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找不到御人三人的身影。一个胖一点的警察手握着一根铁棒仔细看看周围几处的矮房子,不察丝毫动静“那几个小兔崽子格老子的跑哪去了”
“巡卫长,好像有三个年轻人”一个爱拍马屁的又高又瘦的人说道。
“三个,不,他们肯定还有同伙,这年头,小偷倒是越来越多了,如没有人管,他们还不猖狂死!哼,今天给我逮住的,一个都别想溜,大家一定要尽心尽力的办事,谁都别想偷懒,抓着了算你们能干”巡卫长说了一句相当于串词似的话,恰恰旁边的那人拿出一个手掌大小黑色的录音机给它录了下来。
做得好,这样邀功,局长说不定会请一顿饭什么的。
(一间矮房屋中)这间屋子显得特别的简陋,顶上的房梁是几根长短不一而粗细相般的柱子,柱子看起来陈旧不堪,可以当做干柴火了,底下东边是一张木制桌子,上面摆着些古董一样的罐子,睁眼瞅瞅也是灰尘,不过仔细些却是十分的干净,它的后边插了一面算命小红旗,放在哪里应该是好久都没有用的说。西边有一张木床,上面的只有一床蓝花色被单,整齐孤独的安静躺在哪里,这主人不用枕头也不要这样吧!她把一本书搁在被单上,正是枕头的说。
好歹也是在躲那些蠢驴一般的人,来到这个东不
能藏头西不能厥尾的破户,真的空空如也啊。
“这下怎么办?”那个矮一点的人向鸣赫看去。他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有办法的。
“什么怎么办?安静待着呗”他走去关紧了门,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姿势。这是在装镇定还是有了什么良计?坦然的一屁股坐到床上,真的有点硬人,这主人不知怎么想的,这么简单和那监狱牢房模样差不多,怎叫人住下去。
其他两人愣住了,这小子是不是哪根筋有问题,居然敢在危险面前耍个性,我说,这不是好玩的事。
“你还有这点心思”矮人道。
高些的人一手挽着腰,一手捏捏额头“他不就是这样的性格吗?”
“逃毛啊,我们没有犯罪害怕被抓不成,而且……”御人正说道。忽然门外有一丝动静,他坐起身来。看着情势越来越紧张了,其他两人做好心里最坏的打算,要是他们真的进来,只有搏一搏,斗殴的事经常性参与过的嘛。
空气好像瞬间凝结住了,只有一条回旋的气流在三人的眼前溜溜打转,他们好像谁都不能出声,连呼吸也要屏住,都呆若木鸡盯着那扇木门,被轻轻推动微微的裂开。
一只粗糙而干瘦的爪子露了进来,它用的力气不过全部的十分之一,所以缓缓后,他们才看见个人影,原以为是那些笨蛋警察,可到底进来了一个长得干骨瘦弱的老妪,她扫描几人的目光开始是有些犀利,随即又逐渐缓和,温柔起来。她蹒跚的踏完最后一步,却甩手迅速的关上了门,敏捷的动作比猴子还利索。
“天快黑了,你们这群野鸭什么时候才肯回家啊!偏偏窜到俺这间简陋破屋里,找到什么了”老妇的余音如袅袅炊烟般,带些嘶哑,莞尔间柔劲儿细腻。怎么说也是过来的人呐,对小子们毫不客气的戏谑。
御人愣着没有说话,高个子浅笑道:“你这老妇说的什么话,你认为我们是干什么的,应该知道吧!”
她缓慢的走到桌子旁去,拿起一只杯子,捧起一个棕色罐子从中倒出一些水来,毫不在意那家伙的话“你们这些年轻小伙子真是可爱,不过就是缺少教养了,呵呵”
高一点的人听了心里算是有些气愤,不过对于她像是没有那个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