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没事吧?”穆栾将找回的玉佩交给卫无他。
“你从哪找回来的?”
“咱们的人找回来的,昨儿就想进来报信儿,却被人拦下了,刚刚才放出来。”对自己做的蠢事,穆栾十分后悔。
卫无他皱皱眉,将玉佩放进清水里,转头问:“谁能将我们的人拦下?”
“不知道,但这是白亲王的地方,肯定是有人的。”
“嗯,谁偷的玉佩?”
“就一市井混混,我们的人一路跟着他,见他要拿去当铺换钱,已经绑了,等公子示下呢!”
卫无他面无表情的说:“断他双手。”
穆栾急道:“公子,秋烈似乎没有这种刑罚,若让舅爷知道了……”
“那就断一手一脚。”卫无他不再说话,摆摆手让他出去。
卫无他吃了午饭又去敲宁凯旋的房门,却被告知人已经走了,他有点泄气回到房里茶饭不思。
宁凯旋并没走,她刚吃了些东西正与冯专侞交谈。
“陛下何苦,明知那茶里有药还喝。”
宁凯旋轻笑道:“我身边是你,你身边是我,怕什么?”
“有时,我竟看不清陛下所想所思。”冯专侞是个心理学家这勿庸置疑,但他很少碰上这种特别不按套路来的人。
她随口道:“我这么简单。”
“倒是我们想的太复杂。”冯专侞整理好衣服预备出门。
“方才暗卫来说,偷卫无他玉佩的人被断了一手一足,小小年纪,狠劲儿真足。”宁凯旋不着急出去,她怕再碰上那个少年。
“这卫国小子举手投足像极了一个人……”冯专侞又开始打哑迷。
“那是这小子的造化,走!散散心……”宁凯旋伸伸胳膊活动活动腿,心情又好了起来。
两人竟还是到了大叶寺,早先因为是王家寺庙香火格外旺盛,众人又听说来了中子良又是另一翻鼎盛景色。
宁凯旋站在大门口迟迟不往里走,冯专侞拉紧她的手说:“陛下是怕舍不下?”
“他舍的下我,我便舍的下他。”她大步踏进寺中,为勉人潮涌动刮蹭到她,一众暗卫便将他们护在中间。
冯佩并不喜外出,更不喜香火,他知道这些无用,只是潜心理佛,偶尔想起闺阁中事,心会痛一阵。
“是谁来了?”
权森答:“子良,没人来。”
蒋佩叹口气道:“是我多心了。”
“走吧!”宁凯旋只是到了蒋佩禅院的门口便转了头。
“走。”冯专侞招招手,一众人也都“藏”了起来。
不巧的是,他们在出大叶寺的时候又碰到了卫无他,她忙装没看见又跑,卫无他却不肯,上前拉住她问:“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手拿开!”冯专侞推了他一把,他倒退了几步。
卫无他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欠身道:“在下鲁莽。”
“你今儿所为何来?”她不相信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会诚心理佛。
卫无他正色道:“替父还愿。”
“告辞了。”宁凯旋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等一等,这个……”卫无他拿出找回的玉佩递到她面前说:“给你。”
“无用!”
“我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只有它了。”卫无他拦着不让她走。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自己留着吧!”如果他再拦着,她恐怕要让人动手了。
好在卫无他并没再拦,她悄声对冯专侞说:“派人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