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若水是个不喜欢失败的人,他不相信女人的话。
如果白发女人说的是真的,她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经过漫长的询问,女人告诉他,只有她知道如何走出这里。
但是她不会轻易告诉他,除非他答应她一件事情。
司马若水问:“只要你带我走出这里,什么事情,多少事情我都会答应你。”
白发女人说:“不,你只需要答应一件事情就可以。”
司马若水问:“好的,你说吧。”
白发女人说:“这件事情并不好完成,如果你答应了,就必须要完成,如果没有完成,你的下场只有……”
司马若水问:“只有什么?”
白发女人说出一个字:“死!”
司马若水是个很讲信誉的男人,他又问:“好吧,你可以告诉我需要做什么了,我既然答应你,就会帮你完成的,你不要担心。”
白发女人说:“整件事情关系重大,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起码还可以活着,如果你知道了,或许对你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司马若水说:“可是,如果我一直留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宁愿去死。”
白发女人觉得他的理由还算充分,她站起来,走到一个很简陋的柜子里,从中拿出了一个小药瓶。
她走过来对司马若水说:“如果你选择冒险,你就必须吃下一粒丸药。”
司马若水说:“是毒药吗?”
白发女人说:“没错。”
司马若水问:“你既然救了我,为什么还让我吃毒药啊?”
白发女人说:“这种毒药是********,你吃了后,三个月之内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超过时限,就会中毒而死,而且是非常痛苦的死去,所以,你必须每隔三个月回来这里一次,向我索要解药,直到你把我托付给你的事情完成了,我才会把真正的解药交给你,那时候你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司马若水想了想:“可不可以不吃毒药,我以人格担保,我绝不逃跑。”
白发女人冷冷地说:“我不会再相信一个男人的保证,也不会信任一个男人的人格,那么你就老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吧!”
接下来,司马若水开始对四周的地形开始了细致入微的勘察工作。
可以说,他连石壁上的每一道裂缝,每一块石头,每一根草,都仔细地看了一遍,结果,很遗憾,没有任何机关和出口的痕迹。
最后,心灰意冷的三镖头,他只好吞下毒药,答应了白发女人。
白发女人告诉了司马若水很多事情,面前的女人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白头发的女人,因为牵扯出了一个神秘的教派——昙香神教。
女人说,她是“昙香神教”的现任教主,教会内部称她为“昙香老母”。
昙香教很早就已经存在,其实是白莲教的一个分支,发展于滇西这片比较荒蛮的土地上。
昙香神教最鼎盛的时期是清朝初期,教众可达万人,到了如今,经过多次瓦解,教众流浪他乡,已经不复存在了。
但是很少有人会知道,一教之主,昙香老母还在,她还活着,就隐秘的生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洞里。
听到这里,司马若水觉得自己遇到的事情也许会比猜测的更为严重了。
于是他问:“那么你要我去完成的事情,恐怕与昙香神教有关系了?”
昙香老母点点头说:“是的,现在,你后悔已经晚了,因为你已经吃了毒药,你必须答应了。”
司马若水苦笑一下说:“好吧,你又没有逼我吃毒药,现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让我去做什么?”
昙香老母想要司马若水做的事情,听起来似乎并不难。
很多年前,昙香神教被官府和其他教门追杀迫害得不成样子,只有几个忠心的教众和教主一起逃了出来。
死里逃生一番后,整个昙香神教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教主和一位护法。
护法是个男人,他与昙香老母一起隐居于此处,已经很多年了。
没想到,有一天,护法偶然从神教留下的典籍中学到了一种武功,那是一种很强的武功。
也是一种只有男人才可以练成的盖世武功,于是,昙香老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男护法不愿意在这里过完一生,他欺骗了昙香老母。
他离开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回来。
当昙香老母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睛留下泪水。
司马若水猜测,也许这两个人不只是教主和护法的关系那么简单。
昙香老母要求司马若水去做的事情,就是去找寻那个男护法,起码,打听出他的下落也是可以的。
这下子,司马若水为难了,江湖那么大,人海茫茫,如何去寻找这么一个男人呢?
昙香老母说:“不必担心,那个负心人,其实并没有离开滇西。”
司马若水问:“你怎么知道呢?”
昙香老母拿过来一只铜盆,将清水注入了盆中,然后她闭上眼睛,口中默默地念叨着类似咒语一样的句子。
不多时,司马若水惊奇地发现,就在铜盆的清水之中,居然出现了淡淡的影子,如同海市蜃楼般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