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似春风,不管盈盈透衣袖。一阵清凉的清风拂过,我又连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惹得原本想来看风景的兴致都没有了...
“如此看来你真是受寒了...”严楼宇放下手杖撑于地面,对我道:“伸出手来...”我乖觉地伸出了手,只见他的食指搭在我脉象上,仔细地为我把起脉来。我心下莫名,他咋会这门的?
还不到一会,又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确是受寒了。”他收回手,恍然之间,见他深邃如潭的眼眸似乎闪过一丝担忧,随即消失殆尽,“回去抓几服药去去寒,再好生调养,别耽搁了身子,听明了吗?”他说这话就像是给我下的命令一般,要我不从也不行。
“是!”我对他恭谦一笑,又狡黠道:“不过,昨晚琉昀已拿药给我了,所以我就将就给收下了...”
“昨晚?昨夜你回来不是很晚了,他还过去作甚?!”严楼宇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满。
“不是说了吗,他给我送药来了,昨日下山时没带伞,他也给我送伞来了,要不是他,我早该是彻彻底底的落汤鸡了,他说天寒露重,容易受凉,所以就又去采了一些驱寒草药给我,自己还反被淋了一身的雨呢...不过现在说起来,我还真觉得对住他了...你说我是不是该...”一边比划地解释完,正想问严楼宇如何感谢琉昀的时候,回眸却碰上一双犀利的眼光。
“你要感谢他...?”严楼宇犀眸一沉。
他眼中多种复杂的神色闪过,竟令我有些无措,“是...是啊,少爷...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他...”我支支吾吾地回道。
“他如此关心与你,你认为该如何回报?以身相许?!”以身相许?!
“不用这么夸张吧?!”看着他执着手杖步步逼近与我,我连连倒退,身后竟不经意碰到梨树干,纷纷扬扬的梨花从我们眼前轻舞而落,唯美一片。
“哎呀...好痒啊...”眉头一皱,我身上一时奇痒无比,该死,竟打破了这一时唯美亲密的部分!不过身上真的好痒啊!怎么回事,我倚着树干慢慢地蹲了下去,伸手又抓又挠的...“好痒啊...”
“怎么了...”严楼宇觉察我的不对劲,连忙将手置于一边,俯下身来便撩起了我的手臂得袖子。“怎会这样?!你喝了什么或吃了什么了吗?”严楼宇诧异一句,问我道。
看着整个手臂冒起了一个个红色的斑点,我猛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早上来的时候都还没吃过呢...”嘴上虽说着,但我的手还是不停地挠痒。“严楼宇,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脸...”他突然话不着边地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