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把状元郎给请出来。”宋英德说道。
“我这就去,这就去。”
海东青抹了抹自己满是汗水的额头,片可不敢耽搁的唤了亲信去找顾七年,他现在只希望这顾七年没有出什么事,要不然他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是这顾七年毕竟是杀死丞相独子的最大嫌疑人,这丞相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海东青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宋英德看着海东青的模样便知道海东青正在想什么,不禁冷笑了一下,当今天子最烦朝臣勾结。
丞相坐在那个位置上已经够显眼了的了,偏生丞相夫人的母族还不知道消停,一个劲儿的作个不停,江南首富啊,民间甚至相传李家的库房比国库还要富有。
更何况这个丞相和玄武国的关系似乎非常好呢。
这样的情况下,皇上会继续容忍他才怪!
就是不知道这次上官云遇害,皇上在其中出了多少力气。哎,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啊。
海东青的步子不算小,但是宋英德却总能跟上,不多不少,无论快慢就差了那么一步。
要是懂行的都会知道这个宋英德的武功不低。
只不过眼下海东青显然没有那个心思注意这些。
“哎呦,你就把咱们的新科状元放到这地方了。”宋英德夸张的指着监牢。
“哎,别再提了,宋公公,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海东青哭丧着脸,他就是想拍个马屁,没想到却踢到了一块铁板。
“只是这里面的虽然是新科状元,但是她的影响难道可以和一个丞相比?”一边说着,海东青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了白色的扳指递给了宋英德。
宋英德连忙拒绝:“海大人有什么话问就是,这东西奴才是万万不敢收下的。”
呵,碰了一个软钉子,海东青虽然很不满意宋英德的处理办法,但是到底不敢在这个皇帝面前的红人前多说什么。
只是一个劲儿的谄笑。
宋英德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说道:“有没有奴才这等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奴才只知道皇上在看了新科状元写的东西之后接连笑了好几声。”
当今皇帝不苟言笑这是每个当官的都知道的事情。这样一个人会看了一个人写的东西笑了半天就有些奇怪了。难不成新科状元有什么惊天动地之才干?
当今天子十岁登基,自从登基开始做过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错的。这样的一个皇帝要有天下一统的雄心也不奇怪,但是怪就怪在皇上说的那句话。
这句话便注定了这个新科状元绝对不会如同前几任一样,不是娶个公主,就是当个县令,现在丞相还是丞相,可是将来谁是丞相恐怕就不一定了。
宋英德常年在皇帝的身边伺候着,眼皮子自然不回浅了,说到这个份上海东青若是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也就白在这官场上混这一遭了。
大牢因为暗无天日,所以布满了青苔,海东青一边走心里一边想着等会儿该怎么说,一心不可二用,海东青一没注意,脚下踩了一片青苔,顿时啪叽一声摔出去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