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沫兮换好衣服,收拾好一切,满心欢喜的提着饭盒来到医院时。抬头便看到了一脸冷漠的祁夫人与安佑琪从祁驿天的病房里走了出来。
夏沫兮紧张的看着挡在门口的祁夫人,握紧手中的保温盒,“祁夫人…我来…”
不等夏沫兮说完,祁夫人便不耐烦的开口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冷声的开口:“行了。既然驿儿现在已经醒了,也就再也没有见你的必要了。夏小姐,请回吧。”
“我……”夏沫兮不知该如何反驳,一是因为她自知理亏,二是因为她是祁驿天的母亲。
祁夫人嘲讽的冷哼一声,不屑的开口:“夏小姐手中提的东西是给驿儿吃的吧?不会也是下了毒的吧!”
夏沫兮抿了抿唇,依然小声的回答:“这…是祁少说的想吃,然后我就给他炖了些补品…”
一旁的安佑琪闻言,便不耐烦的打断她:“呦~这算什么?前一秒还差点把人给杀了呢?这会儿还又亲自炖了补品,夏沫兮,你是不是有病啊?在我面前你就收起你的假惺惺姿态吧!没人会相信你的话。”
听到她这么说,夏沫兮冷漠的蹙紧了好看的眉头,可是碍于祁夫人在,她又无从反驳。
安佑琪见此,不屑的夺过她手中的饭盒,在夏沫兮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迅速的把饭盒丢进了垃圾桶里。
夏沫兮诧异的看着安佑琪“你…”这是她辛辛苦苦反复好几次才炖好的补品,就这么被这个女人给倒掉了。
安佑琪高傲抬起下颚,衣服盛气凌人的看着夏沫兮,得意的开口:“夏小姐,东西已经替祁少收下了,请回吧?”
夏沫兮面色苍白如纸的看着安佑琪,又看了看祁夫人,紧紧的抿起了薄唇,不发一语。
祁夫人见她脸色不好,语气放软了些,有些不忍的开口:“夏沫兮,你该比谁都清楚,驿儿带你不薄,而你都对他做了些什么?我这个做母亲的是不可能眼睁睁的放任他不管的。”
夏沫兮沉默的看着祁夫人,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想见他,只要确认他没事,我就会出来。”
安佑琪轻蔑的嘲讽道“夏沫兮,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识相的话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琪琪…”祁夫人训斥的看着安佑琪,示意她不要乱说。
安佑琪委屈的撇了撇嘴,委屈的开口“伯母,我这也都是为了祁少好。”
祁夫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在转过头看着夏沫兮开口“夏小姐,或许我五年前是做错了,对你说话也是有些重了,可我终究是为了驿儿着想,你也不该把责任怪到驿儿身上,他是最无辜的,至少对你他没有做错什么。”
夏沫兮抿了抿唇,却依旧沉默着,她没想到祁夫人能这么语气平静的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这也算是出乎她的意料了,没有想象中的责骂,没有想象中的尖酸刻薄与羞辱。
面对这样平静的祁夫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祁夫人她沉默,便再次开口“驿儿,这几年在外面吃不不少的苦,有些事情他总是宁可憋在心里,也不愿说出来,让我们为他担心。这一次的事情我之所以没有追究,也是出于他的意思。”
夏沫兮动容的动了动嘴角,愧疚的开口“对不起…”
祁夫人叹了一口气,继续开口:“你能理解到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吗?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大的痛苦就是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而你差一点就将这次的灾难降临在我的身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想到会伤害到他,对不起…”夏沫兮艰难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不停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