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我们前面说道邓晨和梁克玲的车翻下悬崖,眼看就是有死无生的概率。
但是低概率事件并不等于就不会发生。邓晨开着的车被一炮轰烂了轮胎,邓晨控制不住车子摔下悬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是这老天还不让我死。邓晨来不及感谢党感谢人民。手里拿着一个从储物箱里拿出的尖锐的螺丝刀,使劲吃奶的劲,总算把压在自己身上头部的安全气囊刺破。若是不刺破估计自己不摔死也会窒息而死。
原来这百米悬崖上郁郁森森的长着不少粗壮之树,这车摔下来后,安全气囊在第一时间就弹了出来,不仅头部气囊侧气囊都弹了出来。压得邓晨有些窒息,不过慌乱中邓晨也是摸到了一把螺丝刀。车子不停地撞到沿途的树干,奈何车子太重,树干一棵棵的断裂,不过却深深的止住了车子下掉的速度。
“砰”的一声,车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过有安全气囊的保护,加上其实车的掉下速度不快。所以邓晨觉得胸口一闷,差点憋不过气来。还好在第一时间把气囊刺破了。大呼一口气的邓晨也不忘在副驾驶的梁克玲,幸好刚才自己有帮她系好安全带,她的头部一脸的血迹,想来是被玻璃划破了。邓晨赶紧将她的气囊弄掉。
没办法,这车摔到地上不是正的摔也不是反着摔,而是侧着,邓晨这边驾驶位在地上,他只能把自己尽量的爬到上面的梁克玲的副驾驶上,待他踢开车门,瞬间就是一股子碎玻璃,差点就给邓晨来吃玻璃了。
艰难的爬出汽车后,邓晨解开晕倒后的梁克玲的安全带。使劲的把她拽出来。这妞看起来不高,没想到这么重。邓晨估摸着怎么也有一百斤,看来这会儿肌肉反而是累赘,邓晨心中暗暗地悱恻。
南方的冬季依然还是郁郁葱葱。不像北方那样银装素裹,看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流,邓晨也顾不得疲惫,和浑身的酸痛,拖着昏迷的梁克玲来到小溪边,先是把自己洗干净,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有这么多的小划痕小伤口,一碰到水就是火辣辣的疼。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清洗干净,擦点随车的消毒液。感染了就很麻烦。
然后就是帮梁克玲清洗,说真的邓晨记忆中虽然是有女朋友的。但自己似乎还没有这么近的仔细观察过这么抚摸过一个女孩子,咳咳。特别是在清洗她的胸前的时候。
就在邓晨掰开梁克玲的外套,认真的用用手帮她擦拭被玻璃划破的大伤口的时候。这个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不过邓晨还是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着,毕竟再者荒郊野外的。伤口感染是非常麻烦的事。
只见她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五官端正,眉毛秀气的男人。不过见到他的手正在,正在抚摸自己的胸口。这可忍不了,只见她使出吃奶的劲,对着这人就是一脚。
本来邓晨胸口就不舒服,这一脚下来,邓晨飞出去两米多。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此不动了。
梁克玲也反应过来是邓晨了,赶忙想起来看看他怎么样了,不过身体各处都在痛,起了几次都没起来。这时的她只能望着天,忍者痛。
这下天彻底的亮了,不过在小溪边的两人都躺在地上,一个是起不来,一个是晕了过去。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这里不知隐藏着什么危险,单单就是昨晚的的人形怪物就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更危险的就是那“丧尸病毒”不仅感染人类,而且似乎所有的哺乳动物都能侵袭。这里危险的不是丧尸,而是这里原来生活的动物,梁克玲想到,那家伙再不行来,自己就可能交代在了。况且天气寒冷,自己的胸前敞亮。。
或许是累了,兴许是昨晚没得睡,邓晨这一晕就是中午才醒过来。知道正午那不温不火的太阳照到他的脸上。邓晨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奇怪了,不痛!!!邓晨猛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除了那些被划破的伤口传来痒痒的感觉。自己竟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邓晨也不去细想了,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来到梁克玲的身边。帮她整理好衣服。
“原来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不是那个样子的,我是以为以为。。”
梁克玲其实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在邓晨帮她整理衣服擦洗伤口的时候,“伟大”的胸口一起一伏。搞得邓晨忽然有些口渴。
“我没事了,所以不介意的。你的胸前上面一点,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还好没有划到颈动脉,不然我是没办法了。”邓晨确实不想多说什么,场合毕竟不对。
邓晨一个公主抱,把梁克玲抱到一块大石头上。这里邓晨整理好了,很平整上面也垫着邓晨从车里拿出的气囊。
“在你没有恢复行动前,看来我们是那里也去不了的。你躺着,虽说有太阳,不过这太阳有气无力的。我去车里找找有没有消炎药。顺便再去捡些柴火,今晚估计咱们得在这里过夜了。”
邓晨确实把车里都很找了一遍,只找到了一把手枪,一把刀,以及一个急救包。其他的似乎对自己没什么用处。邓晨想找一个打火机,可是却找不到。这下柯南到了邓晨,没有打火机邓晨不会生火啊?
梁克玲看着对着一堆柴火抓耳挠腮的邓晨,突然觉得很好笑。此时的她虽然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胸闷气短,但是确实觉得邓晨格外的好笑。在她咳嗽的时候,邓晨也看到了她讥讽的笑意。
“你为什么不试试钻木取火?”梁克玲说道。
“你以为我没想过啊,以前我们去野营的时候也试过,不过每一个成功的。”
“好吧,你打开那个看到角落的一个用防水胶布包着的包没有?”
“恩,看到了,怎么了?”邓晨赶紧打开急救包,果然发现了一个用放回胶布抱着的一小块石头里面还有小碎屑。
“笨蛋,那个是火石。你去拿些汽油来浇在这柴火上,然后拿块石头来撞击这个火石,让火花溅到那个碎屑上。不就有火了。”
邓晨照着她的方法,果然不久就生出的火苗。看着越少越旺的火,邓晨感觉自己身上湿湿的感觉正在消失。
“我在车上找到点巧克力,你吃吧,你急需恢复,不能饿了。”邓晨将巧克力掰好,放到梁克玲的嘴里。此时的她感觉已经没有早上时的痛楚,也能坐起来了。
“谢谢。”
“见外了!”
“乱讲。我们很熟吗?”
“不熟,不熟。我去找点其他吃的,手枪你拿着防身。你的胸口还那么痛吗?”
梁克玲拿过手枪,说道:“开枪崩了你这色狼还是办得到的。”
。。
突然邓晨一把抱住了梁克玲,躲到了车子的后面去。梁克玲不解?
急忙忙的说道:“你干嘛!”
“嘘”邓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提示她看溪边。
循着邓晨所指的方向,梁克玲看到了一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女性丧尸。脸上是触目惊心的三个大疤痕,下面的衣服破破烂烂,胸前的那东西也已经腐烂的只剩下一个模样了。
它迷茫的走在溪边,在这快要接近邓晨他们的时候,梁克玲瞄准了它的头部。本来是想就近给她一枪的,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脸上那触目惊心的三道疤痕逐渐裂开。从里面深处了一个蛇头一样的东西。那怪物径直走到溪边,将长长的头部伸到溪水里,像是在,喝水。邓晨突然感觉得到一阵恶心,因为他今天喝了好多次溪水。
这时的梁克玲知道不能开枪,这怪物不是打头就可以死的,它已经变异了,或者用教授的话来说,他们都在进化。达尔文的进化论是适用于这些丧尸的,毕竟也是生物的一种。
邓晨和梁克玲此时的心说赶紧走吧,我的姑奶奶。只是它在喝完了水之后。似乎对火堆产生了兴趣,从脑部伸出来的怪头,想接近火源,但是刚靠近却又被火烫的嘶嘶怪叫。像个--小孩子。邓晨不知道为何脑子里会产生这个想法。
冬天的夜晚来的格外的快。在玩火的变种丧尸,突然地一激灵,向着小溪的另一边跑去了,看起来好像是受到了惊吓。邓晨站起来疑惑的看着它离去的方向,心中隐隐感觉到一股不安。梁克玲似乎也有所察觉,看了看邓晨想证实些什么。不过她也看到了同样疑惑的邓晨。
对于这些不着边际的预感虽然邓晨不会全信,但是保险起见。邓晨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把这两摔得有点变形的越野车扶正,将里面的碎玻璃杂物打扫干净,今晚自己和梁克玲住里面了比较安全的多。虽然车玻璃都碎了,但是邓晨扯了两根打的树枝夹好在车窗玻璃前。然后铺上密密麻麻的小树枝。
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安全多了。弄好了这一切,邓晨就想着抓点鱼,或者掏掏鸟窝打打野什么的。
不过显然他的愿望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