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很不高兴,一脸吃了几十斤翔的表情蜷缩在沙发里,为什么有床不睡,丫的,你们搞笑呢,来来来,镜头麻烦晃过去好吗!
凌乱的被子上倒映着清晨的阳光,窗口还有混杂着泥土的风撞进房间里的空气当中,这么美好的早晨我的床上四仰八叉这一位很没有形象简直不要脸的女人,只穿了一件吊带,长发跟被炸过一样,嘴角还有口红的印记,我实在想不出这逼到底去干什么了,她是去参加了什么恐怖袭击吗?大概昨天十点多的时候,我洗掉了一身酒味,正准备往床上扎,注意,这时我的房间除了角落里一堆啤酒瓶其他都干净的能满足处女座的洁癖,门外有一个疯子死命砸门,我当时小心脏就收到了巨大伤害,我以为当时是我受到的最大伤害,不,最大伤害是我亲手将这个女鬼放了进来,你懂得放这个词吗,一厂的猪搞出来的动静都没她的大,地上的酒瓶增加两倍,枕头基本扯裂,满地撒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毛,床单被扯下来披在那个唱着《最炫名族风》的不明生物上,撞碎了两盏灯,我的手机也在某个时间段分离了,电池在那头,机身在在头,哦,SM卡被她从窗口飞出去了,我也想过报警,但我在漫天乱飞的羽毛中放弃了挣扎,只是机械的在她唱嗨的时候答一句:嘿!或者:哈!
我觉得自己要是能在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见阳光我就是个伟人了,但我超越了伟人,我睁开眼睛后,就跟拖一条死狗似得拖进了洗手间里,打开淋浴,扔进浴缸,拿来从各个角落搜集的衣物放在一旁,合上了门,三秒后,我听见里面的生物基本已经进化成人了,已经恢复理智了,因为她居然会骂人,还知道我奶奶的名字,好了,她先在最起码算个正常人了,”林逸,你个大****!大早上的,没吃药啊。“她从洗手间开门出来,穿着宽大的T恤披着一件棒球衫,我冷笑着看着她,她居然问我吃药没有,你们听见没有,我可以把自己昨天晚上看见的画面放大一千倍放在她面前指着画面里张牙舞爪,龇嘴獠牙的那条疯狗告诉她是她吗?这是药能治的好的吗?这是要抗来一大卡车镇定剂和一车厢的电棍才能处理好的事吧。
我承认这条疯狗是我的同学,初中至大学我基本没有逃出过她恶俗的魔爪,我心里一半的阴影面积都是来源于她,她叫苏清,别被她看似特别女神的名字给蒙骗了,你能接受一个女孩子在你面前吃面条吃到鼻孔里吗,你能接受一个女孩子在上课的时候突然呻吟吗,为此,我在高中的一段时间一直被教导主任请去喝茶,她可以在女神与女神经之间转换的炉火纯青,我忍了她十二年,十二年好吗,这十二年里我精神还能如此正常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