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浩和沙瓜马不停蹄的四处奔走,终于在青盛各省成立了几家分店。回到青盛时已经是二个多月之后。俞州摆宴给他们洗尘,林浩便问燕子的消息。
“孔雀她们已经问过好多次了,但什么消息也没有。吉人自有天象,公子不必太过担忧。你们在外奔波,辛苦了。有两件事情,得和你们商量下。”俞州道:“第一件事情是关于青花剧院。宗王爷家的二翁子夏查准备建一座新府邸,请了位风水大师在城中到处相地,竟然相中了剧院。他们让我们将剧院卖给他们。本以为他们要趁机霸占青花剧院,天晓的那风水大师给他什么魔咒,说要高价购入才显尊贵。不等我们开口,他们就开价一千五百万。记得当初我们用了三十万的钱把剧院拍下来。足足涨了近五十倍,你们再不回来,我就准备答应下来。”
“啊!这太突然了。”林浩道:“虽然剧院挂在米行的名下,但已经全权交给燕子负责管理。如今燕子又没有音信。”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这非常划算的买卖,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再跟燕子解释。”
沙瓜疑惑道:“他们为啥花这么大的价钱,那风水大师没有敲诈我们一笔么?”
“没有!”俞州笑道:“我也纳闷呢。但我想二翁子要地,我们能不给么?”
“那马戏团要怎么安置呢?”沙瓜问道。
“这事不难,有一千多万,我们在其他地方可以买很大的房子,还能添置许多器械呢。要是燕子在,一定会同意的。我也和孔雀他们商谈过,她们没有什么反对。马戏这东西,场地越大,越好发挥。因此我物色了几个地方,大概过几天就把这事情敲定。”俞州应道。
“俞姐,不用找地方了。”林浩道:“前段时间我曾考虑过把马戏团搬到永宁。如今这样的好事从天而降,正是他们搬迁到永宁的大好时机。有了一千万,在永宁买个比青花剧院大一倍的地方,还能增添许多道具呢。我就姑且帮燕子拿个主意。他们什么时候要?”
“一个月以内!”俞州答道。
“很好,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知会林伯,让孔雀她们随时准备搬迁到永宁。对了,他们的钱什么时候拿来?”
“已给了一千万,另外五百万等我们把剧院交给他们之后才补给我们。”俞州道。
“很好,那第二件事呢?”林浩问道。
“我感觉最近有些不对劲,想看看你们的想法和对策。”
“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沙瓜和林浩同时问道。
“有好几件事情。”俞州说道:“比如青盛二店。公子还记得风雨路、同舟桥那几间铺面吧,以前我们讨论过那个地方作为第二分店的地址。我们和霍慈祥交涉了许久,最后他同意按每月一万二的租金租给我们了。可是,当我们信心满满地要去签订协议时,霍慈祥却告诉我们,已经有人以每月一万六的价格租走了。过不了几天,那里就多了一家‘绒水米店’的分店!”
“这事关系不大,我们在御风亭的第二分店,对他们的打击更大!”沙瓜笑道。
“可是我们也多花了不少钱啊!”俞州接着说道:“另外,前不久庄建他们到兴旺采购,好不容易预订了一批优质甘薯,正准备去收货了,岂知那卖家匆匆前来陪了订金。一问才晓得他们以更好的价格卖给别家了。奇怪的是,不久‘绒水米店’就上架了一批类似的甘薯。你们说这事情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俞州歇了口气说道:“给你们再说一件事情。仓库那边,有一批谷子被雨淋了,由于没有及时翻晒,少量谷子发芽长了霉。当然,这事情要是燕子在就不至于发生。我们发现之后,重新翻晒了一遍,把发霉的、发芽的清除掉,直接加工成米。尽管如此,碾出的米成色还是稍微差了点,只好将它们单独存放。不料有个新来的职工没有在意,把它们按好米的价格给卖出去了。本来晒谷子时被雨淋湿常有的事情,米的质量差别很小。却不料过了两天,那卖方气哼哼的就来给我们退货,说我们故意以次充好。本来这事情是我们的错,可不知道那买方如何知道那几袋米是被雨淋过的。虽然米行的米袋都有编号,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哪些是哪些。还有好几件类似的事情,本来该是我们内部的事情,却不知道如何被泄露出去了。要说起来,我们的保密工作已经做的够好了!”
“我的直觉是我们米行内部可能有奸细。”沙瓜说道:“俞州,有没有什么人最近行为比较反常?”
“大部分看起来都很认真,很正常呢。”俞州说道:“我特地审查过新来的员工,他们接触最新决策消息的机会很少。你们俩不在青盛,知道我们筹建分店事情的人并不多。但经核查,基本上排除了那几个人的嫌疑。所以,我让他们扩大调查范围,发现这事情可能又与马戏团有关。”
“此话怎讲?”林浩惊愕道。
“确切地说是可能跟马头有关。”俞州补充道:“我们发现,最近他又老病复发,经常出入赌馆,还输了不少钱!”
“可是他最近在马戏团,怎么会知道米行那么多内部消息!”沙瓜道。
俞州应道:“本来他是没有什么机会得到消息。但有证据表明,最近他经常去找老虎和驴子,也经常到米行这边闲逛。毕竟他在米行呆过,所有大家不会太介意。庄建告诉我说,他订购甘薯回来时,的确碰到过马头,也和他透露了些消息。”
“看来此事看来与马头极有干系,更大的问题是大家的保密防范意识还不够。老虎也好,庄建也好,对马头都没有堤防。沙兄您有何良策。”林浩问道。
“公子勿虑,此事不难,我已经有一策。”当下与林浩、俞州商议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