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那被称为妖狐的女子,就怒气冲冲地插断了他的话;我没有偷你们宗门的重宝,是你们诬蔑我。
王姓修士,话被插断,他也很恼火。可是碍于赵叶他也只得先忍下来。何况那名女子说得对,别人当然没有偷他宗门的重宝。这只是他为要人的一个理由罢了。甚至,他的宗门还不知道这一消息。
他也是外出游玩,在途中偶然看到这一美丽女子才起了色心,虽然他不是好色之人,但是美人皆爱之。更令他意想不到,这一女子来头大得吓人,竟然是天狐一族的公主。
这让他知道闯下大祸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对方,这样才不会将消息泄露。所以他不顾一切要将对方灭口,按理说他们三人,还有一人是化神期修为,要将一元婴期杀死应该不难。可是这一路他们竟一追一跑,已经半天了,也都没能如愿,中途妖狐用的法宝,秘术,无一不是顶尖的。也只有天狐一族,这样的大族才能有的。
所以他的必杀之心更盛。追了半天好不容易就要将对方击杀。可怎么也没想到半路竟杀出个赵叶来。还是个扮猪吃虎的高手。这可把他难到了,虽然说这地方人少,可是万一要把这事传出去,别说他承担不起,就连他的宗门也不够看。
天狐一族是什么,那是狐神留下的后代,族里高手无数,随便出一个就能把他的宗门灭了。想到这里他更害怕了。
于是发狠开口道;即然如此,那你们都去死吧:
手随口动。只见他双手捏决一上来就是杀招,一道红光向赵叶打来,赵叶也有样学样,用手控制着身体内的灵力,无数剑气打向王姓修士。二人就这样用法力消耗着,打得难解难分。
可在别人看着怎么这么奇怪,一般修士斗法斗的是法器,法宝,灵力是很少用的。可他们两个竟一直在用灵力,这怎么不让人奇怪。
可能赵叶不懂,可这心计不错的王姓修士也不懂吗?当然不是,他也是有苦无处伸啊。赵叶的法宝多么的封利他是知道,所以,不是他不想用法宝,法器,是他不敢用。
他身为化神期修士,他就不相信赵叶的灵力可以比得上他。他就想把赵叶的灵力耗完,那到时还不是他说了算。可是很快他就后悔了,他的灵力现在已经快耗得七七八八。可是看赵叶那模样,好像有用不完的灵力一样。这也是当然,赵叶修炼的是什么,那是让人为之疯狂的神决。不论是质量,还是数量,远远都不是别的功法可比。王姓修士和赵叶拼灵力无疑是找死。
王姓修士想的是够多了,他的计划也周全,他却做梦也想不到赵叶修练的是神决,如今他只能自食恶果,骑虎难下。他旁边的师弟则没有那么多耐性,眼看这么久,还是拿不下赵叶,他也出手了,手持长枪化为一道红光,也冲进了战场,他一上来就是杀招,手持长枪向赵叶的丹田杀来,想一招毙命。
赵叶,虽然不想杀人,他也不想死,眼看长枪杀来只见他摇身一晃,竟平空消失,不到半秒之后,又出现在左边的半里处,有如此速度,用的当然是神决里的近尺天涯,赵叶这次是真的怒了,他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但是别人要他的命,他不得不怒。
他一次性把他的所有飞剑全放了出来,六十三柄飞剑五颜六色,盘飞在空中。在他身后的天孤族女子,已经在这么一盏茶工夫表情已经变了三次,第一次是敌人阴险的一枪他以为赵叶算是完了,他的结局也注定了。
可是马上,他的心又放了下来,因为赵叶竟轻松地躲过。证明赵叶很可能就算打不过也可以全身而退,当赵叶把他的全部飞剑,放出时,他是完全的被吓到了,刚刚的一种飞剑就可以秒杀同阶。现在六十三柄,是不是就可以秒杀化神期的修士了。而且这六十三柄竟是用七种不同材料炼制而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何况刚刚已经见识过威力。虽然不同,但能是一套,最起码也差不多一样的威力了吧。这下他对赵叶更有希望了,他更明白,赵叶现在和他可是同一船上的人了,赵叶的安全也就是他的安全,他能不上心吗?
对面王姓修士的表情也差不到那去,他师弟的横插一手他本来是比较满意的,解他困境。当他看到赵叶身边六十三柄五颜六色飞剑时,他的脸再次阴沉了,他师弟也不再一幅不可一世的表情,这飞剑的威力则是有目共睹,秒杀他师弟的飞剑还在对方身边飞舞着,让他不得不收起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样
赵叶则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本和别人没什么过节,可对方次次都想要他的命,再好的脾气也被逼出火,飞剑一出,就对着敌人击杀过去,九柄就已经可以秒杀同阶,现在足足七陪他们怎么可能敢接。
如此,天空出现了奇景,一道五颜六色的彩虹在追赶着二人,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彩虹,只是赵叶的飞剑太过不凡。一时又是这么耗着,赵叶控制着飞剑,敌人则不断的变换着方位,躲过飞剑。
现在这种情况王姓修士二人,当然是可以跑的,可是他不敢啊,本来他还没有肯定,现在看到赵叶的飞剑他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赵叶如果不是那个大宗门的亲传弟子,就是那个老祖的后代。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稀有的材料炼制飞剑,如果他现在跑了,那么回到他的宗门天一宗,等待他的也只有等死路一条。别说别人的师门,或者老祖,就是他的宗门也一定不会放过他,惹了这么大的祸,所以现在只有拼了。
只见这王姓修士一个瞬移,竟暂时离开飞剑的追杀,也在同时他在储袋中拿出了一张符,符上什么也没有就画有一柄刀模样的图案,王姓修士看了一眼这符。竟一脸肉痛的模样,最后一咬牙往符上注入了一道灵力,一时整个符身光芒大放,一会工夫过后,符变成了一柄刀,不过这刀并不是实物。
而是一种介于法宝和符之间的法器叫符宝,来由是某位修士,用神通,将自己法宝的一些威力封印在符里,从而形成符宝。留给后人保命用,威力和能用的次数也是由制造之人定的,看王姓修士一脸肉痛的模样,肯定就是一次性的,不过虽然是一次性的,但是威力还真不是假的,竟一时挡住了赵叶的法宝。
而后,王姓修向他的师弟大喝道;师弟,你和这符宝先挡住他的法宝,我去近身杀了他.。
紧急时刻,他师弟当然也同意,点了点头,不断地拿出平时用不到的灵器法宝,来阻挡赵叶的法宝。可大部分都是一碰就废,这又是让他一阵肉痛。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人命关天。
王姓修士则是放出自己的法宝,也是一柄剑,向赵叶杀来,化神期修士的速度何期快,一转眼,就到了赵叶的眼前,用法宝猛烈地击向赵叶,赵叶身上已经没有了可以用的法宝,所以他只能用灵力反击,灵力怎么可能和法宝相提并论,一接触,赵叶已经败退。
不得不使用近尺天涯,不然早就挂了,赵叶没有战斗经验,依靠的就是法宝,现在偏偏又用不到,敌人还高他一阶,斗法经验还比他丰富了不知道多少陪,要不是他修的是神决,换了别人早就挂了。
接触几次,他身上已经有几处伤口,鲜血不断地向外流,他的白道袍也被染红。这也是王姓修士想要的结果,他料定赵叶法宝非凡,近身不一定强。于是有了这一局面,他更没想到的是赵叶比他想的更不堪,眼看赵叶快不行了,近尺天涯移动的距离也越来越短,王姓修士更是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看准了时机。
就在赵叶刚施展近尺天涯停下的那一刻,他一剑就往赵叶的丹田处刺去,如果按照之前的斗法过程来判断,赵叶是死定了。
就连那狐族女子也忍不住大声叫道;公子小心。
赵叶也是一阵害怕,王姓修士的剑还在向赵叶刺来,嘴上还挂着一丝狠笑,他认为赵叶是死定了。狐族女子也是一脸焦急,想上前帮忙可是他没移动半步一口鲜血就从他嘴上喷出,若不是现在非常情况,说不定他已经晕死过去,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赵叶死定。
赵叶体内的元婴,双手捏决,在王姓修士的剑,到赵叶丹田处不到千分之一米的距离,突然,赵叶的丹田处,一粒小指大的光粒,从赵叶的丹田飞出,并击飞了王姓修士。刚刚还认为赢定了的王姓修士。此时,正在离赵叶十米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叶,口吐鲜血,显然已经重伤,赵叶也好不到那去,他也脸色苍白,一幅随时都要倒的模样。他后面的女子已经无表情,因为今天他的大脑受到的刺激已经太多,大概已经麻木了吧。
赵叶则不同,在这生死关头他知道马虎不得,而他唯一的依仗就是飞剑,所以他得把飞剑招回来。一眼望去飞剑还在和另一人缠斗,要想收回飞剑,就得先分开飞剑和飞剑缠斗的人,最好的方法也就是暂时逼退敌人。
赵叶双手捏决,飞剑得到赵叶法力加持,一时之间又是法力大增,七彩耀眼,如一道七色彩虹,划向敌人。另一敌人,看到刚刚还在遥遥欲坠的飞剑,又光芒大放,心荒了。连忙丢出几件法宝想阻挡光芒大放的飞剑,可是毫无疑问剑过人亡,就连元婴也死在了丹田里,肉更是找不到一快完整的。他到死都还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摇摇欲坠的飞剑,怎么可能突然间又光芒大放。
这其实也很容易解释,因为赵叶在和王姓修士斗法,所以飞剑无人撑控,法力不足,威力还不到赵叶控制时一半的威力,所以这修士应对起来尤为轻松。可一但赵叶分出时间来控制飞剑,那威力当然不可同日而语,这可是足足七种不同的顶尖材料炼制而成啊,要杀死一同阶并不难,这人还是犯了大意的错误,不然在赵叶操控飞剑的第一时间,他是可以跑的。另一原因,则是王姓修士放出的符宝也早已经时间到,而消失了,这也是使得敌人轻敌的一个原因。
他本还以为师兄的符宝,威力可以和赵叶的飞剑对抗。不然按照他师弟的例子,他都不知道要死几回了,就算不死最起码法宝也尽破碎了。可是很快他又发现了问题,似乎赵叶的飞剑没想像中的封利,他师兄放出的符宝已经时间到消失了,他用法宝对抗赵叶的飞剑还是无样,所以他才开始大意,以为赵叶的法宝也不过如此,之所以能一击杀了他师弟是因为他师弟大意了,而并非赵叶的法宝有多么的不凡。所以他才会放松警惕,被赵叶给百剑穿心。连元婴都跑不了。
不然纵使他肉身没了,至少元婴还可以跑的,到了元婴期元婴还可以夺舍,只要元婴不死还可以多一条命。怪就怪在他不应该轻敌。
飞剑,赵叶终于收回,可他也快灵力耗尽,那王姓修士也不过如此,虽然他的境界要比赵叶高,但是他也没进阶多久,甚至可以说境界都还不稳,而赵叶修的还是神决,法力不知要比同阶深厚多少陪,法宝就更不用说了,就连雷祖这一仙祖级人物,都要爱惜的材料怎么会差。就不用说对于他们这些元婴化神修士。
他的又一个师弟死了,这王姓修士更慌了,他甚至后悔了,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他不是不想帮他师弟,可那时,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看到赵叶施法以为是在针对他。
他放出了认为可阻挡赵叶的飞剑那块盾牌,另外还放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法宝,当听到师弟的残叫,他才醒悟,可是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