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少男少女之间那种事根本就是预防不了的,特别还是在这种奇葩学校里。男生女生花钱混日子的同时,在荷尔蒙第一次蠢蠢欲动下往往会无所顾忌的向外膨胀。
每次挽着赫一凡在校园里出现时,总有一些充满嫉妒和欲望的眼神在暗处偷偷盯着他们俩。无形中赫一凡已经在校园里树立了不少“敌人”。
男孩,特别是有本事的男孩从来不会害怕自己的敌人少,对于这些初长成的小豹子来说,异性的倾慕和同类的挑战都是激发热血的最佳因素。
用拳头很好的教训了几个借着“酒劲”想要跟自己说道,说道的高一甚至所谓高三的家伙后,赫一凡几乎可以堂而皇之的在头上插上自己的牌子。
“几乎”是因为全校都知道和处对象的人是赫一凡,但是赫一凡并没有真的把变成“自己的”。
曾经有三次陆一凡完全可以把彻底变为己有。
一次是俩人晚上爬到楼顶上看星星,那一次在满天星斗和那轮新月的映照下,说自己有点儿冷。当赫一凡想要把自己衣服脱给她时,她钻进了他的怀里对着那张年轻的脸轻轻闭上了眼睛。
赫一凡并不蠢,面对那张特意涂成樱红的嘴唇咽了几口唾沫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那条小巧温暖的舌头有些蛮狠的撬开了赫一凡的双唇睁开了有些颤抖的牙齿,到处寻找那根带着男性唾液的舌头,缠绵的纠结在一起肆意进行着唾液交换。
当把赫一凡反压在地想要有进一步举动的时候,赫一凡猛地把她推开坐了起来,刚刚的意乱情迷中脑海中突然显示出董倩倩写给自己那张想要献身的纸条。
都赫一凡的举止很惊讶,有些不依不饶的反复追问他心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赫一凡看着那张委屈的脸只是说:“咱们还小不能这样。”
气呼呼的一个人顺着楼顶水泵房的窗户走了,只留下赫一凡一个人在楼顶吹着晚风欣赏星星。
陆一凡没有探究为什么会接吻,第二天依旧早早的来到女生寝室楼下等着带她和乐米一起去吃早餐。而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两只眼睛有些红,看起来好像一夜没怎么睡觉。
第二次是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那片小树林是原有镇民栽种的树木,学校建校征地时一并买了过来。或者是因为先有的建筑场地足够用了,或者是胖校长想要等着哪怕树木长成材卖个好价钱,总之那片树林就留在了那里。
因为这片树林的存在,这里也就成了那些情窦早开少男少女幽会的圣地。说实话赫一凡并不喜欢这里,第一次跑到这里晨练的时候在地上树木间隙发现了很多脏东西。很是让他反感。
可偏偏就领着他来到这里,朦胧的月光透过树枝叶间的缝隙照了下来,空气中荡漾着一股奢靡的味道。
相对坐在扑在地上的床单上,四目相望中女孩缓缓解开上衣的纽扣把那只男孩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赫一凡的头上有汗,胸口狂跳的个不停。
就在两天前,那个喝多后站在走廊里大骂女人是养不熟狗的高二男生敲开自己的门送上了所谓的喜糖。
毫无任何人生经验的少男少女几个月前在意乱情迷中闯了祸,学校里那些教学经验匮乏但社会经验十足的中年大妈们没用多久就瞧出了端倪。然后胖校长就把两家的家长找到了学校,一般调解后就在酒桌上俩家成了亲家。
在校长拍着胸脯保证不两家只要保证按时缴纳剩下日子该交的学费,毕业证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后。这两个孽障便收拾好东西回家摆喜酒等着生娃了。
视乎觉察到赫一凡内心的紧张,轻轻把一个小小的塑封四方袋从口袋里掏出来,当着赫一凡的面用牙齿轻轻咬开,里面露出来的正是赫一凡当初在这片小树林地方发现的“脏东西。”
他很惊讶为什么会如此老道,即便那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头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树林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一对冒冒失失的男女闯了进来,见到俩人嘻笑着说了一句:“抱歉,抱歉不知道这里有人了,打扰,打扰哦。”
经过这俩人的一扰,赫一凡的脑子清醒过来。他慌慌张张的把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拉出来,连忙系上腰带嘴里嘟囔了一句:“不能这样,咱们不能这样。”
便像只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把一个人丢在树丛里。
第二天,陆一凡没能在女生宿舍楼等到。也没出现在他教室的桌子旁边。这样的对峙一连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没来乐米却跑了过来。整整一堂课都坐在他旁边寻问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了?的脾气这连天变得很暴躁,还和寝室里别的女生发生了冲突。不梳洗打扮了,也不精心的照镜子挑衣服。整个人憔悴的不像样子。
下课后,陆一凡直接来到了的班级,正好撞见几个男生围着起腻。他二话不说顺手拎起教室旁的拖布冲了过去。
一顿人仰马翻后,他像个将军一样站在旁边看了看这个两眼肿的像桃子,头发散乱成一堆的丫头,霸气的指着那几个躺在地上的家伙宣布:“是我娘儿们,谁******再敢打主义,我就废了丫的!”
搂着他的腰呜呜的哭了。
紧紧搂着抽搐个不停的从高一班慢慢走了出来,好不顾忌走廊里围观的学生和老师就这样一路把她带回了自己的班级,让她继续坐在自己的旁边。
这是一次宣示,像学校里所有人宣示自己对的主权。但他依旧没有真正的占有,至少心里还是这么认为的,没有真正亲密的接触就不算真正确立两个人的关系。
她心里真的很喜欢陆一凡,在这个垃圾堆里能捡到这样一个多金霸气的男孩,是个女生都喜欢。甚至好几次她都发现默默跟在俩人后面的乐米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眼神,那眼神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赫一凡的背上。
所以她急于在赫一凡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急于从事实上让俩人的关系得到确认。至少是在学校里这段日子里。曾经无数次她验证过自己的魅力,自己长的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在这些青涩的野小子面前也是熟透的蜜桃,没道理被一次次的推开。
她恨赫一凡两次把自己推开,更恨他不解自己的风情。这种恨就好像那个野小子压根就不想跟自己怎么样,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排解寂寞的异性玩伴。她才不想做什么女哥儿们,虽然曾经很多次她用这个借口划清了那些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男孩们的关系。但那只能由自己主导,不应该由自己的猎物主导。
但她仍决定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就在他打倒班里那几个家伙宣告自己是他娘儿们的时候。她觉得主动权再一次回到了自己手里。
那一整天她都挂在他身上,哪怕他想要去厕所她也不肯撒手。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手里的主动权她一定要牢牢把握。直到晚饭后他无耐的通过跳窗户的方式把她带到了自己单独居住的那间寝室。
楼顶风大,树林太脏,男生的寝室无疑是最理想的场所,门一插窗帘一拉不相信这次赫一凡还能逃出她的手心。
赫一凡有些后悔白天的举动了,怎么就那么冲动的冲上去了呢?冲上去也没关系,怎么就动手了呢?动手就动手吧,怎么就喊出那句话了呢?要知道俩人之间可是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啊。
白天挂在胳膊上像一只受伤赖人的小猫,可是谁能想到一进了自己这间寝室立马就变的像一只母豹子!怎么就稀里糊涂会把她带进来,自己也搞不清了。只记得她死活不会寝室,实在没地方安置就只好领到自己这儿来,总不能像大利说的那样领去镇子上的小旅馆吧?
上衣被母豹子蛮横的扯了下去,两只手死死拽住腰带任凭那雪白的牙齿在自己上身留下一排排的牙齿印。
“别!那什么……我这没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就……就是……就是你上次拿那个东西,万一出事了呢……”
“不怕!出事我也不要你负责,再说明天我可以吃药。”
“吃药?”
“你别管了,给我把手撒开!姓赫的你痛快给老娘,你把手撒开听见没?”
赫一凡第一次感到自己全身充满了无力感,面对这个疯了的丫头自己根本没办法面对。
“不!我不!”
猛地把从自己身上推开,从床上窜起来躲到墙角。
“陆…………咱在等等行吗?等到结婚……或者等到二十……等到十八也行啊,我……我真的没有准备好。”
怔怔的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滚了出来。
“姓赫的,你什么意思?你是爷儿们,你说过我是你娘儿们,你稀罕我。我******都不在乎,你还要准备,你准备什么啊?告诉我你要准备什么啊!你到底要准备什么啊!”
赫一凡双手捂着肩膀,想要上前安慰一下又有些胆怯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就是个孬种!孬种!好,我懂了,你嫌我脏是不是?我是不是第一次,老娘要是守住了也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跟你们这些痞子们混在一起,可你们就干净吗?你们要是本分人用的着来这里吗?”
被的骂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一阵大过一阵的哭骂声已经引起门外走廊里一片嘈杂,慢慢伸出手想要安慰她一下。
“把你的脏手拿开!你这个混蛋!王八犊子!老娘不稀罕你,给我滚!滚!滚!”
说完抱着自己的衣服光着脚拉开门栓,一路哭着在众多错愕的目光中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