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兮怔怔的看着祁驿天霸道的俊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祁驿天见此,性感的嘴角微微勾起,掏出放在西装里的那枚昂贵的限量版钻戒,优雅的打开抬头望着夏沫兮的一瞬间,却看到了站在那里正注视着这边的莫楚渊。
祁驿天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凛,清冷深邃的眼眸微微闪烁出一抹精光,抬手温柔的拉起夏沫兮的手。语气轻柔而富有磁性的开口:“来,看看戴上合不合适?”
夏沫兮见此连忙紧张的微微缩了缩手,想要拒绝。祁驿天冰冷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锐利而清冷寒光,直直的射向夏沫兮,让她心里微微一惊,只好乖乖的再次把手伸向祁驿天。
祁驿天见此,这才满意的勾起唇角,收回目光。霸道的低下头扯过夏沫兮的手为她戴上,语气不轻不重的开口:“怕什么?这可是我们的婚戒,反正我们也要结婚了,就先带上吧!”
夏沫兮见祁驿天这么开口,也不敢拒绝。只是祁驿天的下一句话,便让夏沫兮整个人都坐在那里不敢转身。
祁驿天一脸淡漠的看着她的身后,邪魅的开口道:“莫总,也别站在那里了,一起坐下喝一杯吧!”
听到‘莫总’这两个字,夏沫兮的第一反应就是莫楚渊,瞬间头也不敢会的僵坐在那里,此刻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都不曾的离开过自己。
只是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那里有多久了呢?刚刚的事情他到底又看到了多少?一连串的疑问和心虚让夏沫兮不敢转过头直视着他。
祁驿天冷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故意轻佻得意的开口:“怎么?沫儿,我记得你和莫总好像很熟的,见了面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
夏沫兮听祁驿天这么说,有些紧张的转过身望着莫楚渊那失落忧伤的眼神,心里微微一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心里会怎么想自己,刚刚她和祁少……想到此,夏沫兮开始愧疚起来。
祁驿天见夏沫兮不说话,绝美的俊脸上微微泛起一抹淡淡的轻笑,语气优雅得体的开口:“沫儿不懂事,莫总应该不会介怀吧?”
莫楚渊见此,尴尬的笑了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的开口:“祁总说的哪里话,只是我今天还有事,谢谢祁总的好意,公司那边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就先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夏沫兮望着莫楚渊失落的背影,以及刚刚他那失望的眼神,心里一阵绞痛。终于还是忍不住慌忙的站起身,想也不想的就急忙追了出去。
祁驿天绝美的俊脸立刻变得阴寒而冷漠,深邃的眼眸微微闪过一抹锐利的寒光,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的命令道:“站住!”
夏沫兮这才愤怒的转过头,看着面色铁青的祁驿天,不满的质问道:“祁驿天、你够了!刚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楚渊哥在这里,却还…”说到此,夏沫兮实在有些说不下去了。
深吸一口气,这才冷漠的看着祁驿天道“现在你满意了吧?”说完就要大步离开。
却被坐在沙发上的祁驿天一脸冷漠的扯住她的胳膊,他冷硬的下巴微微紧绷,绝美的五官布上了一层寒霜。
语气僵硬而阴冷的开口:“夏沫兮、你既然这么低\贱的紧张那个男人,又凭什么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
夏沫兮冷漠的转过头望了祁驿天一眼,讽刺的开口:“不管你的事。”说完便一脸决绝的狠狠甩掉祁驿天禁锢着自己的那只胳膊。
刚要迈步离开,脚步却微微顿住,转身愤怒的摘掉戴在手上的那枚昂贵的限量版钻戒,绝情的随手砸在祁驿天的身上,冷漠道:“还给你。”语毕便转身迈步追了出去。
祁驿天绝美冷峻的精美五官变得越来越发的阴寒,深邃如漩涡般的眼眸变得通红而嗜血,那握在手中的玻璃杯微微收紧,指间由于过于用力而变得微微泛白。
看着她慌张的跑出去的紧张样儿,祁驿天咬牙切齿的开口道:“该死!”语毕,一拳砸在了那张精致的玻璃桌上。
安佑琪望着祁驿天愤怒阴寒的绝美俊脸,连忙劝慰的开口:“祁少,你都看到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又何苦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折磨自己,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干嘛要如此卑微的讨好她?”
她的话成功的让祁驿天的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来,只是…那冰冷嗜血的幽深眼眸如同一把锐利的利剑一般直接射向安佑琪。
抬手愤怒的将手中的杯子直接扔向安佑琪所在的位置,语气冷的如同地狱般的修罗一般,冲着安佑琪愤怒的大吼:“滚!”
安佑琪吓得傻傻的看着自己脚边碎了一地的玻璃,心里一阵慌乱。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恐怖的祁驿天,吓得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不满的踩着十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转身离开。
她今天约莫楚渊出来只是为了谈判这次合作的问题,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夏沫兮和祁少,想想祁少说他们要结婚了,她的心里就是一阵抓狂。
待安佑琪走后,祁驿天阴沉而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一脸僵硬而冷漠的望着地上那枚晶亮钻戒,周身微微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一脸冷漠决绝的站起身,下巴紧绷,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夏沫兮、为了那个男人的一个受伤的眼神,你就如此紧张他。而我为你受了那么多次伤,你却从来都是视而不见。”
说话间他一脸冷硬的直视着前方,周身散发出来了寒气逼人,高贵优雅的黑色皮鞋擦得晶亮耀眼,下一秒却冷漠的一脚踩过那枚晶亮昂贵的限量版钻戒上,决绝的迈开步子大步离开。
他祁驿天即使再怎么的百般讨好,小心翼翼,都不及对方的一个眼神来的重要。他一味的包容她的骄傲、她的任性、她的自尊,可她的心一刻也不曾在他身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