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连载)俗话说得好,牢骚太胜防肠断。
这兵我******不当了,我在一排长的办室中,一边不停的抽泣着,一边用手抹看眼泪,一边歇嘶底里的叫喊着。真是如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
我的眼泪暂时止住了,我的牢骚却开始了爆发了,在抽泣中加杂着,这是部队吗?这当的是什么兵,都快一个月了,连枪都没有见着过,更别说摸了。整天除了走队列,练单双扛。要不就是打打卫生叠被子,到莱地里干活,有什么意义。排长姓朱,江苏人,身材魁梧,酷爱篮球,今年刚今刚军校毕业实习排长还未受衔,我刚到部队的那天晚上就是,他带我们去饭堂吃的面条,那晚天上飘着雪花,他带着一顶军用棉帽,肩杠红牌,所以终生难忘。
但我向他发牢骚的那天晚上,他是如何安慰我的,我是一点点都记不住了。因为我还要记住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们新兵一班的班长,青岛人王强,真正的城市兵。。(老贱王强背地里我们都如此叫他,把他比做杨家将中的老贼王强)。其实从家他回来不过十日有余。他回来后歪嘴王班副就回家过年去了。
在我没有到来之前,这连队中的兵分为城市兵,农村兵两种。象王班长,和他的战友是真正的城市,星期天他的同年入伍的战友,身着便装脚蹬名牌,有的手提着录音机,有的肩背照相机,在远处的训练场中的草地上,听着音乐,喝着啤酒饮料,时不时的再拍上几张美其名曰军旅生涯。好生让人羡慕,也好生让人妒忌。最后就是好生让人恨了!
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一个人在一群中,凡事都太过于出类拔翠,好吗?在他还没有从青岛探亲回来之时,我就听连队别的老兵对他的议论,说他训练好,人长的帅,家里又有钱。剩下的还能有什么?就是在连队里太牛x了?别的排的城市老兵没人跟他玩,农村兵更是避而远之。口碑不好。
但是他偏偏遇到我这个,你说是城里吧,真不是城里,农村吧,还真不是农村的,油田兵,******大庆式兵。谁叫咱是大庆式户口呢?我们伟大的祖国成立了六十多年了,不是还有千千万万农民工兄弟暂住在自己的国家吗?(听说有的城市己取消暂住证)有人群的怎会有平等!连我们伟大的领袖都未解决的问题我就不在这操心了。
那天白天在训练战术动作时,因为动作的标准问题我和他发生口角。晚饭后在室内训练体能,他叫我们加大强度和难度,四肢放在四个小板凳上,练习腹卧撑。我认为他是故意在为难我们。别人不敢发年骚。我不怕谁叫我是油田兵哪,油田兵天不怕地不怕,父辈为石油走天下,俗话说:“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别的连是老兵打新兵,我给他来一个新兵打班长。
结果可想而知,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就有开头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