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她身上的吻痕是多么的刺眼与触目惊心,让他一刻也不敢去回忆。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不让自己去想她和别的男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告诉自己不让自己去在意,他甚至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他怕她的质问伤害到她,更怕听到的答案是他所承受不起的。
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那样的事情,他祁驿天不是圣人,就算能做到只字未提也并不是代表他无所谓?
而是他知道,在乎了又能怎么样?在乎了就能控制的了对她的那颗心吗?在乎了就可以因此不爱了吗?在乎了他就能狠下心不要她吗?答案显然是……不能。
夏沫兮紧紧的抿了抿唇,语气颤抖的开口:“祁少,楚渊哥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强迫我的。而且我事后根本就没有感觉到……”
不等她说完祁驿天愤怒的打断她,怒吼:“你这是在责怪我现在是在强迫你吗?怪我没有他体贴?夏沫兮,以后都不许在我面前再提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名字。”
莫楚渊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剑一般,每当听到这三个字,都像是一种耻辱,他祁驿天样样不输给与任何人,却偏偏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屡屡败给了他莫楚渊。
他不甘心,他哪一点不如他,偏偏她的心里念念不忘的却只有他。每当她提起这个名字,都像是在提醒着他,他祁驿天永远替代不了他莫楚渊在夏沫兮心中的位置。
夏沫兮没有说话,望着近在咫尺的绝美俊脸,顿时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感,她委屈的咬了咬唇,撇开脸不在看他。
祁驿天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摆正她的脸,逼着她与自己对视。轻佻的抬起她的下颚轻笑:“哼~昨晚放你一马,今晚你绝不会再有那么幸运。”
说完便抱起夏沫兮向床边走去,夏沫兮立刻惊慌的挣扎着,像一直长满刺的小野猫一般,张牙舞爪的在他怀里乱打乱踢。
本就失去耐心的祁驿天,毫不留情的将夏沫兮抛向床/上,下一刻便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压了过去,夏沫兮顿时惊慌的连连向床角的另一端缩去。
祁驿天深邃的眼眸微怒,毫不怜惜的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身下,灼热的吻再次狠狠地落下,经过的每一处都像是被他的热情所点燃一般,让夏沫兮感到丝丝的恐惧。
他的吻如雨点一般细碎的落下,每经过之处都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双手也开始狠狠的撕扯她的衣服;直到‘嗤啦’一声,衣服破碎的声音响起,夏沫兮顿时心惊,天哪!这衣服她可是还打算还给安孝轩的啊!被他这么的给毁坏了,她要拿什么还给他?
祁驿天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报复性的疯狂的撕扯起来,惊得夏沫兮顿时惊呼:“祁驿天,你快给我住手!”
祁驿天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他就是看着她身上的这件衣服不爽。
他祁驿天的女人只能穿他祁驿天买的衣服,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穿过的衣服落入别的男人手中,大不了坏了他再买件新的还回去,总之他祁少绝不欠任何人的人情。
转眼间夏沫兮身上的那件裙子早已被他剥光,大手开始缓缓地下移,抵达到她的底/裤时,夏沫兮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他那只作恶的大手轻颤:“祁少,你不能…”
祁驿天原本冷漠深邃的眼眸早已被情/欲所替代,根本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抬手勾起夏沫兮的底/裤,语气低沉而沙哑的开口:“夏沫兮,今晚你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语毕便扯下她的底/裤,灼热的吻再次吻向她的脖颈。
夏沫兮顿时绝望的眼泪啪啪直掉,再次绝望的抓住祁驿天的大手,她只有再赌最后一把。语气颤抖而委屈的开口:“驿天……求求你…不要这样。”
果然,话一出口,祁驿天的整个身体都明显一震,没有了下一部的动作。
夏沫兮微微松了一口气,她的话成功的制止住了祁驿天的动作,只觉得身上的那具火热灼烫的身体整个的僵在了哪里不在动弹。
许久祁驿天才缓缓的离开夏沫兮的脖颈,眼眸深邃而复杂的望着那泪流满面的小脸,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他的眼眸中有着她太多看不懂的东西。
夏沫兮见机连忙委屈的将手抵在他的胸口唤道:“驿天…我们…不能这样。”
“够了!”祁驿天突然愤怒的大吼,一个快速的翻身跳下床,背过身不再看她:“夏沫兮,为了不让我碰你,你果然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即使是残忍的揭开他五年前的伤疤。
让他再一次想起那尘封已久的记忆,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忘记了五年前的一切,想要真心的留下她。可是这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故意让他想起五年前的自己。
真是够了!五年前自己曾白痴般的捧着一颗赤热的真心任她牵着鼻子走,五年后又对他用这招。
这该死的女人是存心这样的唤他名字,让他回忆起过去,就像五年前那样,不管她犯了天大的错,不管他有多么的生气,只要她软软的唤一句他的名字,他都会乖乖顺从的缴械投降。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的这招对他来说确实是很管用的。他无法无视掉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明明知道不该心软,可却一次次的放过了她。
夏沫兮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反感和抵触五年前的自己,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说。
祁驿天冷漠的转过头,望着已经坐起身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夏沫兮,凶狠的上前掐紧她的下颚冷漠咬牙道:“我警告你,不要再去触碰有关五年前的任何记忆,这是我的底线。”
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五年前她对他的羞辱与伤害,那是他这五年来极力想抹去却又无法抹去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