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耶律洪南的眼神,楚云微微笑了笑却也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无痴身边道:“走吧,咱们也该去找个落脚的地方了,刚刚还多亏了这个公子哥的赏金,要不然的话咱们还真得在表演一会儿!”
无痴也没说什么,毕竟作为修真之人他很清楚在人间他们是不可以随意的乱使用法术的,这已经成为了各宗之间互不言明的一个秩序,一直以来很少有修真者去打破这个秩序,所以无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只能脸上带着笑容看着楚云。
而就当楚云三人马上要离开的时候,耶律洪南忽然横身拦住了楚云三人道:“怎么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我对你们的邀请吗?”
楚云脸上挂着微笑道:“这位兄弟啊,你看我们也是有要事在身,所以这才着急着离开,还麻烦兄弟通融通融让我们过去好不好?”
此刻耶律洪南挑了挑眉,看了看楚云然后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猛然间伸出一脚便踢向了楚云拿着铜锣的手腕。
这一脚刁钻至极,而且楚云此时没有了灵力却和普通人也一般无疑,猝不及防间便觉得手腕一痛,手中的铜锣一抖,里面的铜板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无痴这时眉头一皱,便要向前但是却被楚云给拦了下来,冲着无痴略微的摇了摇头,示意无痴不要冲动。
转头看向了耶律洪南楚云微微笑了笑道:“这位公子身手果然不凡,只是不知道今日我们几个人到底是哪里冒犯了公子您呢?”
“冒犯!”耶律洪南不屑的一笑,眼睛瞥了楚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被楚云拦在身后的无痴,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冉晴雪的身上。
“如果要是想走的话,你们倒是可以离开,不过他得留下。”说着耶律洪南伸手指向了站在最后以轻纱遮面的冉晴雪。
“哦,这倒是有趣了,那么敢问小哥一句你凭什么呢?”楚云依旧是微笑着问道。
“凭我的拳头,凭我的家世。”耶律洪南显得非常骄傲的说道。
楚云问药却是摇头微笑道:“兄弟你这么说来,看来你的功夫一定是很高喽?”
“最起码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耶律洪南看着楚云不屑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只是不知道你所谓的拳头有什么能力能把我留下来。“冉晴雪冷笑一声,猛得调动混元真力引动法力用神识向耶律洪南攻了过去。
而冉晴雪此举在一般的凡人的眼中是决计不会被发现的,但是无痴这等修为之人却是一眼看了出来,双掌合十脸上挂满了微笑,吟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嘭”耶律洪南还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一轻,紧接着身体便向后倒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撞在了一张木板之上,霎时之间木屑纷飞,耶律洪南这一撞的力气竟然将一张厚重的木板应声撞碎。
耶律洪南身上此时一阵蓝光涌动,却也是微微感到了一阵气血翻腾,但是却并没有受什么伤。
“他也是个修真之人!”无痴低声对楚云说道。
“这怎么可能,看样子他并不像啊!”楚云脸上现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
虽然刚刚冉晴雪虽然只是用神识对耶律洪南进行了攻击,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要知道若是普通之人被这一击击中的话,少说也要卧床休养几日,可是耶律洪南竟然没什么事情,这很显然就验证了无痴内心的猜想。
“呵呵呵”耶律洪南微微笑了笑,伸手优雅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看来这位顾念是一个烈性子,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错,我的确就是喜欢吃罚酒!”冉晴雪冷笑一声道。
此时耶律洪南虽然嘴硬但是心中却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面前的这个蒙面女子的对手,所以虽然吃了一个很大的亏很是狼狈,但是却也不敢在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架马快速的来到了耶律洪南的近前,为首的一个黑衣人一勒手中缰绳,那骏马发出了一声嘶鸣,两只前蹄高高的抬了起来。
待马匹停稳之后,几个黑衣人纷纷翻身下马,冲着耶律洪南抱拳施礼道:“公子,属下来晚了,还请公子责罚。”
耶律洪南闻言却也只是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那黑衣人的肩膀,然后转目看向了对面的楚云三人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啊,的确是来晚了,刚刚你们家公子可是险些被这些家伙打伤呢!”
那几个黑衣人闻言,转头便向楚云三人看去,身上陡然之间便冒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无痴见状,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楚云的面前,毕竟楚云现在可是一点灵力都没有。
“各位施主,咱们今日也只是萍水相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何必大动干戈呢?”无痴微微笑了笑道。
“本少爷今天就是想大动干戈,你们又能怎么样呢!”耶律洪南微微笑了笑,而他身旁的十几个黑衣人瞬间便走到了耶律洪南的身前,那强烈的杀意牢牢地锁定住了楚云三人,只等待着耶律洪南的一声令下,他们便要出手。
“耶律兄又何必如此动怒呢?”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楚云几人的后面响了起来,楚云回头一看,只见来人一身白袍,相貌极为俊朗,腰间一柄长剑倒也是为她平添了几分威风,虽是如此但是看起来却是十分的儒雅。
来人缓步走到了楚云三人的身旁躬身施礼道:“在下无双城韩子栋,今日有幸与几位相见到也是缘分,还请三位到寒舍一叙如何?”
见来人倒不像是那耶律洪南一般的人物,楚云顿时便对其平添了几分好感微微笑道:“这位兄弟,你没有看到吗,现在啊我们可是自身难保呢!”
“哦?”韩子栋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道:“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难不成还没有王法了?”
“韩子栋,你少在那里指桑骂槐,别以为你们韩家一时得势,便在这里小人呈威,你可别忘了,在这无双城之中是谁得天下,谁最大?”耶律洪南此时分开眼前的黑衣人迈步走了出来,铁青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