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有两箭对着陆子绕飞驰而来,陆子绕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不想那人不依不饶,竟然紧跟着又射了三箭,这倒是把陆子绕激怒了,只听“锵!”的一声陆子绕竟然是用手将那箭挡开,但是那箭撞击到陆子绕手上发出的声音分明是打在钢铁上发出的声音。
“你够了!”言罢只见一股强大的灵气在陆子绕身旁迅速凝聚,远处的天穹此时也渗出诡异的血红色。
只见那一道道金色的灵气顺着陆子绕破碎的纹路缓缓进入陆子绕的身躯,陆子绕此刻整个人都宛如透明的水晶一般,看不清他的容颜,只可以看见他身躯中的灵气纹路在经过一次破坏后又开始恢复。
见到陆子绕这副样子远处的叶笑也傻眼了。这人怎地了?这是要消逝的节奏?
这一画面倒是惊的叶笑忘记攻击陆子绕了。
不过陆子绕并没有像叶笑想的哪样,而是整个人的灵气纹路重新的淬炼重生一遍,然后淡白色的光芒渐渐消逝,陆子绕整个人的肤色变的嫩白嫩白的宛如刚出生的婴儿。
光芒慢慢消逝,而陆子绕却不在原地了,叶笑只感觉眼前一恍,一枪就抵在自己的喉咙处。
“唔。。?”陆子绕拿着灵枪对着叶笑的喉咙,但是却迟迟没有刺下去。
“是你?”陆子绕的声音十分嘶哑,但是却中气十足。
“你是。。谁?”叶笑的喉咙被陆子绕的灵枪抵的难受但是他却不敢动,因为这时只要自己动一下那灵枪就会划破自己的皮肉,挑开自己的气管,然后自己就光荣狗带了。
这时地上的楚魂慢慢的支起身子,看到来人叶笑,眸子闪过一丝错乱、诧异。
“我。。”还不待陆子绕回答,只见后面一阵恶风,楚魂一脚向陆子绕飞扫过去,陆子绕十分轻易的躲了过去,紧接着抖了抖自己灵气形成的灵袍,随后那灵袍的一角竟是化成一道冰棱对着楚魂的脖子划过去。
楚魂这次躲不过去了,只因为陆子绕释放出了自己强大的灵压,而楚魂此时却是一点灵气也用不上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慢的令人发指的冰棱缓缓的划过自己的脖子。
“不!”叶笑对着楚魂的方向大声呼喊了一声,同时因为自身向前,那灵枪的直接划开叶笑脖子处的皮肉,鲜血滴答滴答的掉落下来。
楚魂对着叶笑张着嘴想要说着什么,可是却说不出来,眼目所见尽是血液!
只见地下是由楚魂和叶笑的鲜血汇成的一条血河。
看到这种画面陆子绕不禁皱皱眉头道:“血挺多的呵。”
这时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了,只见楚魂和叶笑的血汇集到一处,中间的血液竟然在沸腾,紧接着最中间的血液开始变成金色,接着形成了一个圆形的边框,里面的血液分成了黑白两种颜色。
血池中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兽吼,但是三人都分不清那是什么东西的吼叫声。
兽吼结束后一道强大的灵压从血池中间蔓延开来,此时整个天穹都化成一片血红,空气中有浓烈的血腥气。
这股灵压给人的感觉十分奇怪,只因为这种灵压竟然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古老和沧桑。
就在同一时间,楚魂脖子里最后一滴血滴尽,头一低,死了。
叶笑的身体中的灵气也开始乱窜,“噗哧”一声陆子绕一枪穿破叶笑的喉咙转身就想走,可是此刻他发现自己完全走不出去了。
自己完全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四周除了远处血红色的天穹就只剩下自己面前的两具尸体,其他的一片空旷!
与此同时陆子绕的瞳孔突然放大目光直直的盯着楚魂和叶笑的尸体。
只见楚魂和叶笑的尸体开始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四周竟然出现了绿油油的小草,和自己脚下的枯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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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是哪里我死了吗?。。”楚魂自言自语的说道,紧接着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只见自己眼前的香炉中不知道里面燃放的是什么香,却是香的刺鼻。
望着自己眼前空旷的宫殿,自己眼前的宫殿十分豪华,四处都是由灵石打造而成的建筑,自己此刻好像位于这座宫殿的最高处,遥望远处金碧辉煌的一片,但是却无一人显的十分空旷冷清。
同时楚魂掐掐自己的脸,接着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神情惊恐。“我真死了吗?。。怎么一丝知觉都没有?”
这时候楚魂听到自己后面有声音,扭头一看,只见两名带着面具的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一身黑衣,身后的白发飘扬,此刻一只手端着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茶。
而另一人则是一身白衣,头发却是黑色的,只见那人手指修长,此刻手中拿着一枚棋子举棋不定。
这突然见到的一幕倒是把楚魂吓了一跳,但是这副画面却是给楚魂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时内心一种莫名的悲感直冲心脏。
可是那两人似乎没有看见楚魂一样,黑衣男子先开口了:“汝,看吾这局如何。”那黑衣男子的身影十分的阳刚柔和。
“这局大似如今天下局势,群雄逐鹿,鹿失龙脉,那在汝眼中,吾岂不是这鹿?”白衣男子对着黑衣男子笑道,但是那白衣男子的声音却是给人一种阴柔的感觉。
“如今天下风起云涌,我们只是五载不出,这人就把椅子锯掉腿了。”黑衣男子答非所问,对着白衣男子笑道同时一棋直接下在将上四格处。
“不过看来如今这乱世,也是到我二人现世之时了。”说着黑衣男子端起茶碗痛饮了一大口。
听闻这句话白衣少年来了兴趣“汝此话当真?”
“当真!”黑衣男子笑着扶起自己的白发只是一瞬间那黑衣男子手中所握的白发就变成了一道道尖刺直接刺穿楼板。
这倒是看的楚魂咂舌,这是何等的实力呀?楚魂心想。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就此别过,五载后祤峰见。”说着白衣男子身前的棋盘竟是开始龟裂开来然后化作粉末消散在风中。
“汝怎如此激动,对弈一局怎就如此难。”黑衣男子苦笑一声。
这时候一阵阵风吹来,把二人的长发吹起漂浮在空中竟然交错在了一起,接着黑衣男子站起来遥望着远方:“起风了。”
“嗯,该走了”白衣男子对着远方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