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的一切似乎都是王蹇赠给他的。
从小,明溪和同龄学生一起上学堂。其他的学生总会嘲笑他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会远离他。
他感到很委屈,他想找娘倾诉,可是娘已经不在了。他唯有将这些委屈硬生生的吞在肚子里。
在他认为没有任何人的肩膀可以给他靠时,王蹇伸出了手拉了他一把。这与雪中送炭的性质是一样的。
后来明溪不上学堂了,王蹇的文化底子不必那些先生差。他就执起了教明溪功课的任务。
在明溪成长的道路当中,王蹇功不可没。他教会了明溪数不清的东西,就像他的父亲一般。
而现在让他接受相当于父亲那样重要的人的背叛,对他来说多么残忍的事情。
“继续说吧。”明溪字字中都透着一种平常人无法想像的苦涩。
“这件事像是王蹇蓄谋已久的,或许他早就掌握了明府的所有财产。只是他在找一个机会,把财产全部撸去。
又刚好前阵子我和少爷您都不在明府,就自然而然的给了他这次……”
“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溪蓦地打断苏锦新的话,他已经料到苏锦新接下来说的话了,只是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苏锦新怔了一下,“少爷。”
“嗯,下去吧,我休息休息。”
苏锦新不放心的退了下去。
平国———
嗵!企业撞门而入。
“你、你们,干什么了!”
企业怒气冲冲,他就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所以当他有了一点的清醒时就忙不咧跌的赶来保护李笙妹妹的清白。
不过现在好像没发生什么喏。。
白睿的脸泛着一种诡异的白色,他似乎是十分困难的把头往企业那边移过去,粗重的呼吸在这间蓦地变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企业打算好好找白睿算一账的,可是见到白睿的脸色就发现是情况不妥。
白睿肯定是过多的为李笙输内力而忽视了自己的身体。他刚刚才从雪山上下来,体温还没恒定,就要把自己内力输出去。
练武之人都知道输内力时体温会上升。而白睿这一冰一热,自然是承受不了。
企业直接忽视了蹲在水桶里瑟瑟发抖的李笙,把白睿扛到了肩上。
“放开我。”
白睿虚弱的在企业肩上闷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在逞强。”企业一点儿也没有听进白睿的话,劲直往床边走去。
白睿:“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企业:“……”好像是有点。
下一秒某业将某睿仍到了床上,对门外喊:那个什么人还是什么壬来着,你去叫大夫。”
门外的沐壬:“……”
刚刚服侍他洗澡的气还没出,现在又在使唤人……还有!记住!沐壬!
某壬气滚滚的喊大夫去了。
此时白睿已经晕死了过去。
泡在桶里的李笙只能干着急。
不过在她顾白睿之前还是先保了自己的命好点,毕竟现在的她真的真的快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