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背叛了就是背叛不需要所谓的理由
我的人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要想带走
你可知我等你的苦因为你从未看过
你真的喜欢我不也许只是我多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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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茶馆,真的很静,那个半倚榻上的女子眼中许些的疲惫让她微微心疼之意,沧婳慢慢走上前,沉香袅袅升起。“绯娘累了,方可休息。”沧婳慢慢的说道一句,绯卿吟半抬着自己的眸子,推给沧婳一杯茶:“汝不是说今日有事,为何又来了?”沧婳端起那杯茶轻轻饮一口,浅笑:“细想,还是同绯娘带一块交好,便推了。”
绯卿吟撑起身子,轻纱下春色撩人,沧婳缓缓递上那青衫,披好,只闻见:“汝倒是懂吾。”沧婳抿嘴一笑:“自然,沧婳这命何尝不是绯娘所给的?”“汝,不想知道自己为何而逝?”绯卿吟的这句话挑动了沧婳的心弦。
沧婳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回了一句:“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皆不可改变吾逝的事实,若是知道了,对吾也不一定是好。”绯卿吟看着沧婳的那双眸子,似乎想看透,片刻,绯卿吟步子轻转,绣花鞋落在那青色的古砖上。
绯卿吟坐在案前轻轻细捣着什么:“汝说的那句话和不知道多久前的吾,很像……”思绪似乎飘远了,“绯娘,汝可知夏至作何去了!”“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他都不会回来了,不是吗?”
沧婳看着绯卿吟,这个女子永远是这样,让人看不透,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只有一个画面闪过,那冰冷的匕首,在拥抱的一瞬刺进左胸,疼,不是死亡的疼……
“唔!”沧婳扶着椅子坐下,捂住头,绯卿吟淡淡的声音随着已开的南窗吹来的风,夹杂那沉香:“越想,只会越支离破碎。”沧婳半垂着眸子,握紧了手:“绯娘,可否让小女子知道事情的一切。”绯卿吟手中那碧螺春缓缓地倒在那白瓷杯盏底部的粉末上,袅袅白烟里有着淡淡的香味。
“莫急,听吾聊聊天,讲讲故事。”绯卿吟摇着坠铃的清脆轻轻开口:“唔,应该算是和帝王世家的事吧……”
茶盏间,一缕幽幽的,半掩开的南窗。
“什么南画,主子不认识,还不敢走?”那个一身齐腰襦裙的婢子满意的看着家丁一把把那个女子推下台阶,“什么事,那么吵啊。”女子抬起头看着那双青色的绣鞋罗在自己的面前,步摇折射的光有些刺目。“王妃,怎么出来了……”女子虽不懂什么。却也知道王妃这个称呼,捡起落在地上的东西,离开,视力,越来越模糊了……
“南姑娘,久等了。”拐杖声越来越近,女子摇摇头,看着那个站在门前的老婆子,走上前把那包袱递上去,然后放上几个碎银,离开,身体越来越差了。
“姑娘将这些给沧婳听,有何用?”沧婳轻轻揉着绯卿吟的双肩,“婳儿怎不觉得,那女子,可笑极了?”绯卿吟轻轻地说道,半抬眉,才幽幽的说道:“那王爷,曾流落民间,偶遇一女子,名南画,清秀至极,却年幼被买至青/楼,那王爷曾许诺一句,等之回京后,必然十里红妆,迎娶女子,但,终究的风尘女子……”
南画独走在王府,濂王迎娶了她,院里的海棠,开得好生娇艳,下人对这个新来的王妃指指点点,“画儿。”濂王不知何时退了下人,从后面抱住南画,“王爷,有何事。”南画看着这个男人,行了个礼,“画儿,你何须对我如此多礼呢?”
“礼不可废。”南画的声音少了往日里的一丝灵动,“不说这些,再过几日方是汝的生辰,汝想何物?”南画记忆里想起了两个人,一个一身白衣,一个一身红衫,“一把匕首,一个叫绯卿吟的女人。”南画笑了笑,提出了自己所想之物,“王爷可能赐给南画?”濂王皱了皱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