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被苏樱染的一笑俘获了,愣了愣神。没想到她笑起来,竟是如此的美丽。“丞相没什么事,那在下也先告辞了。”安子皓起身说,遂后跟在了苏樱染和惜月的后面。
“老爷,你看,这五皇子是不是对咱的染儿有意思了。”“我看也是,哈哈哈。”玉氏和苏丞相相视一笑。
出了大厅,苏樱染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风铃阁,而是带着惜月去了丞相府的后花园,刚到这里的几天,天天都来这里,消磨消磨时间,苏樱染那都不会去,唯独就只会去后花园,她对于去那里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行至后花园,若有似无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引人遐思;婉转清亮的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树丛花间,,剔透欢快。突然,眼前的景物一换,一片碧绿映入眼帘。满池的荷花含苞待放,犹如浓妆淡抹的少女。在荷花池的中心,有一座小巧玲珑的凉亭,它被荷花、荷叶环绕着,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凉亭顶部是由琉璃瓦铺成的,在边沿躯微微地翘起了六个小角。凉亭是由六根红色的柱子支撑起来的。里面有一张石桌和四张石凳子。抬头就看见一块牌子,上面用草书写着悦心亭,坐在里面,四面都有风吹来,十分舒服,而且还能看到远处的美景。确实悦心。
苏樱染坐在石凳上玩弄着手中的叹红颜(就是刚才新得的那只玉箫)高兴地说“惜月,要不我给你吹一曲。”
听到自家小姐这么说,惜月感到十分奇怪。她奇怪地不是小姐说要吹萧给她听,而是小姐什么时候学会了吹箫,怎么从前从未听小姐提起过自己会吹箫,即使有众多疑惑,惜月还是决定听小姐吹一曲“好啊,小姐。”
此时的苏雪儿已经气炸,另一边静云阁中传出了东西摔破的声音,“乒~乒~乓~乓~”静云阁里到处都是被摔坏的瓷器、花盆和扯坏的幔帐。
“啊,气死我了,明明我也是爹的女儿,也是这丞相府的小姐。为什么爹从不正眼看我一眼,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苏樱染那个贱人。”苏雪儿拿起一个瓷瓶正准备摔下去,一只手突然抢过了这个瓷瓶。苏雪儿刚想破口大骂,却见那人是自己母亲,就将要骂人的话咽了下去。
杏姨娘知道苏雪儿的心情不好,一来到静云阁听到里面的大动静,正准备进去看看。又碰上准备去找她的枝儿,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不一进门就看见静云阁里一片狼藉,还有那个即将被摔碎的瓷瓶。
杏姨娘,把瓷瓶放好,心痛地看着女儿“女儿。别生气了,你在这里再怎么生气,再怎么砸,苏樱染也不会知道。你这样会伤身的,你爹不心疼你,娘还心痛你啊。”
杏姨娘的到来让苏雪儿停下了摔东西。虽然是停下了摔东西,但嘴里却在不停地骂苏樱染,站在一旁的枝儿都快被吓死了,自家小姐的脾气数一数二的坏,府里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小姐,为那贱人生气不值得,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而且女婢听说,生气会长皱纹的。”枝儿在旁边劝道。
“啊?枝儿你快看看长皱纹了么。”说着把枝儿拉倒面前。
枝儿认真地看了看苏雪儿的脸”没有没有,我们家小姐还是像以前那般貌美如花。“听了枝儿的活,她还是不相信,自己走到铜镜前,看了许久才安下心来。
”对了女儿,过几天是太后生辰,咱得好好打扮打扮,一定要在寿宴上大出风头。“杏姨娘端起枝儿给她到的茶。
”那是自然,女儿长得本就天生丽质,在精心打扮打扮,一定能在寿宴上艳压群芳。哎呀,我还没有准备宴会上要穿的衣服呢,除了衣服,我还要买些今年最新款的配饰,这样才行。“苏雪儿又吩咐枝儿去准备车马,打算去置办寿宴的装头。
枝儿高兴地跑出去为苏雪儿准备马车,心想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再这样待下去,我迟早都会被吓死的。”
“哼,苏樱染要是那天我被那个皇子或皇亲贵族看上了的话......就有你好果子吃的。”
枝儿走后没多久,心狠手辣的杏姨娘想到了一个整苏樱染的坏主意。“雪儿·,你想让苏樱染在寿宴那天出丑吗,娘刚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你解气的‘好’主意。”
“想,女儿做梦都想,是什么主意,娘,你快说来听听。”苏雪儿有些迫不及待。
“别急,听为娘细细说来。这寿宴啊,不是有条规定,要到场的每家小姐准备一个那首节目助兴吗。我们府中哪次老爷不是说苏樱染身体抱恙不能上场,每次都雪儿你上,难道你就不怀疑吗?”
听了杏姨娘的一番话,苏雪儿恍然大悟“娘,娘还别说,我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怀疑。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爹都会让我上,想必这苏樱染不是真的抱恙在身,而是她......”
“什么也不会。”杏姨娘和苏雪儿异口同声地说。
”那娘的意思是,到时候让苏樱染上场表演助兴“苏雪儿拿起茶壶,为杏姨娘倒了一杯水。
‘聪明,不过嘛,这表演,你还是要去,不过重点在于,怎样才能让苏樱染上台。哎,有了,雪儿表演完了你就向太后请命,说你平时在府中就想与大姐苏樱染比舞,可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求太后同意今天在此一比高下。到时太后同意了,我看她苏樱染怎样上得了台。若不跳便是抗旨不尊,是要砍头的;若是跳了,就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苏雪儿刚刚还是满是怒气的脸,渐渐地被阴险的笑脸取代”这个主意甚好,苏樱染你等着瞧吧。哈哈哈。“
然而苏樱染并不知,静云阁正在准备一场让她颜面尽失的圈套,将在两天后的太后寿宴上等着她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