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是冰雪融化的季节,二月是迎春和杏花竞相绽放的日子。春天悄悄地来了,烂漫的不仅仅是**的山花,也有那开在心田的花骨朵。
冰雅回宫后,就找了香墨学绣**。在现代,她是个连十字绣都懒得碰的人,这次的兴致勃勃地一连坚持了几天。
这几日里,冰雅倒也没忘记答应宜尔哈的事儿。
这日,她**绣得郁闷,便将绣到一半的**丢回绣篮里。又找来历法,替宜尔哈排八字。她按照宜尔哈当日报的生辰,查得三柱,提笔在纸上书了几个字,“宜尔哈,丙寅年甲午月丁丑日生”。那字写得如狗爬,冰雅对着那纸半天,愣没能看明白。一气之下,揉成一团一丢,干脆用手指沾了墨水,直接手书。
冰雅就着仅有的“丙寅、甲午、丁丑”六字,大致分析了下。缺了时柱的两字,分析起来终究觉着吃力。心道,等宜尔哈问到了时间再细看吧,便将那命纸随手夹在历法的书里。
自那日千秋亭一别后,宜尔哈给德妃娘娘请安时,曾去问过自己出生的时辰。德妃只道,“你问这做甚么?”宜尔哈原本想说出原委,终究未开口。这事儿也便搁在那儿,不了了之了。
宜尔哈和三阿哥的病,眼看着渐渐恢复过来,皇上才得以知晓一二。
大阿哥赶到军营时,皇上正在山西保德处理军务,策划再次围剿噶尔丹,而此时噶尔丹的兵力,剩下的不足五六百人。太子和太医在太后的授意下,将三阿哥等的病情都只道“病势甚轻”。
但这事儿,大阿哥一见着皇上,便穿了帮。皇上立即给宫里的三阿哥去了信。
听说你已好些了,朕不胜欢喜。
大阿哥到后,朕才得知你病得很重。因为朕在家时,大夫们说你病情甚轻,朕没有去看你。倘若早得知这个情况,朕去看看你才好。你不要着急,好生养病。
为此手书降谕,问你好。
皇上不仅写了信给三阿哥,也给太子去信,埋怨他未将此事实情告知,又嘱咐他好生照顾弟弟。事实上,皇上也明白太后和太子此举的用意,但仍旧免不了责备一番。这以后,皇上一见着宫里的来信,便十分焦急。急的不仅仅是三阿哥等的病况,也着急五阿哥和七阿哥迎娶福晋的事儿。
宫里,五阿哥和七阿哥的福晋人选一定下来,太子便立马写了折子,又差人取来红纸封好,加急报于皇上。并附上了三阿哥“病已大好”,“行走时没有力气,尚靠人扶持”之语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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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非常抱歉!这几日实在太忙,每晚到家时,就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吃好饭,洗澡什么的,全弄好了,已经半夜两点了。原本说要每日两更的,可惜开了电脑眼皮就搭住了……
酒儿尽量今天多更点吧?!昨天没更,还请大家多多海涵!
PS.上一章因为有歌词,所以虽然字数很多,但酒儿还是放在一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