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芜雪神清气爽的起床,换上一袭白裙,洗了把脸,及腰的长发用一根发簪簪住几缕,略显稚嫩的小脸不施粉黛却倾国动人,负手走出小院,望着一所高大华丽的庭院,红唇边泛起冷笑,‘’游戏,开始了,"
身形微动,消失在原地。卧房内,南苍正在疗伤,稍作休息后,朝屋外喊了一声,‘’来人,"没动静,‘’来人!"还是没动静,‘’都死了!本相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呦,这大清早的,丞相的火气可不小啊,"南苍望向门口,一白衣女子披着日光走进来,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三千青丝只用一根发簪簪起几缕,略显稚嫩的小脸绝美惊人,美中不足的就是左脸颊上带有一大块红色的胎记,让人看了不免感到有些惋惜。
‘’南芜雪!"‘’丞相这身体恢复的不错啊,看来力道还是不够,"‘’你来干什么!"‘’来看看你死没死,你要是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南苍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硬生生的被他压下去,‘’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丞相大概是忘了吧,也对,像丞相这种权高位重的人,忘记一些小事也正常,吩咐下去,让府中所有姨娘到正堂聚集,"‘’本相凭什么听你的话,"
‘’不听?好,"玉手翻转,淡淡的幽香萦绕着整个房间,南苍皱了皱眉,接着,感觉全身奇痒难忍,几分钟后,南芜雪吟了一口香茶,慢悠悠的开口,‘’考虑好没,"
‘’哈哈哈哈,本相,哈哈,本相不可能,哈哈哈,答应你,"‘’看来药量不够,再加点,"南苍已经痒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杀着南芜雪,‘’天也黑了,我就不打扰丞相了,"
南芜雪起身走出卧房,回到小院,透过纸窗看见屋子闪烁着微弱的烛光,加快步伐走进屋子,‘’怎么,我的梳子很珍贵吗,让你如此爱不释手,"
南芜雪冷眼看着梳妆台前正在翻弄着她的梳子的雪心,雪心连忙放下梳子,慌忙地行礼,‘’大,大小姐,奴婢,"
‘’看来南纱纱恢复的不错,都把你这个大红人派我这来了,"‘’奴婢,奴婢,"‘’来都来了,坐吧,"‘’奴婢不敢,不敢,"
南芜雪一记眼刀飞过去,雪心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去,咔擦,咔擦,砰,‘’啊!"雪心一屁股坐在断椅上,南芜雪漫不经心的吃着糕点,
‘’瞧我这记性,这几把椅子里有一把不结实,你还真会挑,正好坐上了,"雪心咬着下唇站起来,‘’天色已晚,就不打扰大小姐休息了,奴婢先告退了,"
南芜雪摆摆手,看着雪心离开的背影,嘴角噙着奸笑。第二天……‘’哎,我听说昨晚一个婢女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竟把二小姐的脸给抓花了,"‘’啊?二小姐可是最珍视脸蛋了,"‘’可不是嘛,"
这时,又掺进来一个人,‘’你们说什么呢?"‘’说昨晚的那个婢女,"‘’那个婢女肯定必死无疑,不但把二小姐的长发剪去了一大半,还把二小姐最喜欢的几件丝绸罗裳给剪成了碎布,‘’天呐,中邪了吧!"……
南芜雪含笑的听着这些流言蜚语,敢阴她,就要付出代价,一路来到南苍的卧房,‘’你,你又来干什么!"‘’你说呢?"‘’你这个魔女!"南芜雪拨弄着垂在胸前柔顺的青丝,有些懊恼,‘’可惜不是白发,"
‘’你还想用万虫香!"‘’白痴,俗话说得好,‘好话不说第二遍,手段不用第二回"(羽:请问这是哪个伟人说的→_→)南芜雪衣袖一挥,淡紫色的圆点漂浮在空中,仿佛一个个小精灵,不过几秒的时间,南苍就感觉骨骼疼痛无比,像是被人用玉棍狠狠地敲打着……
就这样,南芜雪每天都会把南苍当做小白鼠试药,直到某一天…一大早,睡梦中的南芜雪就被吵醒了,起床气灰常大的她彪悍地把一颗价值上千两的夜明水晶珠给摔成了碎末末,然后,起床、穿衣、洗脸、簪发,最后,踢门而出,动作一气呵成,
一路上有不少婢女议论,顺着声音走到正堂,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声,‘’丞相这几日未曾上朝,可是身体不恙,"‘’唉!这几日丞相谁也不见,只是府中的大小姐——南芜雪时常去丞相的卧房,"
‘’南芜雪,就是那个以丑颜废材闻名的大小姐南芜雪,"‘’正是,不过她现在可十分强大,不时地欺负府中的姨娘、下人,我们这些姨娘念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也就不计较了,可是,唉!"
‘’呵,我这知名度还挺高的,连赵姨娘也把我的名字挂在嘴边,"南芜雪一边往正堂走一边悠悠的说着,赵姨娘连忙起身,略带恐惧地行礼,
‘’大小姐,妾身不敢议论大小姐,请大小姐息怒,"南芜雪拂袖坐在椅子上,‘’赵姨娘这大礼我可受不起,"‘’大小姐说笑了,平日里都是如此,不知今日大小姐何出此言,"南芜雪冷笑一下,不与争辩,(羽:不争辩的原因很简单,没必要跟一个不要脸的人浪费口舌)
得不到回答,赵姨娘略显尴尬,咳嗽了两声,开始圆场,‘’德公公,这便是府中的大小姐——南芜雪,大小姐,这是皇上身边的德公公,快起身拜见,"
‘’自小就没人教我规矩,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拜见,"‘’芜雪!德公公,还请您不要介意,芜雪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平日里我们难免会宠着她,性格有些任性,回头我教育她,"
‘’教育我?"南芜雪把玩着茶杯,仔细咀嚼着这三个字,赵姨娘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紫眸,心里有些慌乱,一直充当打酱油的德公公开口了,‘’也快到正午了,咱家得回去伺候皇上用膳了,先告辞了,"
送走了德公公,赵姨娘抬步欲走,‘’站那!"‘’大小姐还有何事,"‘’教育我,那几个姨娘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吧,我劝你也小心点,别成下一个炮灰,"炮灰?站在原地的赵姨娘看着南芜雪走远,松开手,才发现掌心满是汗水。
(羽:镜头转转转,叮,卡)书案旁,一身着藏青色衣袍的儒雅男子正在专注地批阅着奏折,薄唇轻启,‘’小德子,"‘’奴才在,"‘’丞相因何事不来上朝,"
‘’回皇上,奴才此去并未见到丞相,只是听一个姨娘说,丞相这几天谁也不见,不过那个嫡小姐南芜雪倒是时常去丞相的卧房,"
儒雅男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奴才今日倒见到了南芜雪,确实如传闻一般,变了许多,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你认为她如今是何模样,"‘’奴才认为如今的南芜雪轻狂却不张狂,傲岸却不傲慢,尤为引人注目的,就是她有一双紫眸,"最后一句,他压低声音伏在儒雅男子耳边,男子握着笔杆修长白皙的手一紧,紫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