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驿天驱车来到厉炼城的包厢内,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不久后,左森,宇文琛便匆匆赶来,佐森见此不满的开口“祁少,这么着急的把我们召来,有什么事?”
祁驿天没有说话,面色沉闷的坐在那里,不屑的冷哼一声“坐吧!”
宇文琛见此,便默无生息的坐了下来,可一旁的佐森可就没那么听话了!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东问西“祁少,被女人抛弃了?不会又是那个你的新婚娇妻吧?”
祁驿天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猛然惯了一杯酒。
佐森见此就更加确定了“我说祁少,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和那个夏沫兮不合适,现在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你说说自从你回国以后,哪一件事不是因她而起。”
祁驿天淡漠的望着手中的杯子,捏着玻璃酒杯的那双修长白皙的指节微微有些泛白,语气却出奇平静的开口“她要分居。”
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的佐森听此,惊愕的直接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靠!不是吧!你们才结婚几天啊?那女人疯了啊?还是…你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她。”说完还不忘一脸奸诈的冲他眨了眨眼。
祁驿天见此,深邃冷傲的眼眸微眯,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佐森见此,一脸讨好而勃有体会的开口“兄弟,没关系,我们大家知道你是第一次,失败了也乃至常理。只是不要荒废了咱们男人的特质。”
祁驿天不屑的轻瞥了他一眼,“琛,把他给我扔出去。”
宇文琛一脸正有此意的看着佐森“OK!”说完便要起身。
佐森见此嘴角抽搐了数下,连忙闪开“要不要这么绝情?好歹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啊!祁少,不是我说你,这女人啊,不能宠,越宠越有种。你看看你才新婚几天啊!你家里的那个女人战斗力强的,天天对你开战摆脸色。”
祁驿天淡漠的开口“她的心里始终没有我,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佐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说祁少,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并没有想象中的爱她,只是因为你对她的那种征服感让你无法释怀。又或者说你只是不满意于她对你的拒绝?”
祁驿天听他这么说,不由得苦涩一笑。他觉得他没必要回答,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他又何必的让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又何必在这么多年来无论接触多少女人,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心底的那份痛,早已从五年前就已经开始埋下了,从未有一刻痊愈过。几乎是时时刻刻的都在痛。他太了解这是因为什么了?只因为他用心去爱的女人不爱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只是…如果爱一个人真的是能够说不爱就不爱了的话,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为爱伤心的人了。
一旁的佐森见祁驿天不说话,依旧给自己灌酒,便不满的冷哼两声“我左看右看都觉得那个夏沫兮也没什么值得吸引人的!不就是长得漂亮了些嘛?但是比她很漂亮的也多的是,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你喜欢她什么?一天到晚对着一个闷葫芦,你不憋屈啊?”
他的话,让原本坐在那里灌酒的祁驿天微微一凛,深邃如潭水的眼眸散发出清冷凌厉的寒光“出去!”
佐森见他真的动怒了,连忙狗腿的改口“息怒息怒哈,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家女人绝对的貌美如花,美若天仙,我只是想让你减轻一点压抑。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商量一下对策吧!”
祁驿天冷漠的注视着一旁的佐森,没有丝毫要理会他的意思。
佐森看他依旧冷着一张寒冰脸,立刻一副投降的开口“好了,我投降。我知道你对她用情至深,但是以我一个情场上的高手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就应该再另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女人,至少也别把********只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祁驿天深邃狭长的眼眸沉沉的低着,望着杯中的威士忌,由于灯光昏暗,使得宇文琛和佐森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许久,他才一副深沉的开口“或许你说的没错,不仅你们觉得我和她不合适,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在想,究竟喜欢她什么?她对待一切事物淡漠,甚至冷淡到可谓是让人抓狂,对我也总是不冷不热。”
“对嘛!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要不要改天我去爸公司给你介绍几个嫩模过来,让你挑挑?”佐森一脸邪笑的看着祁驿天道。
祁驿天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开口“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在大学期间再遇到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就是我今生要定了的女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也渐渐的为了她而迷失了。”
佐森听他这么说,顿时哑言。
一旁的宇文琛倒是开了口“祁少,如果真的无法在坚持?那就放下吧!祁少,这么多年了,是时候该放手了。自从五年前到现在,你有哪一天是快乐的,为了那个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开怀大笑过了吧?”
他从小跟随祁少,而他却从未把他当下人和孤儿看,甚至什么事都会带上他一起,所以他的一切,他再了解不过。
自从夏沫兮出现以来,他的笑容越来越少了,直到五年前的那场订婚宴,她夏沫兮便彻底剥夺了他所有的快乐与笑容。
一向自尊心极强的祁少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即使这五年来他躲到了国外,但是却再也没有了笑容与快来。甚至学会了抽烟喝酒,用这些来麻痹他内心所承受的痛。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却不知该如何帮他。只有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难过,看着他醉酒后,再把他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