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徽不语,只是恨厉的看着她。慕容徽越是不说话,白雪樱就越是心中害怕,为了不让这种害怕被人看出来,她深吸一口气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动手中的长鞭向慕容徽打去。
虽然白雪樱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鞭子就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发不出一点声响。只见慕容徽一个轻轻的转移,就将长鞭的一头抓到了手中。
白雪樱眼见着长鞭的一头落入慕容徽的手中,心中大急,口不择言:“你算哪根葱,敢抓本公主的鞭子,你给我放手。”
慕容徽本就因为白雪樱使阴招想要伤害珞轻而心中不快,此时她又出言不逊,更是慕容徽很是厌恶,他眉头一皱,手中欲要发力,打算以鞭身传送内力,打白雪梅一个五脏移位。
正当他要发力之际,慕容廷从院外飞身而来,站在了他的面前,说道:“三弟,手下留情。”慕容徽这才松了些力道,只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拈长鞭,只听“簌簌”几声,白雪梅的长鞭就散成了一堆粉末,清风一吹,也就什么都不剩了。
白雪梅眼看着自己的长鞭化为须有,再听到慕容廷刚才的那一句“三弟”她这才知道眼前这个俊美的如同妖孽一般的男子,就是慕容廷以前常说的慕容徽,她当即震惊万分,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慕容徽看着白雪樱的样子轻哼一声,向慕容廷说了句:“大哥,以后这种麻烦还是不要往家里惹了。”转身向珞轻走去,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珞轻当下吐了吐舌头,将手中的剑交给早在她身后等待的冷雪,乖乖的站在慕容徽的身边,抱起他一只胳膊开始自己的撒娇大业。
“三哥,人家错了嘛!綄夕一说有人来咱们家踢馆,人家当时就义愤填膺了,谁知道会是这样啊!”
慕容徽猛地扬起手来向珞轻的脑袋打去,珞轻本以为他会狠狠地给个爆粟,没想到他的手到脑袋前却改了速度,只轻轻的敲了下脑袋,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鲁莽的性子,若是与人正大光明的比试,死了你也算是不冤,若是死在了宵小之辈的暗箭手中,我看你冤不冤。”
“这个白公主用的招式和计谋也算是兵不厌诈,若是死了,我倒也不算是冤枉。再说了,有三哥你在身边呢,我哪那么容易出事啊!”
珞轻这话倒是让慕容徽心中愉悦了些,当下也不再言语。只是珞轻偷偷瞄了慕容廷和白雪樱一眼。
慕容廷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立着,宛若一尊雕像。白雪梅这是一脸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仿佛有满腔的怒火要向慕容廷发泄,可眼看着他们在这里,却又不敢说什么。
珞轻拽了拽慕容徽的袖子,悄悄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三哥,大哥和这个公主之间说不定有什么感情纠葛,我们在这怎么让人家解决嘛!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慕容徽抿了抿薄唇,拉起珞轻就向水心榭走去,冷雪也跟随他们离去。
白雪樱眼见着院中除了慕容廷在没有别人,这才怒吼道:“慕容廷,当年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公主,还请公主称呼我为世子,我德王府今日不欢迎外科,还请公主自行离开。”慕容廷话音一落,就转身离开,白雪樱刚迈出一步,就被府中的侍卫阻拦下来,“公主,请回。”白雪梅只得眼看着慕容廷一步步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