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现在还行不行了。
叶涟漪脱下花盆底,双手扶树,一蹬:竟然上去了!
想不到这个二小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内心里还是个女汉子嘞!
叶涟漪“吭哧吭哧”地爬上树,做到树干上,感觉衣服有些怪异:好家伙,光顾着爬树忘了这衣服是用绸缎做的,一刮就会破。现在腰旁边的那块儿已经成一条条带子了。
算了算了,不管了!叶涟漪倒是看得开:反正都上来了,还在意这些细节做什么
坐了一会儿,叶涟漪觉得头有些重,又把那些金簪银要一个个摘下来,塞进珍珠给的小袋子里:毕竟一会儿跑路还要钱呐!
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发上只留了一朵珊瑚珍珠花玉簪,衬的人儿清秀美丽。眼睛里不沾染一丝污秽。
等了好一会儿,珍珠还没来。叶涟漪只好靠吃肉夹馍打发时间。等她把两只手的每一个手指都吮的干干净净,方圆二公里内依旧一个人也没有。
叶涟漪心里有些发毛,她已经默默的脑补出了100种非正常死亡的手段。她越想越害怕,突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猛的,叶涟漪打了个寒噤。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告诉她,有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警报范围之内。叶涟漪想都没想,抱着树干启动了真。龟息术。
马蹄声渐渐接近,“吁——”马长啸一声,停在百年古树下。
叶涟漪手心发汗,嘴里念经一样念道:“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同时手里死死地握着一支金簪。
她悄悄抬头一看——
一区赤兔马上坐着个男子,宝蓝色劲服,头戴玉冠。一双桃花眼里藏着一丝桀骜,更多的则是看不懂的深沉。眼神里藏着看不懂的情愫,他抬眸看着叶涟漪。
叶涟漪被他看得有些囧,从树干上站起来,挺了挺腰板,也盯着男子。
四目相对,叶涟漪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幕幕的场景:雪夜、血、树。。她的头突然好痛、好痛。她猛地晃了一下,腿一软,差点从树上栽下来。
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连忙跳下马,走到古树底下。
“下来吧。”男子微微出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叶涟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有答话。只是看着他,眼神里依旧带着一丝戒备,像一只柔弱却又野蛮的小野猫。
“跳下来,我接着你。”男子再次走近,他似乎是看出了叶涟漪的戒备,墨玉般的眸子里有些无奈。
“不用你接!”叶涟漪丝毫不给面子,毫不犹豫地从树上往下跳。
男子面色一冷,连忙飞奔上去,一个健步上前,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叶涟漪。
一袭红衣让她的肌肤更显的白皙,似乎一掐就会掐出水一样。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美目盼兮。三千青丝只用一根簪子别住,更显的清新脱俗。
然后她的脾气却不是这么的温柔。
“你个老混蛋,快放我下去!”叶涟漪用小拳头砸着男子,美眸里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其实骨子里不还是个老**?!
叶涟漪虽然是个活了近30年还没谈过恋爱的老少女,看了近50本玛丽苏青春恋爱文,还追《放开那个卖火柴的女孩儿》、《总裁甜爱小娇妻》、《校草恋上小班长:宝贝,亲一个》这样的偶像剧。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有些封建的人。
“我就是不放,你能怎么样?”男子微微一笑,猛地把脸靠近叶涟漪。叶涟漪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心跳猛地加快,两朵红云飞上脸颊两侧。
“你、你、”叶涟漪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突然,脑海里再次出现了那一幕幕的场景。
“啊。。”叶涟漪抱着脑袋,呻吟着。这次比之前那次的痛感更为猛烈,叶涟漪疼的汗都冒出来了。她怨念地瞪了男子一眼。
男子被叶涟漪的反应给吓到了,他微微皱眉。将银狐毛制成的大衣给叶涟漪披上,又抱紧了些,跨上马,不由分说地驶出竹林。
叶涟漪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可耻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