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见到了吧。”李木一递给我一瓶汽水,打开了自己的那瓶仰头喝了一口。
“……”我想对他说,李木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我却失望地发现我无法将语言组装起来变成一段流畅的句子。
“南烟,陈夕告诉我了,她说你这些年过的很苦。”李木一看着我,眼睛里不再有快乐的神采。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没有声音。
“南烟,你怎么不说话?”李木一皱着眉问我。我摇摇头,自嘲地笑笑。看吧,陈夕说的报应来了,无法说话便是我的报应。
我静静地看着他,突然脑袋发麻,一阵天旋地转,世界呐,黑暗吧。
“医生,她怎么了?”
“别担心,她不会死,但是她有抑郁症带轻微封闭症,现在的重点是让她从心里走出来。”
可笑,病?我没有生病,费力地睁开眼睛,洁白的房间内空无一人,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大脑一阵阵的刺痛。我拔下针管,走出来房间。
李木一不在,怕是询问医生该怎么治我的“病”了吧?
我迷茫地走在花园里。
形形色色地人。
突然让我想哭。李木一。我好怕。
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