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之中挤了进来,伴随着淡淡的花香,窗外欢快的鸟叫响成一片。
一个17岁的少年此刻正躺在床上,似乎在坐着什么恶梦,他牙齿紧紧的咬住,双手死死抓着床被不放,豆大的汗珠从头顶滚落。
“死吧,可恶的丧尸们!”他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上做着将要劈砍下来的动作。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似乎却发现周围不同了。
此时周围却不再有遍地的尸体,没有残破不堪的房屋,没有残暴丧尸,没有刺鼻的血腥味,只有温暖的被窝。叶伟新重重的吸了口气,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这种感觉真不错啊!是天堂吗?”
叶伟新从温暖的床上下来,麻木的望向周围的东西,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个不是我的家吗?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不是已经是一片废墟了吗?丧尸又在哪里呢?难道是我在做梦吗?”叶伟新伸出手“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好疼啊!”一阵疼痛刺激着神经。“不是做梦啊!”他的双手不断的颤抖着。
叶伟新慢慢冷静了下来,他坐在床边安静的思考着,“不可能啊,而明明一切却都是那么真实。”
他不断的做出假设,最终得出了一个他也不敢相信的结果。
他穿越了!
回到了末世来临之前!
平时在电影小说里的情节竟然今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变得激动起来。一幕幕记忆在他脑中放出。
在2025年6月1日,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喧闹的街道,晴朗的天气,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就在下午3点,天空中响起一阵沉闷的轰鸣声,水泥路上尽然长出来一种绿色的植物,他们的生长十分的迅速,很快占据了一个个街道。
行人们在奇怪中踩在了这些植物上,一股股绿色的气体从中漂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之中。没有任何的异味。却不知道就是这不起眼的植物带来了灭世的灾难!
然而不久,一个人突然咳嗽起来,越来越剧烈,随后大街上大多数人都在咳嗽着,他们捂着嘴,胸口不断起伏着,脸上露出了难受的神情。
“咔嚓”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咬在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上,鲜红的血液顺着流了下来,如同一条源远流长的小河,很快地面成了一滩血池,又在短时间内凝固了起来。
“杀人啊!”一个人捂着嘴,用颤抖着的手指着,身体不断的发抖着。
这时,从背后传来了一阵凉意,她慢吞吞的转动方向。
一双白色的眼睛!满口锋利的牙齿。
她猛的坐在了地上,惊恐的望着丧尸,丧尸在短暂的迟钝后,直接扑了上去,那名女人看到丧尸扑了过来,条件反射的用胳膊将丧尸挡住。
一股恶臭传了出来!
女人想推开丧尸,但是她发现丧尸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眼看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了。
丧尸露出了锋利的牙齿,一道强劲的压力向女人袭来。
“啊”鬼哭狼叫!
女人的皮就这样被丧尸给活活撕了下来一层皮,全本娇艳的脸蛋此刻变成了血红色。
血肉模糊,分不清还是不是人。她不断的踢着双腿,想摔下丧尸,可是无济于事,丧尸头再次的抬起时,女人却慢慢停止挣扎,呼吸停止了!
血腥!杀戮!恐惧!
周围的倒下去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他们却再次爬了起来,但!他们不在是人类了,而是丧尸!
虽然丧尸十分强大,但人类在这一次异变中,百分之五的人却拥有了异能,他们无论从身体强度,速度,力量上都远远超过一般人。
人类因此有了与丧尸的一拼之力,才不会就此灭绝。
而叶伟新就是其中一位异能者。
叶伟新头脑又出现了末世前的画面,血腥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一阵莫名的呕吐感。
“既然是重生了,那么我就是最了解末世的人了。可以做好足够的准备,不像上次那样差点就死了。”叶伟新不断的打算着重生后自己该干什么。他希望自己能够多救一些幸存者。
无意之中叶伟新看见了当初和父母的家庭照片,他缓缓走过去,拿起来,手抚摸着画面上的人,心中一阵酸痛。
“妈妈,你还好吗?”叶伟新拿起手机打了电话,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而他的父母在另一个城市打工。
“怎么了,宝贝?”电话中传来了温和的声音,那是属于母亲特有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今天我的儿子怎么突然变得矫情了啊?”妈妈开玩笑道。
“没什么事,您平时要多多注意身体,不要累到了自己,那就这样吧,再见妈妈。”
叶伟新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有关于丧尸的事情,主要是说出来也不一定会有其他人相信,而且父母所在的城市是人类的堡垒之一—“希望堡垒”。至少起初是没有任何的危险的。
存活下来的人类为了自己不被丧尸们感染,聚集了所有幸存下来的的人们紧急修建了一道城墙,一道道厚实的,高耸的墙,将丧尸与他们隔绝开。人类就在堡垒之中生活。不时的会派出搜救队伍存活下来的人。
而这种城墙一共有四座,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它们被称为“希望堡垒”“曙光堡垒”“晨曦堡垒”“黎明堡垒”。帮助存活下来的人们。
它们承载了人类的梦想!
随着时间的一步一步的推移,距离末世的时间也越来越近,叶伟新虽然经历过,但是此刻心里还是十分害怕。
天空中乌云密布,原本明媚的天气被阴暗笼罩。
一切都如实的发生了,叶伟新小心翼翼的拉开一小片窗帘,外面此时充满了惊悚的喊叫声,丧尸们不断的追着逃跑的人们,一个一个的倒了下去。
叶伟新长长的叹了口气,拉起窗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种悲惨的叫声使他自己犹如被丧尸撕咬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