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墨君大爷乃是毒品中的极品,攻击中的战斗机,一夜就上瘾哇。
凌傲天坐在她对面,未动筷子,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一块块的吃肉,小脸时而满足,时而娇羞,时而伤感,真是有些看不懂她了。
据段卫禀报,她竟能飞身摘荷花了,想必也不是废物了,否则一个痴傻的人怎么能修炼内力,如此巧舌如簧,还有一双惑人心智的双眸呢。
“不知王妃的病情如何,不是老样子了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反正宁艺就没准备继续装疯卖傻,看出来是应该的,逍遥王也不是傻子。
“托王爷的福,想必是妾身祈福诚恳,天可怜见,竟也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病也跟着好了。”
她倒也能应付,明摆的忽悠,看你能问出点什么。
“既然回来了,还是让御医诊断一下好,王妃明日还要随本王进宫请安,本王也好回禀皇上太后,省得他们挂念。”
挂念?比我还能忽悠,就那些庸医她分分钟就秒杀了,能看出个屁。
“是。”
一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准确的说,一下午的时光很快睡过去,连太医诊脉都是在她熟睡的时候。
因为恐怕晚上没的睡了,墨君要是知道她趁他不在,孤身一人回到了王府,不来把她生吞活剥了才怪。
不过,谁叫他这次一走就那么久,也不知是不是气她下药‘强’了他,留张破纸条曰岛中有要事就跑了。
哎,这个闷骚男,不给他下点猛药他能从了么?每次就只会趁她睡着了偷亲,完蛋玩意儿。
起身唤百合准备晚膳,百合却说王爷已派人来传,酉时请王妃到君子院用膳。
凌傲天打的什么算盘,她回来出于礼数,问候几句,吃顿饭也就算了,又不是真的伉俪情深,难不成病好了,还想闺房之乐不成,不行不行,得把新制的幻影带上,找个机会弄清楚他出这些虚招干嘛。
“走吧。”
“王妃还未梳妆,还有些功夫,要不王妃先坐。”
“天都快黑了,妆了还得卸,麻烦,再说本王妃想走慢点看看风景不行么?”
女为悦己者容,再说墨君最喜欢她不施粉黛的样子了,他凌傲天算个屁。下午穿那鞋履走在鹅卵石路上差点摔个狗吃屎,这次可以慢慢走了。
到了君子院,未到酉时,凌傲天不在,下人禀报说是去了兰园。
想必是禁欲三年憋疯了吧,这么急不可耐,还叫她来用膳,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宁艺的脑细胞啊,太发达了,就是在想歪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过了能有一刻钟,凌傲天身后跟着一群莺莺燕燕,这一阵炫风吹的她脑仁疼。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管她哪个对她下的手,宁艺的宗旨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她嘴角挂着浅笑,似嘲讽,也似目中无人,她这般模样,倒是像寺院待久了清心寡欲看破红尘了。
也不行礼,只是安静的坐着,看着。
其实脚麻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想站也费劲了,索性就不起来了,反正她也是不懂礼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