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韵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苏韵不知道是在哪里,但看这摆设,应该是客栈没错,苏韵饿得慌,随便整理了下就出了房门,刚把门掩上,一白衣侍卫就赶来,说道:“我们公子有请,请姑娘跟我来。”苏韵点点头,随即跟上了白衣侍卫的脚步。
左拐右转,走到一雅间,其余的白衣侍卫在大厅吃饭,留了两个在门口守着。领路的那个白衣侍卫恭敬的朝里拱手道:“公子,那位姑娘来了。”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让她进来吧,你先下去。”“是!”白衣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离开了。苏韵忐忑的把门打开,一片洁白映入眼帘,是那个白衣男子,从苏韵一进来他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苏韵的身上。
苏韵被看得发毛,有些不知所措,白衣男子看出了苏韵的局促,开口笑道:“苏姑娘,你醒啦!有觉得不舒服吗?”苏韵摇摇头,随即扬头看向白衣男子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苏?”白衣男子笑着说:“在下是听你同伴这么唤你的,有什么不妥吗?”苏韵愣了下,干笑道:“没有没有,只是姑娘唤得我不自在,我叫苏韵,你以后就叫我苏韵或是韵儿就行了。”
“哦!那韵儿姑娘,可觉得肚子饿了?在下备了一桌酒席,能否赏脸一聚?”白衣男子彬彬有礼的说,苏韵白了他一眼,“你不是都把我请过来了吗?还问,对了!你叫什么啊?我不能每次见你都叫‘你’或是‘喂’吧!”“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南君,姑娘想怎么称呼都可以。”“南君?”苏韵皱眉道:“有姓南的吗?我看你一身白衣,你应该姓白才对啊!”白衣男子愣了,惊道:“韵儿姑娘怎么知道在下姓白,姑娘可真是聪慧过人呐!”苏韵一听,嗨,还真蒙对了,谄笑道:“聪慧过人都好,只要不夸我聪明绝顶就好了。”
“唔?”白南君疑惑的想了想,问苏韵:“为何不可呢?”苏韵细心的解释,“以后夸人就夸聪明就行了,绝顶那不是骂人家头顶不长头发吗?所以,聪明绝顶是骂人的词,以后见了秃头的人千万别夸人家聪明绝顶哦!”“哦!”白南君认真的点点头,貌似他真的听进去了?实则不然,他只是不明白一个夸人的词儿,到了苏韵嘴里怎么就成了骂人的词儿了。
苏韵是真的饿了,也不管白南君怎么想,坐下来就开始饿虎吞羊,一直到吃完第三碗饭,才发现白南君的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直直的盯着苏韵,眼里的惊讶绝对不亚于看见天上的飞机。苏韵一顿,脸颊微微发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实在是饿了,又碰上这是这些天以来吃的唯一一吨热腾腾的饭菜,所以胃口大开。其实我平时的吃相还是很端庄优雅的。”说完还不忘干笑两声。
白南君已经从震惊中恢复正常了,又恢复开始的优雅大方,轻轻端起饭碗,捏好筷子,以一种完美的礼仪姿态夹着苏韵吃剩的饭菜,漂亮的结束了这顿烛光晚餐。
吃完了饭,苏韵才想起和她同道被追杀的西兰拓宇,问了白南君西兰拓宇被安排在哪间房,才欠身告辞。苏韵一走,白南君的一个白衣手下就近身问道:“公子,今天救了他们已经够仁义了,公子还是早日和他们分开吧!被追杀的是西楚帝国的太子西兰拓宇,咱们救他怕是会招惹祸端呐!”“谁说我是救他啊?我不过是觉得那小姑娘挺聪明的,还十分有趣儿,想逗逗她,认识认识也好啊!”
“可是公子,您以前不是都不近女色的吗?现在怎么。。”白南君转过头正色道:“我说白木啊,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关心我啊!再说了,以前不近女色是因为没有找到对的人,现在有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白木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我还说公子怎么无缘无故的帮人家呢!”白南君恼羞成怒,“你这什么话,意思是说本公子以前不会帮助别人喽!”“那倒不是,只是没有帮过女人而已。”白木弱弱的说。白南君白了白木一眼,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