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无缘无故又多了五千万的投资。
“欧阳先生恐怕还有别的要求吧?”
李贤良并没有一时的财富而失去冷静的头脑。
“哈哈,要求当然是有的。但是不是对你,而是对这位。”
欧阳温华指着赵狗剩说道。
“你别说了,这事我不能做。太损阴德了。”
赵狗剩还没有等欧阳温华说话便直接拒绝了。
“哦?五千万的生意都不做?”
欧阳温华弹了一下烟灰,笑咪咪的说道。
“五千万是不要了,但是我这伤你怎么也要多拿出一千万来。”
赵狗剩不容置疑的说道。
“那件事情对你来说确实挺为难的,一千万我会给你。那四千万我也给你留着,如果你想通了随时过来找我。都散了吧,这个女人就送给这个小兄弟吧。”
随后欧阳温华便带着光头几人离开了。
“咱们也走吧。”
赵狗剩看都没有看绑在沙发上的郭颂一眼,拉起李贤良就往外走。
显然郭颂还和那位美艳的少fu有话要说。
“他让你去做什么啊?竟然可以直接给你四千万?”
李贤良异常好奇的说道。
“他有的是钱,五千万对他来说可能还不如我们买顿早餐贵。至于他说的那件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我也不一定真的就能办成,所以就拒绝了。”
李贤良感觉他没有说实话,但是他也没问。
“睡觉吧。”
赵狗剩似乎兴致不高,没有拉着李贤良闲扯,而是直接上床休息了。当然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就无人知了。
“老李,今年的年度我帮你拿定了。”
李贤良是个注重承诺的人,所以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依然坚持着重生之后的梦想。
他吸了支烟然后也上床睡觉了,一觉到天亮。
吴晓宁租了一间房子,离李贤良住的地方差不多有十几公里的路程。
“云儿啊,你也应该长大了。你因为个人事情调动军队爷爷不怪你。但是爷爷提醒你,吴家的那个小姑娘可不简单,做朋友也别这么死心塌地。”
皇甫云没有想到爷爷这次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和蔼的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我喜欢她,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喜欢。”
皇甫云有些哀伤的说道,他知道吴晓宁并不喜欢他,可是飞蛾扑火的事情自古就有,多他一个也不多。
“爷爷说了,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也应该自己拿主意了。那个老家伙既然肯让她自己一个人来南方,就说明他不想再参与了。那我这个老不死的也不能迂腐不化,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皇甫清明摆了摆手,意思自己累了,需要休息了。
不知道为什么皇甫云感觉自己的爷爷有种放下,向死而生的感觉。
皇甫云不聪明,但是绝对不笨。只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改变他纨绔的性格罢了。
“皇甫少爷,老爷去了。”
早上,太阳没有生起来,阴云密布,天上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
“可以盖棺定论了。”
首都军区,一群权利核心的老人全部一脸哀伤。谁都没有想到最年轻的皇甫清明竟然是第一个离他们而去的。
“我们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吴晓宁开着从皇甫云那里抢来的路虎早早的来到皇甫家的老宅子里。一身素衣,眼神悲怆,没有打伞。
“节哀。”
她像一个大姐姐一般拍了拍皇甫云的肩膀,皇甫云眼神空洞,看到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吴晓宁,才终于放声痛哭。
“将军怕老死,美人怕迟暮。一切都是定数啊。”
吴晓宁跪在皇甫云的牌位前面,这可能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瞻仰一个人。
“节哀。”
慕琉璃穿着一身黑衣,胸前带着白花。长长的头发也用头绳扎了起来。她只是简单的三鞠躬,看不出有什么感情波动。
皇甫云没有见过慕琉璃,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比吴晓宁还要漂亮的女人。
“我等了你整整十八年了。”
吴晓宁跪了一会,抹了抹眼泪站起来说道。
“荣幸之至。”
慕琉璃依旧是宠辱不惊,八风不动。她没有感觉吴晓宁的眼泪假,当然也没说自己的悲伤就一定真。
“南方很危险。”
慕琉璃从灵堂出来,吴晓宁也跟着出来。
“南方雨挺多的,待久了会不习惯。”
吴晓宁好像没有听到慕琉璃的话。
“那个年轻人我见过了,而且那个臭乞丐说他找到一个可以降服我的爷们。起初还挺好奇,什么人能让赵狗剩如此重视,见了之后才明白。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慕琉璃伸手接着从天而降的雨水轻声的说道。
“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命数这种东西害人不浅啊。”
吴晓宁也做出同样的动作。慕琉璃要比她年长几岁,当然也显得成熟许多。
“我不希望他输。”
说完慕琉璃便离开了,安静的仿佛根本就没有来过。
“我也不希望他输。”
吴晓宁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着些许的凄凉。
而这个时候的李贤良却忙着给公司选地址,他和赵狗剩来到了玉龙大厦,然后找了一层两人都满意的地方。
“就是它了,明天公司就挂牌。然后我请马薇薇来代言。如果能把所有的媒体都请来就好了。”
李贤良有些兴奋的说道,这个城市,老子终于可以俯视你了。
“这个不难,你只要跟你的大明星说一声不就行了。再者说你们两个的恋情可是最好的料。”
赵狗剩笑着说道。
“哎,世事难料啊。”
想起陈子怡那哀伤的眼神他就心烦,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欧阳温华应该能把媒体都找来,他在这里的影响力可真心不小。”
赵狗剩刚才只不过是调戏一下李贤良而已,他早就想到让欧阳温华来做这件事情最合适。
“对啊,我怎么把咱们的财神爷给忘了。”
李贤良递给赵狗剩一支烟。
“这烟吸喜欢了,吸别的烟可能就感觉没劲。”
看着手里的廉价烟,李贤良想起了那个和他一同贴广告的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