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我把谁带来了。”
“俞童?红秀呢?”
宁跃道:“我已经派了人照看。”
俞童跪下说:“师父,徒儿给您丢人了。”
“你把你家公子弄丢了?”
俞童忙说:“没有,只是我竟没打过那恶人。”
宁凯旋喝口茶道:“无防,这剑你可是每天都练?”
“都不曾落下。”
她打个哈欠道:“那让你师爹指导指导去吧!徒弟,我乏的慌,歇会儿。”
俞童耿直的向宁跃拜道:“师爹。”
宁跃笑的合不拢嘴:“乖徒弟,走吧!”说完搭着膀就出去了。
她昨晚被白尘叫去说话说到半夜,宁跃等她等的都睡着了。回来没睡几个小时,又被白羽吵了一顿,她实在困的不行了。她觉得才睡了一会,便被宁跃摇醒了:“公子,吃了午饭再睡。”
“啥?我睡了多久?”
宁跃拉起她道:“一个多时辰了。”
“俞童呢?”她看着眼前的一桌子菜,一点食欲都没有。
“让白若谦带他玩儿去了。这小子的剑术不像公子手把手教的。”宁跃知道她没食欲,但还是硬喂。
“我就带他练了几遍,基本上是莫离指导。怎么了?这孩子不行?”
宁跃道:“有偏差,不过好改,好在他肯苦练。”
“白尘是不是快生了?”
“听云天说可能还有十几天。怎么了?”宁跃见只她一个劲儿的吃凉菜,忙夺下她的筷子。
她郁闷的说:“我怀疑她要得抑郁症,这几天总有事没事叫我去说话。”
宁跃道:“这个我不懂,公子若实在不愿意去,我可以写个安神汤的方子。”
“恩恩,好主意。”听见这,她忽然有了味口,大吃特吃。宁跃看呆了,他是真不明白这女人心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昨天刚下了雨,今天却又这样热。公子若出门,再喝些解署药。”
“恩,华彩,计云天去哪儿了?”
“回陛下,计子良去为尚皇搭脉了。”
她笑着说:“真当自己亲娘供了。”
宁跃摇摇头道:“若不是为公子,他也懒的管这闲事。”她没说话,继续吃饭。
计云天搭完脉嘱咐:“尚皇可宽心,公主无恙。”
白尘叹口气道:“朕近日总感觉睡不着,心焦的很。”
计云天笑着说:“听秋烈王说您精神不佳,多些休息必会好许多。”
“唉!秋烈王今天怎么没来?”
“明日便是科考殿试,尚皇不能亲临,亲王便叫秋烈王一同为国选才,这几天少不了忙碌些。”
白尘点点头道:“我说看她近几日气色也不大好。”
计云天又露出了招牌笑容,心里却道:还不是每天来跟你聊到半夜熬的?这就算了,还害的我们守“活寡”。
“臣看尚皇似乎没睡足?”
白尘打个哈欠道:“从昨晚到现在就睡两个时辰。”
计云天道:“这样吧!臣为尚皇下几针,可让您睡个安稳觉。”
“好。”
计云天终于得逞,施了针,成功让白尘睡着了,他也屁颠屁颠回去了。
“唉?这不是俞童吗?”
俞童忙站起来拜:“大人。”
计云天笑道:“小大人了,坐着吧!”
宁凯旋见她回来忙问:“尚皇怎么样了?”
“就是有些产前焦虑,已睡下了。”计云天伸了伸胳膊,躺到榻上四仰八叉。
宁凯旋戳了他肋骨一下说:“你看你这样儿。白若谦,你带俞童找个住处去。”
“是。”
待人走了,计云天才说:“这白若谦倒也本份。”
“他不本份能怎么样?”
计云天笑道:“倒也真是有意思,都成那样了还能认的出陛下,嗯?”
“嗯?什么?”
计云天趴过来托着腮看着她说:不会爱上陛下了吧?
宁凯旋摸摸他的头说:“他爱的是凤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