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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四公孙稽回天救周郎,姻缘珠得道归元神

只说白鹤山突然有人传话说吴桀身负荆棘,前来谢罪,其所有随从皆未上山,李弘亲自带人去山下看了一回,果然六悬峰来的人都没上山,且兵刃刀剑具无,另有一群穿着孝的丫鬟婢女。李弘着一队人守住山门,余者都随他来见天墉。当时广陵已回了无相山,众人皆言当杀吴桀报仇,吴桀自言:“罪孽深重之人,甘愿请死!”周玳欲亲手杀之。李弘来问天墉,天墉道:“速去请虞广陵来此议事,另使人暗查十里内外可疑之人,旦有成群结队者,速来回报。”李弘一一应下,又问:“吴桀现在鸿天殿门外跪着,不知如何处置?”天墉道:“众人如何?”李弘道:“众人皆言必杀之,兄长周玳、周袭,师弟岳忠都在等恩师下令杀他。”天墉因吩咐他去了,自己带了两个道童去了鸿天殿。

到了鸿天殿,只见所有拔剑带刀者在门口围的水泄不通,众人见到天墉,都忙让出一条路来,天墉吩咐众人各司其职,或巡山,或练武,或拜仙,或修身皆可,独不可围闹鸿天殿。众人无奈,悻然而散了。周玳等人随天墉去了三清殿,独吴桀一人跪在鸿天殿外。灵修问天墉:“为何不令弟子杀了此贼!此仇不报,懿儿亡魂何安?”说时,已落了泪。天墉叹道:“如今懿儿尸身未归,此人杀之何益,留之何患?且吴桀之女至今不知行踪,事出蹊跷,倒似另有隐情,他日真相大白于天下,尤可杀之。”众人虽恨在心头,却无奈何之力,只得各自去了。

入更后,天墉独自来到鸿天殿,唤吴桀同入,问他如玉之事,吴桀再三谢罪,两眼含泪,说道:“据东郭秀左右的人回说,小女误伤周贤侄后追悔莫及,四处寻访名医贤士救他性命,后来到了长沙城,遇见一个怪人,自言有起死回生之术,小女信之切,便随他去了。那人原也好道,只说‘操刀舞剑之辈,徒祸害了洞天福地’,故不令左右随往。左右回报之后,我曾广派人马前去寻她,始终不见回信,后来派出的人回来说前时出去的所有人马皆暴毙山野,且厮杀之态极为悲惨。如今小女下落不明,故我替她前来谢罪。”天墉道:“如玉既寻访名医救他,莫非周懿孩儿尚在人间?”吴桀摇头叹道:“不瞒老先生,当日左子枭挟持周懿而去,小女拼死相救,二人打斗时左子枭使诈令小女误伤了他,剑在胸口,确已亡故!”说时,又跪在天墉面前磕头谢罪。天墉老泪纵横,已不知所以,哀他兄弟双亡,皆不见尸身,呜呼家运不济之痛!今苍然垂暮之人,竟至如此境地,怎不令他悲痛万分!哭了多时,吴桀竟不能多劝一句,也只跟着流泪。

次日广陵到了白鹤山,面斥吴桀诸多罪行,一心要杀他抵罪,众人皆不多言,天墉则说:“眼下大事未尽,周懿本身未归,众当竭力一处前去寻找,不应杀一人而百事休。”众人皆愤懑不平,周袭不住咳血,两个童子扶他来到人前,说道:“恐我看不到懿儿回来了,弟子只有一愿,乃雪此仇恨。此仇得报,弟子死而无憾!”说着,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他手中提着长剑,一心要杀吴桀。天墉见众人皆有怒色,不杀吴桀则众人不服,杀之则寒广陵之心,吴桀自认连累了恩师,故又请死谢罪,如此一来,确令天墉左右为难。正在焦灼时,只见周玳出来夺了周袭手中之剑,周袭不解,周玳说道:“我父子十年分离,身为人父,既无教育锤炼之恩,又无天伦同欢之乐,此已令我无言以对,如今懿儿尸骨未归,如你我空对此时仇恨再行杀戮,却置懿儿于不顾,则罪孽大矣!”于是跪请三清道尊之佑,辞别恩师,要一人前往寻他儿子回来。玉芙听说周玳要去寻周懿,忙来见他,说起他儿女十年长大成人,碌碌辛酸,百感交集,要随他同往。周玳劝说道:“眼下大师父重病在身,二弟也一日不如一日,如我不在山中,你当替我尽忠尽孝,切莫再去流浪,令儿女挂怀,令师父痛心。”赵氏、李氏都劝她身体重要,玉芙心中凄苦,也只得作罢,当日含泪送他到山下,吩咐众人千万以周玳为要,不得周懿消息,应当速回。随行之人一一应下,当日便随周玳去了。

周玳一行直达长沙城,沿路问了许多关于救命神医的消息,乡里人言,长沙往东有个公孙府,府上主人乃轩辕后裔,因慕前人之德,自名曰风羿。其人好施,广播恩泽于乡里,故人称之世翁。周玳欲见此人,使左右备好礼物随往。至公孙府外三里,有人请见说,欲见世翁,当弃刀剑,周玳命人解甲而行。

那公孙府气升牛斗,楼宇峥嵘,颇具帝王之势,且钟鼎鳞列,紫气氤氲,非庙堂可比者。周玳因命众人凡事小心,举止宁和。左右呈送周玳拜谒书,只见一个道童出门答谢,却不见世翁其人,周玳对那道童说:“玳久慕世翁之名,今唐突而来,恳求雅面,以解渴望之思,烦劳仙童周全!”那道童回礼谢道:“先生雅士,久仰久仰!只是老先生过世多年,先生恐要空走一趟了。”周玳问道:“世人皆言世翁之德,且时常救人于乡野,怎会仙逝数载?”道童回说:“老先生隐姓埋名于此间,乐善布施于林野,迩来四十春秋。因七年前救一女子耗尽心神而故,今世人所谓世翁者,乃老先生之子,公孙嵇是也。”周玳心中暗喜,点头应道:“如此说来,公孙府中确有救人回生之术了?”那道童且不言,因请他至一处厢房暂坐,奉了茶水,便去了。俄间来了一个少年,与周玳礼见毕,便引他去见公孙嵇。周玳问道:“公子何人也?”那人道:“公孙嵇乃是家父,我姓东郭,名怀,系公孙之义子。”周玳又问:“敢问令尊何人?”东郭怀道:“家父无名,早年便战死于疆场,后母亲病故,义父便收我在身边。”周玳道:“公孙先生既为世翁之后,想来必有起死回生之术,且不知近来可曾救过人命?”东郭怀听他如此说,一脸哀伤,二人因于一处亭榭稍坐,又有一个童子前来奉茶。东郭怀道:“先生有所不知,公孙家训严整,所有子孙不得刀剑伤人,凡有病苦之百姓,非死必救,数年来已解救乡邻无数。那一年长沙城外病危一个女子,其母来府上求救,不巧老先生去了潼关见一位故人,待回来时,那女子已然病故。老先生倍感愧疚,便取回其身救治。说来也巧,那女子之病只在心神,老先生察觉她尚有游离之气,便以乾坤倒转之术救她,历经三天三夜,终因心神耗尽而亡。后来来了个道士,说与老先生是挚交,便讨了那女孩去。自那之后,这回转乾坤的道术再无人习得,因而也不曾救过垂危之人。”周玳心中又是一凉,半晌又问一句:“今公孙先生何在?”东郭怀道:“说来确巧,一月前家父吩咐我一件大事,便闭关去了,他说三月内不见外人,唯周、虞二姓除外。”周玳一听,喜出望外,因请他指引前去拜望。

来到一处松柏峥嵘处,只见一个相貌俊秀的男子在松下石畔抚琴,周玳曾看过玉芙所画的周懿画像,比起画中,此人当是周懿。周玳登时喜极而泣,忙前来唤他。那人起身礼见周玳,并于东郭怀互称兄弟。东郭引于周玳说:“此乃司马春,西域人士!”回头又问司马春:“家父可好?”司马春向周玳作了揖,回东郭之言:“公孙先生尚在关中静养,恐数日内不能见外人,因他吩咐日后会有周家人来,特令我在此恭候。”周玳忙问:“公孙先生使公子相侯,却为何事?”司马春道:“为得先生此行所愿!”周玳一听,不知是喜是悲,忙请他入座细说。司马春道:“月前先生自长沙而归,带回一男一女二人,女子病的不轻,尚可医治,而男子已亡,绝无再治之能。先生只说‘若此人不治,恐江湖再无宁日,且冷箭之下,将置圣灵于谁何!’所以势必竭诚救他回生。”周玳又问:“那男子何人?”司马春道:“在下之义弟,先生之子,周懿是也!”说着,起身而拜,以义父称之。据司马春之言,那日公孙欲救周懿,苦于空乏回天之术,因此哀叹不知。说来也巧,这司马春原是西域拜火教司马寒之子,司马寒死后教中突生变故,司马春含冤而逃,至中原尚有人追杀。去岁深秋,公孙嵇寻仙草于山野,路见司马与一女子为人围杀,遂救之。

据司马春之言,那日公孙嵇欲救周懿,苦于空乏回天之术,因也束手无策,哀叹不止。说来却巧,这司马春原系西域拜火教司马寒之子,司马寒死后教中突生变故,司马春含冤而逃,至中原尚有人追杀。去岁深秋,公孙嵇寻仙草于山野,路见司马与一女子为人围杀,遂救之。司马春先祖司马南精习五行通变之术,推演八卦而得回天逆变之道,司马春因以此物赠他,以济救死扶伤之需。然周懿之伤在心腹,已流尽了元血,公孙嵇欲救他回生,当以活人之血充其经略,而众人之血皆不能入,唯独司马春。如此过了七日,周懿之躯方有松软之态。然而亡故之身,何以取暖?公孙嵇千方百计尤不能活之,于是感叹他命该如此。又一日,如玉病痊,当面跪求公孙嵇救他,公孙嵇叹道:“既杀之,又救之,何其荒唐!”遂闭关而去。如玉跪了三日,茶水不进,司马春劝道:“非先生不救,只是周公子元神尽失,体态如冰,先生已回天乏术。”如玉道:“请先生再次出关,我有一物,定能救他。”遂拔刀破肤取出一颗珍珠,乃摩鶄所化之致阳之物。众人问之,则言:“此物定能救他之命!”众人不知系何宝贝,唯公孙嵇识得,如玉道:“此即九龙玉箫龙首之目,可夺生死,能倒阴阳。”那公孙嵇以为不义之物而拒之,如玉则言:“先生不知,我父亲背叛师祖,却是无奈之举。因我母亲祖祖辈辈皆患一种怪病,其所有女子虽有花容月貌,却好景不长,二十岁后便苍然如老妪,那年有个道士前来蛊惑,说此物能转乾坤,可治百病。我父亲得了此物之后,却令我母亲内心愧疚,直到生下我也不曾让那道士救治。后来母亲以我为由,自杀而亡,如今此物我已随身二十春秋。”公孙嵇听罢,感慨万千,只道世人皆以吴桀为不齿之辈,却不知此人也是重情自困者,妻即亡,女又多病,何其悲惨,于是拒而不救。如玉因说:“以一人之微末而救江湖之太平,先生如何不取?”如此,公孙嵇方答应以阴阳宝珠救他。周玳听到此处,不觉又问:“先生之法可行否?”司马春笑道:“周兄弟吉人自有天相,待公孙先生施了法,那宝珠入周兄弟之口便化了,如此过了七日,周兄弟果然起死回生了!”周玳两眼含泪,跪天拜谢,却如梦中一般。司马春则长叹不止,因如玉为救周懿而献出宝珠,没两日便遭恶疾缠住,如今已鬓发苍白,俨然一副龙钟之态。公孙嵇配了几副灵药,如玉服用后,虽止住病态,却难再回青春之色,因此,周懿复生之时,如玉便去长沙城外的一处道庵出了家。此一劫至此方休,周懿之死虽如玉无心所致,却使阴阳宝珠阴差阳错止于周懿,想来风雨四十春秋,数次惹动干戈,此实乃混乱之物。今周懿即降之,切又胸怀悲悯之心,则天下太平矣,而能驭此物者,必非平庸之辈,其人不可限量也。

此公孙稽所以言于周玳之辞,并嘱以天下苍生为念,利导其子之志,以为圣灵万物之福。周玳连连拜谢,因公孙稽救治周懿之时耗尽元神,现已闭关数日,周玳三拜而不得见,乃以其师所授之美玉赠之,公孙稽一击两段,使人着一段退还周玳,并言:“美玉返璞,终得团圆。”当晚周玳辗转无眠,一来思念他儿子心切,虽涉千山却至今不曾见到一面;二来公孙稽言中所喻深意实难猜透,千思万绪掖在心头,一夜实在愁眠。因公孙府中人丁稀少,东郭怀又奉命打理府中上下并乡里所有穷困病苦之事,故一日间鲜有人来照应,周玳与公孙对话于关外时,问及周懿当下之事,公孙巧言避让含而不答,到深夜方使司马春前来拜望。周玳已是焦躁不堪,开口便问周懿何在。司马春道:“义父休慌,日间公孙先生避而不谈公子之事,却在前时早有安排,特令小侄今夜此时来见义父,且另有一物归还。”说时,从怀里取出一段双龙锦,龙锦摊开,正是周玳的一段残玉。周玳一脸疑惑,左思右想实难体会,于是问司马春:“先生何意?观先生之势,特令公子前来,却不知公子与我儿因何结拜?”司马春笑道:“公孙先生向来神秘莫测,此人尽皆知,当初周兄弟依然气绝,众人皆言无药可救,公孙先生则斥众人迂腐,我曾问他已死之人如何救得?公孙先生说’人称我父为世翁,是济世救命之翁,百姓之愿如此,因而令我父任重而惶恐!我从父愿,岂可知其不可为而废之?况且天理道术皆无定常,今观周懿之身绵而不僵,虽无气脉却面色温润,偏又有纯阳之珠可以救之,公子之血可以养之,此非天意不亡周郎乎!’如今看来,先生当真如华佗再世。”周玳叹道:“确实如此,我周玳今生肝脑涂地,亦不忘先生之恩德。”司马春道:“义父忠勇恩义,人皆敬仰,周兄弟遭此厄难,义父却能以江湖大义而泯个人恩仇,司马春愧不能及。当日小侄与周兄弟一见如故,周兄弟因说:’兄不惜流尽热血而救弟之性命,此恩非言语可表者,你我既然投合,何不结为兄弟,此生此世,同生共死!’那公孙先生见我二人之志,只道是为天意。”周玳道:“如此,贤侄与我周家有恩,今又与我儿结为兄弟,你我当如骨肉。”说着,司马春斟茶敬他,又下拜了一会。周玳虽明白了其中原委,却还不知周懿何在,因问司马春:“我儿可在这府中?”司马春叹道:“周兄弟听说四叔十年前亡命于关东,悲痛不已,再者四叔子嗣尚为他人挟制,他内心不安,已于十日前独自去了关东,前往月姑处讨还四叔之嗣。”周玳惊慌失色,大喊不妙,因说:“懿儿手无缚鸡之力,怎去得那虎狼之地!且月姑与周家仇深似海,我四弟一家老幼皆为其害,懿儿岂不是自投罗网去了!”说着,呼喊左右随他即刻起行往关东解救周懿。司马春来劝周玳:“周兄弟经此一劫,却是因祸得福,如今不知何处习得了轩辕剑派的剑术,其武艺已远在众人之上,那月姑也是出自轩辕剑派,二人相遇,胜负不可知也!”周玳问道:“轩辕剑自姬恩之后再无后人,懿儿何处拜得高人?”司马春道:“正是如此,姬恩之子姬恒、姬寅皆亡,故姬恩之后除月姑外再无他人通晓此术,只是那日周兄弟复生后,得知四叔之事,独自一人饮酒舞剑,其剑术之精妙,世所罕见。我私下问过公孙先生,先生只说此乃天意,不可泄露,后来东郭怀说周兄弟所舞的剑术在这府中另有记载。”周玳忙又追问,司马春说:“府中有个内廷,厅内分列两尊石像,乃是风后、后羿二神,石像对换之后,厅内则现一洞,洞中石壁之上刻的尽是轩辕剑术的要髓。因那时公孙先生曾往洞中练剑,被世翁百般训斥,又封死了洞门,之后再没有人进去过,据东郭怀所言,周兄弟所演之剑,正是那洞中所记的轩辕剑术。”周玳越发不解,因说:“公孙府中既有绝世之学,必有其人有意为之,世翁不让后人染指,想是有意避其祸害,既然如此,何不彻底毁掉,除非世翁与那刻剑之人另有谋约了!”司马春道:“正是!我也是如此猜测,至于周兄弟如何习得,待日后当面问他便知。”周玳只是感叹,恨不能即刻飞往关东去寻周懿,因将世翁赠还的半块残玉收在怀中,谢别司马春并转告公孙嵇,引众人欲往关东寻子。司马春因说:“我与周懿即为兄弟,理当祸福与共,今他涉身凶险之地,我岂能他乡安睡?”于是谢别东郭怀,许以寻得周懿平安之后即归,当日公孙府中宴席送别周玳一行,公孙嵇只在堂外暗暗感慨:“天意如此,只看日后造化了。”遂又闭关而去,始终没见周玳之面。

周玳又往公孙府中拜谢一回,后随司马春指引来往城外庵中看望如玉,当时如玉已经拜了文景道姑做了弟子,凡尘之愿已了,因谢而不见。传信的只说是周家的人,只求见她一面答谢,如玉则以俗缘既了何以自扰为由再三推辞,只修一封书信托他传给其父。周玳只得随然,因着一骥人马直往六悬峰送信,其余人皆随他直奔关东去寻周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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