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回到房间,坐立不安,忽然有敲门声传来吓了她一跳,她定定神问:“谁?”
那人不说话,继续敲门,凤歌心里慌也急于知道是谁她便去开门。
“你干什么?”不料门一开她就被冲进来人按在门后一通亲。
那人将门关死说:“你若不想让太子知道你偷了他的东西,你最好从了我。”来者不是别人,是当初跟俞童打过的史朋岳。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呢你快出去!”
史朋岳一把抱住她:“我不走,你喊人,喊了就有人搜你的房,到时候好看的可不是我……”说完就将手伸进她的裙子。凤歌挣扎着,但又不敢出声,只好任史朋岳蹂躏。
“凤姑姑,太子殿下说你今晚不用过去了。”外面有人来,凤歌打个激灵,用劲推着还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忙”的史朋岳。
史朋岳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她忙喊:“好,我正换衣服就不出去见你了……”
“是,姑姑。”
终于两人大汗淋漓的结束这场战争,凤歌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内心非常复杂。
“你如果愿意,我会让我爹去你家提亲。”史朋岳看见她两腿间的血渍。
“哼,你配吗?”凤歌将头别到一边。
史朋岳粗鲁的拉起她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我不配?谁配?俞子期配?还是秋烈的亲王配?”
“你个畜牲!”凤歌扬起巴掌拍在他脸上。
他并不生气只是摸摸脸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先去勾搭俞子期,现在又想凤勾搭太子。”
凤歌冷笑道:“是又怎么样,你俞侍郎是能治国的人才,太子是将来的皇上,哪一个你能比得上?我告诉你,你敢将事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敢告你**大臣之女,我就看皇上还顾及不顾及我们凤家。”
“倒打一耙,我就喜欢你这样子,放心,我不仅不会说出去,我……还会帮你……”史朋岳放开她穿着衣服。
“帮我?”
史朋岳坏笑着说:“你知道太子这次为什么回来?”
凤歌也忙穿着衣服:“为什么?”
“你的俞子期封了秋烈真王,真王这个名字实在是……”
“你是说,太子生气了?”凤歌听到这个很是激动。
史朋岳道:“你说呢?你把那东西给我,留在你身边不利。”
凤歌忙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他问:“你能帮我当上太子妃吗?”
“你是想找死吗?”
“什么?”
史朋友咬牙切齿的说:“我不过就是撞伤了俞家的丫环,秋烈王的人暗地里差些将我打残,这女人手段如此狠辣,你若敢染指她的男人,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道就没王法吗?”
“你以为这王与王之间的勾当比你我清白吗?你自己看着办!”史朋岳拿着袋子走了。
到了傍晚,袁意带着十几个宫女敲开了凤歌的门。
“袁姑姑,您怎么来了?”
袁意道:“太子殿下丢了东西,皇上得知后大怒,派我等将太子身边的侍卫和宫女查个明白。”
凤歌忙将她让进来说:“姑姑尽管搜便是。”她真庆幸东西让史朋岳带了出去。
这些宫女好一通搜,但什么时候也找不到,袁意正欲走。就听人来报:“姑姑,找到了,您先到太子殿下那里去吧!”
“好,走!”袁意不敢怠慢,忙跟着那宫女去了君来殿。
殿中央跪着的是白谨,白羽拿着找回的大头娃擦了又擦也始终没说什么话。
“殿下,这该如何处置?”袁意只觉得殿上静的瘆人。
秦明道:“袁姑姑将她带走吧!请陛下发落。”
“是。”十几个宫女都凑到白谨跟前,白谨驳道:“殿下,这真不是臣女拿的,臣女也不知为何就到了……”
“带走。”袁意一声令下,威严十足。
一众宫女刚要动手,白羽道:“慢!”
“殿下……”众人皆躬身听命,这一套尊卑礼节比秋烈严肃几倍不止。
“秋烈王说过,此木异于他木,凡手心沾染者,香气可留七日,只有一种药可洗去。一般人嗅不得,孤这里有一人可识这微香,白谨便上前来吧!”
白羽随便抓了一个秋烈暗卫让他闻了闻白谨的手心,那人也会意道:“殿下,并不是白谨大小姐。”
白羽点点头道:“那你便去查吧!七日之内,给孤一个结果。”
“是,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