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紫悠拿起筷子,见梦枝和恰莹两人就那么站着,不自在的说道:“那个,你们也一起吧,别这么看着。”
“不不不,主……”说着二人便想跪下,于紫悠连忙打断二人:“停,算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吃饭好了。”
“是。”
于紫悠见二人离开,心中才舒服了些,看着这么一桌子菜,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吃,不由得想到秋荷,秋荷你家小姐我快想死你了,你怎么样了啊?
——逍遥王府这边。
在崖的医治下,秋荷悠悠转醒,看着眼前素不相识的人却红了眼框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惊讶,“你是谁,你怎么哭了?”
陌显得很心急的样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怎么样,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啊,多谢你的照顾。”
陌有些迟疑的开口道:“那,秋荷,你有没有什么贴身的物件?”
“啊?”秋荷瞪大了双眼,这人,问这干什么?要知道,贴身物件可是很私密的东西。
看着秋荷的表情,陌知她误会了,连忙说道:“不是,我是说,我是说就是从小带到大的。”
秋荷的表情更惊愕了,这从小带到大的,可不就是贴身的物件吗?
一旁的羽终是看不下去了:“秋荷啊,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逍遥王府的暗卫,你在云英寺被抓是我们救了你,然后这里是逍遥王府,这个是陌,你脖子后面的红胎记被他看到了,他发现这个胎记和陌他妹妹是一样的,想看看你有什么东西吗,看你是不是他的妹妹。”
听完后秋荷终于不那么迷糊了,点了点头说到:“哦,是有的,不过,不过没在我这里,在将军府呢,我没有拿出来。”
“这……”陌说不出让秋荷去拿的话,如果现在让秋荷去拿,那么云英寺的那伙人不就发现了,那可就打草惊蛇了。
羽不以为然的说:“这还不简单,我去偷出来不就好了。”
恰巧,宫炎琢这时走了进来,听羽这么说,皱了皱眉,“胡闹!这将军府岂能是你来去自如的地方?若是被人捉了,让逍遥王府怎么办?与于老将军的关系,怕是会僵掉的。”
听到这,羽也就不再喜皮笑脸的了,站在一旁一副后悔的样子。
宫炎琢默叹一口气,自己身边的人厉害是厉害,可惜心眼太少了,若是闯了祸,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易现在怎么样了,也就只有他能让我省点心。
宫炎琢看向正回想往事的陌说道:“陌,你也不用急,秋荷她就在这,又不会跑掉,有的是机会。”
宫炎琢回了书房,想着颜依雪这个名字,颜丞相!我记得在皇祖母的生辰宴上见过的,可以样貌不似如此啊!
沉思许久,唤到:“羽,进来。”
在门外正在想着如何请罪的羽被吓了一跳,连忙进门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去丞相府看看有什么情况,切勿打草惊蛇。”
“是。”下一刻,羽便离开了房间,不见了踪影。
宫炎琢想不出什么,便去了秋荷的房间,此时陌正站在一旁关切的看着崖给秋荷把脉,直到崖笑着点了点头,才放了心,呼出以后长气,而正在昏睡的秋荷却是一一不知。
陌察觉到有人,回头见是宫炎琢连忙弯腰抱拳的唤了一声“王爷”,崖听到这才反应过来,忙行了礼。
“也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你们两个也忙很久了,快去用膳吧。”
“是。”
宫炎琢说完便离开了,去了自己的房间,只见桌上放着热腾腾的饭菜,一个莫约四十的妇人不时向门外张望,直到看见宫炎琢才露出笑颜,“王爷,快用膳吧。”
“奶娘,你也不用太劳累了,也去吃些。”
“不用了,老奴看着王爷吃便可。”
宫炎琢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便坐下来吃饭了,见宫炎琢胃口很好,柳氏心满意足的退下了。
见柳氏离开,宫炎琢将吃进嘴里的饭菜吐出,从袖口处拿出一根银针,将饭菜一一测过,果然,银针的尖端变黑了。见此宫炎琢眯了眯眼,奶娘被人掉包了。自己常年在外,又不问朝政,更没有过多的与官员打交道,居然还是没能避免……
这边于紫悠用过午膳便唤了梦枝去了书房,安年早就午饭前便儿收拾出来了,也许是因为书架和书箱的原因,书房不大。
梦枝将墨湮好,执笔轻沾些递给于紫悠,于紫悠拿着笔,不知如何是好,对,她是会写毛笔字,但她不会用毛笔画画啊。
这时安年走了进来,一面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她,一面道:“小姐,这是恰莹那丫头做的,我不过是在上午提了一句,小姐画图用毛笔怕是不方便,她便做出来了,小姐您瞧瞧。”
于紫悠好奇地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放了两个木棒,一些黑色细条,两个布片和一些木头的细柱,看着这些东西,于紫悠不由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安叔,这是?”
“恰莹,进来。”
恰莹便从门口走了进来,行了礼,便拿起木棒,原来木棒是空心的,将一根黑色的细条放进去,又拿一个木片在木棒的另一头封了口,于紫悠这才发现这木管一头是有卡口的正好可以将木片卡住,另一头黑色细条露出了约有五毫米长,于紫悠拿在手上,在纸上轻画很是流畅。
见于紫悠明白了,恰莹道:“小姐,如果前头的用完了,可以把木片滑开,再放一个木头柱子进去,在把木片卡在那就好了。”
于紫悠不由得眼睛亮起来,恰莹好生厉害。“恰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手便那么巧了!”
恰莹楞了下,小小年纪?小姐,我就比你小两岁啊。心中虽是这么想,却是不敢说,“谢小姐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