上挂石子,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难道就这样挂着石子,就能把瓜种的更好?挠着头,向自己菜地走去。看到陈文彬的菜地,一天比天的比自己茂盛。自己是吃不着,睡不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李逢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马小玲也偶而跟自己到菜田,帮自己搭把手,高兴的像三伏天吃西瓜,一样爽。自己的菜田跟文彬的一个样,在到刘关山的菜地看一下,乐着合不着嘴。
哼着歌儿,来到文彬的菜田一看,没见着文彬。看到瓜上挂着石子,啥情况?找不着文彬,只能找逢喜了。
“啥,挂着石头,就为了让瓜长的直点,是不是闲得没事,瞎折腾。”从逢喜口中,得知就这点小事。不过回去还是得告诉父母一声,现在阿爸、阿母对菜田的事情,比我还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