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在一间小屋里,明亮的灯光下,有张木床,上面躺着一个少年,另外两位少年在交谈着什么。
这时,床上的少年揉了揉眼睛,“这是在哪?”
“哦,在下文战,我与这位朋友见到二位昏迷不醒的躺在大黑天下,就擅自做主带你们来了这寒舍,还望兄台见谅。”
文战指着鳌野说道。
“谢谢了,在下龙懿。”
他起身,有些昏,看了看四周。
“那个……在哪?我怎么没见到她。”
文战微笑道:“小兄弟的女眷吗?在旁舍呢。”
龙懿干咳一声,道:“大哥严重了,小弟我还没——”
两人相视,都笑了,就是有些不同。
两人都想交个朋友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位是?”龙懿指了指鳌野,没等文战开口,鳌野道:“我鳌野,战神国。”
文战看着龙懿,鳌野注视着龙懿,两人的举动不得不让龙懿尴尬。
既然你是战神国的了,那我不跟着你们还跟着谁,至少现在跟着你们,帮助你们,就是在帮自己。
龙懿苦笑,“你们一个是战神国帝子另一个是诸侯之首之子对吧?”
“你怎么知道!”两人一惊,自己没告诉他呀,他怎么知道,就连京城的一些百姓都没见过自己。
“还有帝子这可不能乱呼!”
文战确实没投错药,“帝子”还真不能乱乎,因为他们还只是王国,并非王朝帝国,不可称帝子,只是天下总有希望自己国家成为另一个王朝帝国的人,而且还不少,扯高气扬,战还没开打,就认定自己是第一了,坐定了王朝的宝座,沉不住性子,私下就把王国当王朝了。
殊不知这是滑天下之大稽,王朝可不是摆放着的,真正动起手来一天不到就可以灭了三国。
外界流传的什么天下第一王朝呀,都是建立在佰仟年基础以上的,现在就想造反,不是找死是什么。
像战神国,这个称呼也只有百姓叫叫,内部根本不敢叫!
龙懿觉得自己没看错人,自己运气也还不错,这个国家比其他的国家好多了,作为“帝子”可呼出真实,不想着逞一时之名败坏大事,更何况他是个少年。
少年时,年轻气盛,能沉得住气,很不容易,大概他对名利也并非很看重吧。
龙懿交定了这个朋友。
同时,也帮定了!
“王子?大哥,说实话,我其实……”
龙懿语迟,两人都紧张得要死,难不成真不是……
“唉,小弟我是个流浪人啊。”
“什么!”
两人大吃一惊,眼珠子瞪个老大,就差拍案叫绝了——你这么强,竟然是个流浪?
这不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吗!
这比不是同国更吃惊!
龙懿笑笑,饶了饶头,有点不好意思:“不必……这样吧。”
“呃……”
文战与鳌野尴尬的点了点头,道:“失礼了。”
龙懿摆了摆手,道:“没事——其实我早就听闻过三国之间的斗争,此次前来,就是专门支援战神国的。”
文战大喜,“有劳兄弟费心了,”“只是兄弟你为什么选择我国呢?论国力,我们其实是排在靠后的。”
文战道:“兄弟想必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呵……”
龙懿还真是哭笑不得,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
“兄弟想她了吧?”文战见龙懿傻笑着,以为怠慢了什么,会是什么呢?
龙懿心中无奈啊,为什么每次都要被误会才心甘呢?
门外,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这才想起之前的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龙懿看着文战拿出夜明珠,问道:“先前还不是烈阳高照的吗?”
文战和鳌野很是无语,你问我们怎么回事,这还不是你害的吗。
两人一副“怜悯”的眼神。
“是我?”
龙懿很快明白了所以,指着自己,不确定的道:“真的是……我!”
两人不语,意思很明显——对不起,事实上就是是的。
龙懿陷入了沉思,马上又道:“我们走吧。”
龙懿清楚,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对这个跟情比,是绝对的秒杀。
自古英雄,多少不是为情所折?
文战轻叹一声,看着他的背影,那萧瑟凄凉,不觉有些同病相怜……
“战哥,他对那小妮子是不是?”鳌野小心翼翼的问道。
文战看了眼鳌野,摇了摇头。
鳌野呆了……什么?
……
炎打开了门,见来人是龙懿,很惊喜。
“龙懿,你没事了?”
龙懿点了点头,“那快进来吧。”
炎很客气,全然不顾有人在场,一把就拉过了龙懿。
龙懿没有防备,理所当然被拉了进来,无意中嗅到一缕清香,感觉幽微。
他正要回头,门关上了,外面传来隐隐声音:“龙懿,我先走了……”
龙懿一怔,嘴角抽畜——这就把我卖了?太……大方了吧。
“龙懿,你怎么了?”
炎妙曼的身姿晃来晃去,让龙懿不安,很想走去。
炎坐在龙懿的对面,久久不语,龙懿险些把持不住。
他干咳一声:“没什么……只是你的变化……好大。”
“你不也一样。”
炎哼哼的道。
龙懿心中苦笑,进化了,天级了,因该清楚比以前多了些什么呀。
这不仅仅是智慧了,而是人类化了,还是那种清纯的小少女。
这该是说智慧减弱了还是什么呢?
说不清的,造物主,不就这么神奇?
炎微笑道:“好了,不逗你玩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话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天明明说好的……你到知己一个人逞了威风。”
“诺,给你。”
炎冷清的道:“这是你的战利品,你走吧。”
龙懿接过那颗珠子,神色一滞。
“你怎么了?”
炎推了他一把,转过头,道:“我没怎么样,你……走吧。”
门自动开了,龙懿感觉有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推着自己……
他有些不明不白。
门关上了,里面传来隐隐的声音,就像是平静的水面上地下的水滴。
好似水波纹纹,久久不复平静却始终留有一丝微妙。
“你走吧……你现在关心我……那当初呢?”
“你难道就不知道我就你一个朋友?”
声音渐渐消失,龙懿缓缓回了去,也还是黑的,更黑一点又能怎样呢?
一扇门轻轻地关上,一声叹息,这叹息由内而外,由外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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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放假了?
我还真不敢相信!
既失落又无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