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有三大世家,这是C市上流社会都知道的,一是政界大佬上官家,一是商业巨亨南家,还有一个便是掌管城市地下势力的李家。
南奎事南家的独子,小鱼则是上官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而李家将来的管事人便是现在横在两人中间的妖娆身影,李琳。
李琳比两人都大上两岁,虽然李家看上去和南家还有上官家没什么瓜葛,但是两家要想在市区里吃得开就必须依仗李家的地下势力,大家相安无事,也互不侵扰。
“算了,今天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相安无事怎么样?”李琳走过去挽住上官鱼的肩膀,笑眯眯的道:“走,姐姐带你去找宿舍,晚上姐姐请你们吃饭。”
上官鱼没说话,跟着李琳朝着宿舍楼走去,南奎眯着眼,眼中闪着怒色,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胡一凡回到东门,六子已经弄来了早饭,两人随便吃了点,就开始站岗了,其实这保安工作还是很闲的,除了饭点和夜里十一点之前,其余时间基本都没有人来这里,连个人就有的没的扯着,胡一凡心里有事,一整天心里都不平静。
他能看出来,上官鱼和南奎的身世都很不一般,可能就是C市最上流社会世家的人,只因为自己多看了一眼,就招惹到了他们,胡一凡心中也有气,自己的命就这么轻贱吗,那个南奎今天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经,很有可能还会来找自己麻烦。
胡一凡看了一眼六子,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不管怎么样,自己绝对不能连累到六子,吃过晚饭,胡一凡和六子说自己有急事就离开了,他们的目标是自己,只要自己离开了,就不会连累到六子了。
夜色渐渐降临,胡一凡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身上还剩下些领班刚发的生活费,这些钱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胡一凡买了些酒肉,留了一半给六子,自己拎着剩下的去小吃街开了个房间,这里夜间很繁华,胡一凡待在房间里看着电视,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心里微微安定些。
酒肉下肚,困意上涌,胡一凡闭上眼睡了过去。
……
“南哥,这次要干什么?”
南陵大学西门外,南奎身边站着五六个壮汉,上次跟着喜哥的老五也在中间,除了老五还有几个面容狠厉的大汉。
南奎看着老五道:“前天那个人你还记得吧?”
“哪个?”老五面色有些迷茫,紧接着面色一变道:“那小子还活着?怎么可能!?”
喜哥他们的尸体老五已经看过了,被雷劈的已经不成人样,而且他也听说了,喜哥他们只是被溅开的雷花擦到,而胡一凡却是被实实在在的劈到了,胡一凡竟然没有死?、
“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南奎面色一沉,拿出一张金卡丢给老五:“这里面有五十万,你们几个办完这件事暂时离开C市一段时间,以后我会再联系你们。”
上官家已经对南家施压了,南奎最近的举动不能太大,不能让被上官家那些人抓到把柄,不然上官家那些人肯定是会借此发难,南奎想做掉胡一凡,也只是为了出出气而已。
“谢南哥。”老五也没有客气,接了金卡道:“南哥,那小子现在在哪呢?”
“应该在东门外的一家宾馆里,你们自己打听。”南奎转身朝着校园走去:“规矩你们都懂,你们都没有见过我。”
“是。”
……
“走吧,姐姐带你们吃好吹的去。”东门外,上官鱼、李琳还有几个相貌都不错的少女聚在一起,这些是上官鱼的室友,开学是一定要有聚餐的。
上官鱼看了一眼值班室,对几人说了些什么,六子一个人正在值班,上官鱼直接开口问胡一凡在哪儿,六子有些害羞,连忙道:“凡哥有事出去了。”
“那算了。”上官鱼说了声谢谢,转身跟着几人走了,六子走了出来,看着几人的背影,眼神有些好奇:“凡哥怎么会认识这种大美女。”
南陵大学东门外的小吃街,早些年这里是C市最繁华的地方,这里有老C市留下的一些百年老店,不过都被那些繁华的酒店给掩盖住了。
李琳停在一家看起来很破旧的店面钱,转身道:“就是这里了。”
“这里?”几人停下来,上官鱼旁边那位清纯少女有些迟疑道:“是不是走错了?”
大门上面虽然有匾,但是上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了,旁边有几家很破旧的宾馆,这店就像那些巷道里的小作坊。
“没错,进来吧。”李琳笑着推开门,院子里没多少人,李琳直接对着院子里喊道:“刘叔,我来了!”
“呦!琳琳来了啊。”一个围着围腰的中年男人从旁边的厨房里走了出来,长相很敦实,脸上还挂着笑容,看着几人道:“琳琳带朋友来了啊。”
李琳笑道:“对啊,想吃刘叔叔做的菜了。”
“行。”中年男人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道:“你们先去楼上等着,今天我亲自下厨,一会叫人给你们送上去。”
几人上了楼,楼上只有一个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很像古装剧里的饭庄,一套八仙桌椅,先前说话的那位少女叫尹琪琪,尹琪琪看向李琳道:“学姐,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李琳笑了笑,道:“你们可别小看这里,清朝的时候,这家酒楼做的醋溜段子可是被当时的皇帝钟爱,刘叔的手艺是祖传的,不是谁都能吃到他亲手做的东西,今天你们可是有口福了。”
李琳看向上官鱼,道:“小鱼,这就当姐姐送你的接风宴。”
这家酒楼在清朝时候叫做龙脊楼,名字是当时的皇帝亲自刺下的,就算是当时的达官显贵也是老老实实排着队才能吃到,门口那块匾从来没有换过。
……
砰!
胡一凡刚闭上眼,房门被一脚大力踹开,老五领着几个人,手里拿着砍刀钢棍,胡一凡惊醒,睁眼看着几人,心里一落,该来的总会来,怎么躲都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