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煞离开,此处重新恢复惨幽幽的绿色,点缀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墓。
透过花花草草的缝隙,绿色的光线随意地洒落在地面现出点点碎碎的斑驳,让我联想到了无数小鬼聚集在这里的可怖情景。
真是越想心越慌。
顺着小路继续往前走,我打开了山寨版手机的手电筒,犹如地狱渗透出来的光线被虽不怎么明亮的白光覆盖,却也使得我的心顿时安心了许多。
果然,千好万好还是不如自家的好。
“咚!咚!咚!”
类似于凿石头的声音在幽冷的空气中如波浪般滚送过来。
我没多想,山寨版手机的小电灯已经照射了过去。
首先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块大概米来高的墓碑,不知是用什么石料造成的,在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大大小小的凹凸痕。
这主人得有多穷,才用那么的劣质产品呀!
再然后,我才往凿碑人望去。
一件黑白条痕的悠闲衣,一条普普通通的黑色裤,因为是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脸,但约莫也可以猜测得出,应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
那么早就翘了,也难为了。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明知道现在很忙,没闲功夫凑热闹,但我还是凑了上去,完全没想到另一边老道士与童煞正干得热火朝天,生死相搏,要命的是,老道士还只是个半吊子,完全打不过有着十世怨恨的童煞。
“你在干嘛?”我好奇地在他旁边半蹲着问。
“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我……得……改……过……来……”这个中年鬼爱装蒜,说个话都磨磨蹭蹭也不怕焦急死旁人给他做伴。
“哦。”
一圈海藻似的头发环绕了他的脑袋一圈,只留下中间比我小电筒还要耀目的地中海。
真是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你……难……道……就……不……觉……得……我……的……话……很……奇……怪……吗……”每说一个字就隔起码两秒,我磨了磨牙,心想到他其实也蛮可怜的,翘掉后名字竟然给被刻错,也罢,耐心点等他说要吧。
“没有啊,非这么说的话,那就是你的说话方式了,活像断气了似的。”我撇撇嘴,不以为然。
“是……吗……”慢慢回头,一张完全空白的不能称得上脸的脸展现在我面前。
“你怎么说话的?”我吃惊地张大嘴,“难道是传说中的腹语?这怎么可能?”说着,我低头看着他的大腹便便,眼神疑惑。
“姑……娘……给……点……面……子……尖……叫……一……声……好……吗……”得不到我应有反应的挫折感使得他的语气也颓废起来,像一只慢慢泄气的气球。
“哦,那好吧!啊!”我象征性地“啊”了一嗓子,顿觉得没啥意思,便站起来,继续寻找我的神器。
老道士不是说了吗?
男女主角xxx都只用一分钟,那说明一分钟是很长的,所以我一边闲着叨唠一边寻找也不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