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尸魔吴铭,摧花扇赵发!”琴苒低沉道,不过声音却不小。
“哦?没想到我们濠洲五侠竟然这么出名!哈哈哈,看来一定是我们的善心感动天下百姓了!”侏儒吴铭叉腰大笑道。
白衣男子赵发抚额,无语道:“二哥,你没看见那美人儿身上穿着捕快的装扮嘛!一个捕快有可能不认识我们吗?”接着目光在琴苒身上游离了几圈,说道:“不过捕快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呢?嘿嘿!我还从来没有宠幸过一个女捕快呢!”
“咦?那是个捕快吗?看来得去治治眼睛了,既然三弟你要那个捕快大美人,那……那我就要那个小美人吧!”吴铭搓了搓臃肿的手掌,说道。
两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大,似乎可以让何安逸四人听到一样,四人的脸色瞬间黑了。何安逸沉声问道:“这濠洲五匪是什么来头?”
琴苒皱眉道:“濠洲五匪是由五个心狠手辣的盗匪组成,老大血滴子,嗜好食婴孩脑髓;老二分尸魔,人如其名,杀人分尸;老三催花扇,一个无恶不作的yin魔;老四探星步,濠洲出了名的大盗,濠洲五匪的钱都是他偷来的;老五铁沙棍,和你一样武器是棍,以前是少林弟子,还俗后因qiang奸女子而加入濠洲五匪。”
“这五人一般都在兴贺县外围活动,你也知道,兴贺县是濠洲最多土匪的地方,这里简直就是土匪的家。之前是我疏忽了,忘了这附近还有濠洲五匪的存在。”
何安逸眉毛也跟着皱了起来,但很快就舒散开,他不能在林冰儿面前表现出紧张的样子,他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何安逸依然是那平静的语气说道:“那他们的实力如何?”
“濠洲五匪的老大是二流高手,老二是三流高手,老三也是三流高手,老四我不不知道,老五是二流高手。”琴苒沉重道,说完默默打开木盒子,取出紫薇软剑。
没想到这什么濠洲五匪竟然这么厉害,还好琴苒这是压低声音说话,只有何安逸才听到她说什么,要是让林冰儿和书剑豪听到了还不得绝望了?两个二流高手,两个三流高手,还有一个实力不详的家伙。这次麻烦大了。
“三弟,这几个家伙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吴铭奇怪道。
“兴许,是被我们吓到了。”赵发猜测道。
“管他什么吓不吓,咱们去把他们捉起来!”吴铭小手一挥,可惜他的模样实在霸气不起来。
“男的也抓?”
“你不知道大哥他……”
“明白!”
何安逸紧了紧紫檀木杖,对琴苒问道:“能逃过吗?”
琴苒摇头道:“对方有两个三流高手,而我们实力不行,根本无法逃脱。”
“那就……战吧!”何安逸眼中闪过一丝战火,既然逃不了,那就战吧!自己已经得到如意金箍棒这等宝物,难道还怕两个三流高手吗?今日要么战,要么死!何安逸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会这么硬气,看来自从杀了人之后,自己的心也慢慢变了。不过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就是运气有点背,麻烦总是找上身。
“三弟,我是不是耳背了?他说要和我们打架?”吴铭一脸茫然,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般。
“二哥,我猜是的。”
他们两人说话之际,何安逸与琴苒就已经冲了上去,四五十米的距离对练武的人来说实在是太短了,短短几秒四人就发生了第一次碰撞。
何安逸一棍甩向一身白衣的赵发,速度虽然不快,但紫檀木杖天生具备一种威慑力,一时间赵发竟忘了躲闪。旁边的吴铭急道:“三弟!躲开啊!”
赵发被吴铭一语惊醒,折扇连忙挡住木杖,一身三流高手的实力瞬间发挥出来,轻轻松松地拦住了木杖。但赵发心中却暗暗叫苦,不知道为何,这根紫色的木棍似乎非常的重,要不是运转内力到折扇上面的话,他差点就着道了。这就是紫檀木杖阴人阴的最狠的地方,被金箍棒认同的人并不会觉得它有多重,而外人就不同了,在赵发的眼里,紫檀木杖就是一根比铁还要重的木头。
一击未得手,何安逸并没有泄气,暴风雨般的攻势朝赵发袭去。只是何安逸从来没有学过棍法,挥舞的都是乱无章法,有时把木杖当刀砍,当剑刺,当锤子抡,总之打得赵发非常的憋屈。虽然伤不到赵发,但赵发也对何安逸无可奈何。
而另一边琴苒则和吴铭交上手,紫薇软剑更像一条彩带一样漫天飞舞。而吴铭的乌黑色菜刀在此时几乎没有什么用场,软剑的攻击实在是太诡异了,而且剑身有时候还会拐弯。当菜刀砍在软剑的时候就像砍在一根柔软的钢丝上面,根本就无力可使。而软剑击在菜刀上面,吴铭都会感到一股巨力从菜刀传到手上。
他身形太小了,导致力气天生的不足,同是三流高手的他竟在琴苒的攻击下节节败退。而琴苒打得倒是非常的爽,在客栈的时候和沙亿年打斗是那是多么的憋屈,现在一肚子怨气都往吴铭身上撒了,攻势越来越猛,要不是吴铭身材太小巧,总是能灵巧躲过攻击的话,他早就嗝屁了。身材矮小有身材矮小的好处啊!
于此同时,何安逸给赵发来了记力劈华山,这一招就是两败俱伤的招式,敌人被击中了,半条命就没有了。而敌人要是不怕死的话,硬顶这一招也要攻击的话,那结局就是双双重伤,亦或者一方受伤一方死翘翘。
很明显,赵发是怕死的人,他迅速向后退几步,以躲开这一招。何安逸确实打在了空处,还没等赵发高兴,只见何安逸在木杖打到土地的时候迅速松开了木杖,双手置于后背抽出了一把长刀,长刀一斩,横扫赵发的下路。
赵发没想到何安逸竟然还有别的武器,一只脚腕被长刀刀尖划过,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鞋子与裤子。血流的不多,只是划破了点皮罢了,但赵发却亦发忌惮,一个不入流的小子竟然能够伤身为三流高手的自己,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几十年都活狗身上去了吗?
再看看身上也挂了几处彩的吴铭,心知这次碰到硬点子了。急呼道:“二哥,是块硬板子!风紧撤呼!”
“三弟,就等你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