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很高么?别他吗的装了,女人不就是给男人草的吗?你把腿张开就能救你男朋友,这对你来说,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哈哈哈哈!”曾南勇无比淫荡的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很大很响亮,他说出来的这番极为难听的话,差不多让整个住院部的人都听到了!
许函双腿一软,倚靠在房门旁边的墙壁上,脸色煞白,羞愤到了极点!
曾南勇的这番话,这个要求,绝对是赤裸裸的性侵犯,完全践踏了女人的尊严。
她羞愤至极、委屈至极,刹那之间,她那双清澈明眸之中,闪出了一些泪花,旋即,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砰!
忽然,并没有完全关紧的病房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旋即,一道人影犹如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是他一脚踹开了病房门!
牛仔T恤的简单打扮,一头漆黑的短发之下,是一张目光如虎、神情冷峻如千年寒冰的脸!
刹那间,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坐在病床上的曾南勇如闪电般从惊愕之后回过神来,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慌张失神、胆寒万分。
只因为,眼前这家伙——生猛地把门踹开了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姓吴的那小子!
“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这里是吴城县,老子怕什么!”很快,曾南勇脸上的惧意消失不见了,他坚信眼前冲杀出来的家伙绝不可能闹出什么大动静。
“是你!”曾南勇的眼睛里喷出了烈火一般的狂暴怒意,死死地盯着吴敌,“你想做什么?”
嘭!
吴敌一个箭步冲到了病床前面,还未等曾南勇从病床山爬起来,他便是一拳打过去,生生地打在这家伙还未痊愈的肩部伤口上。
于是,曾南勇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嗷!你——我草!”曾南勇哀嚎一声,神色狰狞了起来。
只可惜,吴敌动手打人的时候,根本不理会被打混蛋的叫嚣与哀嚎,他只会按照自己打人的节奏来进行。
嘭嘭嘭!
接连三拳头,吴敌的拳头攥的很紧很紧,手指关节咔嚓作响,这三拳打下去,直扑曾南勇的胸口!
于是,曾南勇胸口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又受到了重创。
“啊!嗷!嗷!”曾南勇只剩下了惨叫声。
砰!
这一次,吴敌抡起拳头,直奔曾南勇的鼻子!
一声闷响,鼻血长流,紧接着就是曾南勇一阵阵的惨叫哀嚎。
一共五拳,吴敌一句话也没说,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打完收工了。
旋即,他飞快地拉着许函离开了病房,一路狂奔,迅速冲出了医院。
曾南勇再度躺在病床上,并且鼻子里流着血,嘴巴里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他被打的很惨,因为是伤口再度受到重创,这次更加严重。
“小李,快快!快去追捕吴敌,快去!这还得了!”张光明瘫坐在椅子上,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让他好长时间没缓过神来。
“好的,张书记。我这就去办!”小李局长点点头,火速离开俄病房,离开了中心医院。
“曾总!曾总你怎么样?”
“曾总!曾总!你怎么又躺下来了?”
·····
张光明以及吴城县县委班子成员重新围聚在病床四周,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中心医院的医生护士来了一大群,她们忙着给曾南勇查探病情、止血、打镇定剂之类的,其中的一名主治医生摇摇头,很是无奈地说道:“这回啊,曾总的病情彻底恶化了,之前还只是稍微严重一点儿的皮肉伤,这次已经伤到了筋骨。胸口的两根肋骨看样子是断掉了,鼻梁也断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更为严峻凝重。
躺在病床上的曾南勇低声哀嚎着,看起来极为痛苦。
“需要立即做手术!”
“各方面都准备好,麻醉剂、止血纱布、手术刀……·”
医生护士们经过了一番紧急救治之后,很快又把曾南勇抬到了可移动的病床上,推着他进入了手术室。
现场一片忙乱,陪同着张光明来到医院的市委班子成员们,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很快,张光明看着他们,吩咐道——
“你们先回去吧,都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去!”
张书记发话了,众人自然是不敢再逗留,只好是相继离开了县中心医院。
“老廖啊,医院方面也是的,怎么不提早把吴敌拦下来?他在医院里打人,简直是太狂傲了太嚣张可怕了!当时的场面你是没看到。”张光明站在医院大厅的二楼,他的身后就是院长办公室。
而陪站在他身边的就是县中心医院的院长——廖建华。
廖建华已经五十来岁了,接近退休的年纪,他活了大半辈子了,在县中心医院里工作了数十年,这是他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一个年轻小伙子飞快地冲进医院,冲进一间病房里,又飞快地暴打了病床上的病人一顿,旋即火速离开。
从头到尾,那年轻小伙子的办事儿效率实在是太高了,让医院方面的人为之汗颜。
什么时候,龙国的公务员有着如此高效的办事效率,国家何愁不成为发富强、官员清廉的和谐社会?
廖院长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唉,这里是医院,又不是军事重地,也不是县委大院,咱们总不能安排大量安保人员吧?医院是公共场所,谁都可以进来,唉,我也没办法。张书记,实在是抱歉了。”
“唉,算了!老廖啊,你随时跟我保持联系,给我通报曾总的病情状况。”张光明撂下了这么一句,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医院。
……
吴敌一路狂奔,跟在他身后的许函差点把高跟鞋都跑掉了。
这家伙跑得太快了,估计是担心医院方面的人冲过来追赶到他们两人。
吴城这样的小县城规模很小,几条街就构成了城区,从县中心医院跑到吴敌要来的目的地,一路的距离大概一两公里吧。
吴敌的体力很好,跑了这么远,除了稍微有点气喘之外,就没什么异常了。
许函一边流泪一边跟着吴敌奔跑,她的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担心,百感交集,五味杂吴,她的手被吴敌紧紧地攥着,手心里沁出的汗水都在奔跑的途中被风吹干了。
小县城的人们从来就不会如同吴敌与许函这样急急忙忙的奔跑,他们都是以一种悠闲散漫的步伐前进着。
所以,当吴敌与许函一路奔驰的时候,路人们向他们投来了诧异而惊货的眼神。
“这两个小年青,要去做什么?”
“还别说,那姑娘真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