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信仰,是我永远也到不了的远方。}
落荒而逃的回到了礼堂里,周舟已经回来了,脸色不是很好。她见我走过来,就起身拉着我的手说:“浅浅,我们回去好不好,不在这呆了。”哑哑的嗓音,苍白的脸色,像是被人丢掉了的语气,此时的周舟让我无不心疼。我看了看林菱,又看了看周舟,说:“好,我们回去,不参加这什么狗屁典礼了!”正好我也不想在这呆了!路上,一直很沉默,我和周舟都不太好,而林菱也只是静静的陪着我们。回到寝室,周舟哭了,我从没见过她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即使是她最爱的妈妈去世了都没这样哭过,此时的她就好如瓷娃娃般,只能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碎了。静静的坐在床边流着眼泪,没说话,只是哭,却让我感到此时的她是多么的绝望。我看着她哭,眼泪竟也流了出来,一滴,两滴,到后面,竟止不住了,我抱着她哭啊,就好似两个被大人遗弃了的小孩,林菱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从一个人的哭泣演变到两个人的诉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原因可能是他或她!可能是哭累了,周舟在我怀里睡着了,脸颊上挂着还未干的泪痕。擦了擦眼泪,把周舟拖到了床上,盖好被子,便出门了。在宿舍走廊的尽头吹着风,吹干了脸颊上的泪水,只留下了浅浅的泪痕和哭红了的眼眶。我想,苏浅啊苏浅,你打算躲避的那个人又来了,你要怎么办?逃?躲?有时候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不为别的,就为这个,我怕见到他,却又渴望和他倾诉。再见他时,他的眼里依旧是宠溺色,语气依旧很温柔,只是淡淡的说一句“浅浅,好久不见,可还安好?”那时我想到的只有逃。
三生三世呀,韩君歌。我记得我嘲笑过你的名字吧,可你依旧很温柔且无奈的对我说那你已过世的爷爷给你取得,我愣了,你笑着说没事。我走了,现在谁又在嘲笑你的名字,而你温柔地给她解释,哦,不对,应该没人敢嘲笑你的名字吧。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回寝室。早已物是人非了,韩君歌。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周舟已经起来了,林菱不在,可能去给我们打饭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扫视了一遍寝室,这是我的习惯,就看到周舟衣服没换,头也没梳,坐在靠窗的桌子上,看着窗户外。清晨的风很冷,虽是夏天,但还是容易感冒。我叫她,她不应,就跟没听到似的,我走到她身边,拍了一下,她缓缓地回过头,双眼空洞地盯着我,我惊了,究竟是怎么样的事把一向乐观直爽的周舟变成了这样。正在诧异之时,周舟喃喃道:“他要结婚了,呵,要结婚了啊。”他?是谁?我疑惑地眼光看着她,却看后者没有打算说的意思,她不说,我便不问。正好林菱把饭打回来了,吃完饭就让林菱去给我们请假。照这样的状态,我也学不好,此时脑袋里装的都是韩君歌和周舟。周舟就不用说了,以她现在这样,饭不吃,不好好睡觉,更是学不好。
周舟,我最好的朋友啊,若他负你,那他就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