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郝启睿恶狠狠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把我在你们这里受到的所有不公悉数找补回来!”
暴珍珍不为所动,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情。
郝启睿气不过,一下子坐在了暴珍珍的办公桌上。
“癞皮狗!”
“你说什么?”
“我说外面那么多空椅子、空凳子之类的,你就不能自己去搬一把来坐吗?真是不能相信你这样的人也可以成为助理!”暴珍珍语带讽刺。
郝启睿听后站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奇怪的是,大家的眼睛也都朝向他,仿佛在指指点点些什么,还不时地偷笑。
郝启睿再次狐疑起来,他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没什么异样啊!这里的人真是少见多怪!没见过世面!
郝启睿走着走着,突然一面大镜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不自觉地在镜子面前左右晃动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发现自己背上好像贴着什么东西。他立刻脱下褂子,果不其然,竟是一张白纸贴在了自己的背上,上面还写着:我就是一只哈巴狗,汪汪汪!
一定是暴珍珍这个恶女人的恶作剧!郝启睿不由分说,气冲冲地回到了总裁办公室,他一下子把那张白纸扔在了暴珍珍的面前:“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哟——您回来了,我把椅子给你准备好了,你坐在上面休息一会儿吧!旁边还有几本我们的杂志,您可以随便翻翻看看,学习学习!”暴珍珍故作甜美笑容、很有礼貌地说道。
“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腔作势!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一只哈巴狗,汪汪汪!你实在是欺人太甚!”郝启睿恼火不已,指着那张白纸说道。
暴珍珍笑着指了指总裁办公室:“小点声,让你老板听到就不好玩了!您说是不是呢?”说罢,暴珍珍拿起那张白纸,随手就扔进了碎纸机。
看着那张“罪证”变成了纸屑,郝启睿欲哭无泪,几乎就要口吐白沫而死。
暴珍珍撅起嘴巴,做了一个很无辜的表情,好像在说:这可不怪我哦!是你自作自受哦!
……
总裁办公室外面的斗争戏谑可笑,带有几分诙谐的色彩,而办公室里边的斗争却是可以用“焦灼”来形容了。两个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大有将斗争进行到底的架势。
“怎么,你怕了?”萧政浩不无轻蔑地说道。
“我怕了?哈哈……我有什么好怕的!”萧政瀚故作云淡风轻。
“那你为什么回北京,想把父亲搬出来救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怕有一天我把你打趴在地上,你再也站不起来了,会让父亲脸上无光。不过,现在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一个人所为,那我就不用对你再讲什么情面了!”
“对我讲情面?哈哈……大哥说话不要口气太大,小心折了腰!”
“行了,政浩,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放狠话了!我真的听烦了、听腻了、也听够了!你还是好好想一想,能有什么妙法子可以和我一争高下、分出个输赢吧!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好好思量一番。”
“谢谢你的提醒!萧政瀚,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你自己吧!我发誓,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很惨。我一定会在上海打败你,将你和SUNSHINE赶出上海,赶出中国!”
“就凭你?萧政浩,你也不要太狂妄自大了,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先不要把自己抬得那么高,人啊往往是站得越高、跌得越重,必要的谦虚谨慎还是需要的。你说是吗?”
“是啊,现在SUNSHINE做得这么好,被称为中国时尚界的桥头堡,的确有它的过人之处,可我萧某人偏偏不信邪!这一次,我一定会拿下这个桥头堡,而且还要把他炸的粉粉碎!粉粉碎!哈哈哈……”
“萧政浩,你醒醒吧!我拜托你不要再做白日美梦了,好不好?人的性格一旦扭曲,可是很难矫正回来的!趁你现在还没有做火入魔,赶紧撤退吧!”
“撤退?笑话!你以为从小到大,你给我带来的伤害,给我妈妈带来的委屈,会就此一笔勾销吗?你休想!”
“萧政浩,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敢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保证你在中国时尚界将毫无立足之地。不仅上海你进不来,而且你北京的老巢也会保不住!”
“是吗,萧政瀚?你终于露出原形了!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你恨家里的每一个人!你很爸爸!你恨妈妈!你更恨我!对不对?是不是?你说话啊!你回答我啊!”萧政浩的喊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墙壁凿穿一样。
“萧政浩,你是来恐吓我的吗?还是要和我玩心理战?小时候,你就和我过不去,想尽各种办法陷害我,让父亲殴打我!后来,我跑来上海,打算离你远远的,不和你这样的小人一般见识。没想到你却自己贴上来!好啊,那我们就好好玩玩,比试一番,你可敢愿赌服输?!”
“不要一副故作平静的样子!你的这副模样唬不了人!萧政瀚,你整天戴着一个假面具生活,你不感到累吗?我这一次来上海,就是要撕下你的这层画皮,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萧政浩,看在侯阿姨的份上,我对你今天的挑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过我可警告你,别在背后耍什么花样,玩什么阴招,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呵呵……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还有必要讲什么情面吗?”
萧政瀚随已做好准备面对政浩的各种冷嘲热讽,但他还是没有料到自己的亲弟弟竟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他禁不住心头一震:“萧政浩,如此说来,你今天是特意过来给我下战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