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说,我把之前发生的事全告诉她了。
“哦,原来你是这么个情况啊!我还以为你和黑辰,在一起呢!”米尔说。
“话说黑辰呢?去哪里了?”我问他,我有点担心黑辰了。
“还没碰见,肯定没事!被你挨了那么多次他早已坚固无比了!”米尔说。
“但愿吧!话说你是怎么掉倒水里的?”我说。
“一群人围着我,然后他们竟然知道我不会游泳!”她说。
“额,那黑辰?”我说。
【黑辰这儿】
“救命啊!灵你在哪儿啊!”黑辰拼命的划船,手上似乎拿着捣饭勺.....。
“兄弟们,别放过那个****,把他那个砍下来丢进海里喂鱼”后面一群渔船说,排头的脸上有一鞋印。
“喂!不就是踩了你一脸吗?有必要吗?”黑辰回头喊。
“谁说只有踩脸的!你特么鱼叉飞我屁股上了!此仇不抱我不是男的!”他指了一下屁股上,那鱼叉还插在上面。
“喂!大哥你确定不拔出来吗?”有个人划近了问。
“不用。啊!”那个头尖叫了。
“大哥爽不我拔下来了!”有个人说。
“你!饿啊!”那个老大倒下了。
“咦!不用划这么快了。”黑辰慢了下来。
“大家为老大报仇!我们用跑的!”他们说。
“哇!不带你们这么贱的!轻功水上漂!”黑辰又划快了,泪水在那里往后奔,泪奔。
“啊!雅蠛蝶!”黑辰说。
【现在回来】
“嗯!他肯定没事!”米尔说。
“米尔你怎么有眼泪在滴啊?”我问,泪水在她脸颊上流着。
“你能不能教我怎么变强?你刚入学没多久就获得了女皇之刃,求你教教我,呜呜呜!”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之后又哭了。
“诶!别哭啊!我叫你就是了!你们回自己房间去!”我指着船员说,米尔之后扑在我的怀里了,为何我是男儿身的时候没有这待遇呢?
“真的吗?”米尔跳起来问。
“yes!”我说。
“耶!”她在那里庆祝。
“可是我的天资很差,学用火焰枪别人一个月,我要四个多月!”米尔又回来问。
这是个问题啊!我专业刀锋,而她妈妈是烈焰系的枪神啊!简称火神好了。
“哎!这可!”我为难了。
“也没关系!”米尔说。
“这种事我遇到多了!”她说。
“我给你个礼物好了。”我突然决定把朱雀之火给她。
“诶,你不会要把那个给她吧?!”天风说。
“对啊!”我心里传音给她。
“不行!这么纯净的朱雀之火可能是最后一个了!我可是还要,还要!”天风摇着头说,然后哭着跑走了。
“天风!”我很奇怪她为什么情绪波动这么大?
“待会儿吧!我再给你,我去睡个午觉你和他们一起去捕鱼。”我说。
“好!”米尔说,感觉她很兴奋。
“船长,床在底下二层下去左边就是了,属于你的。”他们说。
“还有自个儿的?”我说。
“对啊!每个人都有,不然这船这么高干嘛?”他们说。
“好吧!”我说。
我走了进去,突然“哗”的一下,我被传送到了地下二层,这么高级,自动读取心思的。
我走进那个所说的地方,走进发现床是金边的,很舒服,我由于有很急的事儿,趴上去就睡着了。
【精神世界】
“灵!你总算来了!天风在精神之天里哭了好久!”佐希说。
“没关系,我去看看。”我说,就飞了上去。
“你怎么把她搞得那么伤心?”莫西雅说,她用手搭在胸前,一只手靠上去拖着下巴说。
“我也不知道?”我说,我飞了进去。
“呜呜呜!”天风整个人团在那里哭。
这里是精神世界,所以这里云是可以站住的。
“天风?”我探过头去问。
她一转头眼神中就充满了杀意。
“我要杀了你!”天风直接闪过来。
她的手停在了我喉咙前,我并没有做什么。
“呜呜!”她又蹲在我面前哭。
“你……”我刚想伸过手去安慰她,她一把把我手打开。
“你凭什么!凭什么!夺走我的朱雀之力!”她说。
“……”我没说什么。
“我怎么找我哥报仇!”她说。
“你哥?等等,你先把情绪控制住慢慢跟我说!”当时我没想米尔,因为我知道我自己自作主张了,我对她哥感到好奇。
“你管什么?”她说。
我当时知道她很愤怒,因为连尾巴都召唤出来了。
“他当年害死了我父母,我发誓一定要复仇,可又被困在了这地方,现在又要夺走我的力量!我我!”她蹲在地上继续哭。
“对不起!当时我自作主张了!可我觉得,你因该关心弱者!”我说。
“关心?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住,还保她?”她说。
“天风!其实你们朱雀族在内战吧!”我说,因为她哥的叛变,我就知道了!
“是又怎么了?我是唯一一个逃出来的!呜呜呜!”天风说。
“可这几天你对我胸口那朵花是干什么?”我问。
因为我最近胸口那朵花总感觉有东西在靠近?然后又收走了!我就知道有人想动它,剑灵,莫西雅我可以排除,那也就只有她了。
“我想要拿它提高我的力量!”天风说。
“有时你因该关心弱者!”我说。
“关心又能怎样?”她说。
“力量没了可以重练,你们朱雀族有无限的生命,而我们人就只有一百年的寿命。”我说。
“我给了她,她也不一定用的好!何况她是普通人!”她说。
“你是想早点为父母报仇吧!”我说,直接戳中她心灵的要害。
“我,我,我!”她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学会将心比心,人只有一百年的寿命,而这一百受到的耻辱,可是一辈子!”我说。
“父母的事先放,放!”我说,摸着她的头。
她用她含着泪水的眼看着我,之后抱了过来。
“可,可!父母该怎么办?”她问。
“放心,我会帮你的!你哥的事等我把现在的事干完了,你再跟我说清楚。”我感觉到了一种愧疚感,因为我是第一次把人伤心到这种地步。
“可还有一个问题,她能承受住吗?”她说。
“相信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