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王,宁凯旋是清醒的,她知道蒋佩真的已经不在了,她对文佩兰那一顾也只是个念想而已,她并不喜欢他。然而白羽却是在吃醋扎实的吃醋,但他又不能不顾她的感受,所以只能忍着。
“陛下,喝点水吧!”方才打人的那个侍卫端过茶来。
“今天你做的很好。”她说。
“陛下恕罪,卑职知错了!”那侍卫慌忙拜道。
“你叫什么?”
“卑职闞若。”
“今天这么做是你的职责,你没有错。”她不生气,不因为文佩兰冲撞了她,而是因为不重视。
“谢陛下不罪之恩。”阚若忙叩拜。
“你是谁身边的?往后你就在寡人身边听用吧!”宁凯旋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她看到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冲动的性格,以及护住的忠诚。
阚若先是谢过后又说:“回陛下,卑职是前些天才去蒋子良身边的,也没当值多少天……”
“你见过他,为何今日对文佩兰大打出手?你不觉得他们很像吗?”宁凯旋非常诧异。
“陛下,卑职以为,皮像,骨不像,没人比已故蒋子良更谦和之人了。”
“你去跟亲王说,让他来吃饭吧!”宁凯旋心里虽然还不是滋味,但是她也不能不顾及白羽。
“是。”阚若退到外面,不一会白羽就来了,只顾吃饭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
“蝶儿,差不多了!”白羽终于忍不住了。
“差不多?什么差不多?”宁凯旋放下手中的筷子。
“蒋佩已经死了,你的哀伤已经差不多了,你难道真的爱他吗?”白羽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我不爱他,但总是有感情的吧!爱情没有,亲情总是有的吧!”宁凯旋又快忍不住哭了,但是她忍住了。她坐到白羽身边帮他擦掉眼泪。
“求你了,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蝶儿,求你了……”白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为什么不离开我呢?你遭受那么多非议,那么多……”
白羽道:“别说了,离开你的痛苦与这些流言蜚语比不得,你说过你爱我。”
“我爱你,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