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年轻的读书人看了顾七年和司徒云一眼,在发现这两个人只是单纯的来吃一碗面的时候,收回了目光,继续聊着当地的最新新闻。
“当然是知道的,我们家就在那县衙的旁边,当时那个县令来的时候,我就在家里的阁楼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县令的长相。”
顾七年原本还没有什么反应,在听到那几个人年轻人说的话的时候,成功的将自己嘴里的茶完完全全的喷了出去。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县衙呢。
顾七年弄得动静实在是不小,那边的几个人读书人听了这个声音,立刻嫌恶的皱了皱眉,然后离开了原先的位置,找了一个和顾七年比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真是想不到,看那个人长得还算不错,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呢,以上,就是这些人内心的真实写照。
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怪掉价的。
顾七年“……”至于么,不就是喷了一口茶,至于多的那么远么,又不是得了什么不可以治愈的绝症……
顾七年的心里很崩溃,顾七年的心里很纠结。
“你们知不知道咱们的这个县令是从哪里调来的。”刚才说话的那男人故作玄虚的说道,看起来好像对这个新来的县令很是了解一样。
其实呢,顾七年就坐在他的身边他也没有认出来。
顾七年虽然对这人的故弄玄虚有些嗤之以鼻,但是其他的人显然对这件事情很是买账。
“张兄知道?”
哦,原来是姓张。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往出说啊。”
张云小声的对着几个人说道,听上去就觉得特别的有神秘感。不知道的还以为张云要说的是什么国家机密呢。
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不可以过多的议论当官的……
“放心吧,张兄,兄弟几个都是在一起长大的,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张云听了这几个人的保证,总算是放心了,当然在说之前,张云没忘警惕的看上顾七年和司徒云一眼,在确定这两个人绝对不会突然的冲过去偷听的时候,才将事情缓缓说了出来。
只是张云显然忘了一点,司徒云和顾七年都会武功,在修习内力人的面前,他们几个人的这种做法,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
顾七年和司徒云甚至不用费任何的力气,就将这两个人说的究竟是什么听得一清二楚。
“我表哥是在京城当官的,这你们都是知道的吧。”
“是啊,我们都知道你的表哥是在京城当官的,可这和我们的县令有什么关系了。”
“怎么没有关系,如果不是我表哥在京城当官,在皇上的面前也能说得上话,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这倒也是。”
“据我表哥说,新来的县令是今年的状元。”
“什么,是状元,状元不都是不外放的么。”听了张云说的话,几个人大吃一惊。
“是啊,按照道理来讲,一般的状元那都是以后的大官,就算是外放,也得放到江南淮北富足的地方去,不是我说,咱们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哥几个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