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宁凯旋看见躺在那双目紧闭的卫殊不禁有些恻隐。
“回陛下,这是卫国的毒药,是慢毒。”喻放是白羽的医生,这些他也非常精通。
“从食物中?”
“陛下所言不差,臣问过殿里的侍从,属卫的生活每天都非常规律,臣也检查过所用物品,皆无此毒。”
她忙问:“今儿晚上用过的膳食扔了吗?”
有侍从答:“回陛下,属卫晚膳没用完就晕倒了,卑职未敢将那些物品扔掉。”
计云天疑道:“既然是慢毒……是今日才有异样?”
“回子良,属卫感觉不适也有半个多月了,这几天连剑也练不了,他也不肯请医官,直至今日。”
计云天怕有人动手脚便说:“权林,你带他们将那些食物及器皿拿回殿里来。”
“是。”
待一应物品都拿回来,计云天将食物检查了个遍,没发现有毒,后又将用的碗碟检查一遍,也没毒,他也纳了闷。
“没问题吗?”宁凯旋第一次看他有这么迷茫的时候。
“没有,来人,撤了吧!”计云天受到了打击。
宁凯旋忽然想起什么,忙说:“等等!”当然他们还没来的急动。
“怎么了?陛下。”
“你查查茶杯的盖子。”她忘了是在哪里看到过药罐盖子上被动手脚的情节。
“果然,是这里动了手脚,这孔里还有未流出的药。先将药淬到盖子上,而后再融入茶水中。”
“犯围缩小了,这就好查了。派人叫岑枫来查吧!”计云天每天忙的天昏地暗,她是想让他休息。
“是。”
“太子每天都这样吗?”一大早,叶莫出来走走,看见白羽在练剑。
秦明答:“回亲王,太子殿下在秋烈不怎么练剑,回来才如此。”
“都这么久了,秋烈王只知让人送东西来,也不书信让他回去,此次两人闹的有些大。”
“卑职也只是听得陛下封了俞子期为内真王,殿下几句没说稳妥,就回来了。”竹林那段儿秦明省了去。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这样。”叶莫终于问出点名堂,但他也得为大局着想。
秦明会意:“想是殿下太记挂皇上与亲王了。”
“恩,你好好陪太子练剑吧!再有,白谨再来,你就打发走,不必留情面。”
“亲王,前几天太子留下一名叫凤歌的官家女听用……”
“听用?如何听用法?”
“那女子画功实是一绝,太子陛下学画……”
叶莫皱皱眉问:“太子在秋烈的暗卫可跟来了?”
“回亲王,来了。”
叶莫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可得看紧了,别让两人做出别的事来,秋烈王的性子你该知道。”
“亲王放心,太子只是学画。或者……若是真有什么,想必秋烈王是能体谅的吧?”
“你与太子一起长大,也算孤的半个儿子,如今孤与你说些真心话,若去年此时太子要多少女子都可以,但此时他若敢动别的心思,那便是尚国的祸事了。孤并非不疼自己的儿子,但能解决这内忧外患的只有他了。”
秦明忙拜道:“殿下说的是,卑职记下了。”
叶莫走后,白羽问秦明:“说什么了?”
“亲王要公子专心学画。”
“父亲这是转了性子。”白羽收回剑接过毛巾擦汗。
秦明接过剑说:“公子的剑术是越来越好了。”
“难得你这样说。”秦明的功夫并不次于宁跃,他是十足的武将,而宁跃是儒将。
“太子殿下,该用早膳了!”凤歌跑来扶着白羽的胳膊。
白羽甩甩袖子,拉下脸道:“别碰我!”
凤歌站在一旁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
“秋烈那边有什么消息?”
秦明笑玩笑道:“公子,陛下已经把您这一年薪俸花光了,再这么下去,明年咱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我还怕她花钱?我是问……她有什么消息……”白羽这个气赌的时间有点长。
“陛下的喜怒不能形于色,即使陛下想念公子,也不会与他人去说。”所谓旁观者清,秦明看的也算透彻。
白羽知道问也白问,只好说:“行了,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