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喜欢后位,本王承诺,待本王登基,定让你做我夜阑的皇后。”夜墨开口,这倒也不是胡说,乃是自己的一片真心,除了如意,哪个女子有资格做自己的皇后?
“难道在七皇叔眼里,昭德就这么好打发?”如意冷然。区区后位,自己还没放在眼里。
“当然不是。”夜墨知道如意岂会将一个后位看的那么重要。
“七皇叔说了这么多,昭德很感动,可是却没能说服昭德啊!”如意缓缓开口,她心里知道,除了夜墨,没人能震慑这三国的人了,可是就是不想这么便宜了夜墨。夜墨的眼神深邃似海,让如意琢磨不清这夜墨到底心里想些什么,这种不安定的感觉让如意心惊,直觉想要远离夜墨。
看到如意面上没有一丝起伏,夜墨暗道:如意,你这么聪颖,当真不好糊弄。不由的叹息一声:“若本王说,喜欢昭德公主你呢?”
听到夜墨的话,如意一惊!她没想到夜墨竟然说喜欢她!“七皇叔这话,一点也不好笑。”
“丫头,我是说认真的。”夜墨轻叹一口气,果然,这丫头不相信,哪怕自己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
听到夜墨唤自己丫头,如此亲昵的称呼,夜墨跟那人语气何其相似,如意仿佛都有一种错觉,觉得面前坐着的就是炎陌烨!可炎陌烨断然不会像夜墨这样向自己大胆表白心意,这点,夜墨倒是比炎陌烨果断多了。
“你喜欢我哪?”听到夜墨连自称也不用,换成了我,如意不禁开口询问,她想要知道,这夜墨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七年前,从我见你第一眼,就已喜欢上你。否则,当时岂会不问罪于你?”夜墨认命的摇摇头,心知,若自己再不开口,定然就会错过如意了。“这次进攻轩辕,本是我设计的一个障眼法,意欲夺取夜阑的兵权,谁知,夜战萧竟对你起了心思,我岂能容他!因此,不顾一切前来轩辕,就是想把你带到我身边。”
如意听到夜墨的话大吃一惊!夜墨连这次攻占轩辕,夺取兵权这么隐蔽的话都说了出来,可见对自己是真的毫无保留了,只是没想到,夜墨竟惦记了自己七年,如意心里有些感动了。
“不管你这次如何选择,我保证,有我一天,夜阑定不会为难轩辕。”看到如意不说话,夜墨知道自己该说的都已说了,只要如意知道自己的真心,其他都已无所谓了。
听到夜墨掷地有声的话,如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想到炎陌烨,想到无极,想到父皇和母后。在她一心想要成就自己的时候,在自己惦记旁人的时候,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在默默看着自己,那种感觉,让如意心窒。泪就这么无声的流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自己。
看到如意落泪,夜墨慌了。“丫头,你别哭,是我让你为难了,你别哭,你就当我从未说过这些话吧。”
看到一向淡然处之的夜墨,也有慌神的时候,如意破涕为笑:“我没事。”
看到如意挂着泪痕的小脸上,浮现笑意,夜墨才松了一口气,“丫头,你吓坏我了。”
“没想到,夜阑七皇叔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害怕起我这小女子来了?”如意巧笑道。
看到如意打趣自己,夜墨也放松下来,“我的确怕你,这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怕你被人欺负,怕你受委屈,怕你照顾不好自己,怕你~~”
夜墨尚未说完,如意就伸出柔荑捂住夜墨说话的唇瓣。“我答应你。”
夜墨知道如意这是答应了自己之前的提议。
“可我有一个条件。”如意开口。
“你说,”夜墨欣然道。
“虽然我被你感动,但我不能因为感动就接受你,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们就当作朋友吧。”如意开口,自己还未从炎陌烨的伤害中走出,这时候哪有心力去重新接受一个人?
“好。”夜墨答应。
“你的腿~~”如意接着开口。
“无妨,反正我也习惯了。”夜墨回道,他不想如意认为他是为了自己的腿才说的这一番话。
“既然是朋友,我定希望你能够站起来。”如意微笑,“我准备好东西,等选过驸马之后就为你治疗。”
“那就辛苦丫头你了。”夜墨心情大好。
听到夜墨又唤自己丫头,如意心里柔柔的,“如意,你可以唤我如意。”
“好,如意。”夜墨轻轻唤了如意一声,“你可以叫我墨。”
“墨~~”如意和夜墨相视一笑。
=========================
十日,转眼便到。今日的轩辕皇宫一排喜气洋洋,各宫婢子都井然有序的穿梭在各宫殿之间忙前忙后。只因今日在轩辕皇宫的宣武门广场要为轩辕国嫡公主昭德公开招驸马。
一大早,未央宫侧殿就开始忙碌了,而当事人如意则一派平静安稳的坐在殿内,翻看着手里的兵书。
“哎哟,我的好公主,外头都忙翻天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更衣吧!”书画看到如意一副悠闲的样子,急了。
“不是巳时才开始嘛?这还有段时辰呢。”如意看看天色才辰时,离选驸马还有一个时辰,来得及。
“哎呀,公主!”书画焦急的多多家:“今儿可是你的大日子,这未来驸马品行如何,定要好好看看,怎可如此随便?”
“不就是男人嘛?选谁还不都一样。”如意不在乎的撇撇嘴,继续将心思放在书上,这本《兵法谋略》还真是不错,详细介绍了四国的地理环境和兵将分布,让如意心里有了计量。
“公主,怎能一样呢?”书画皇帝不急太监急。“找个知冷知热的驸马,公主也好有个依靠啊!”
书画并不知道如意已和夜墨谈妥,只以为如意是真的要选驸马,心里替如意担心不已。听到书画的话,如意想起夜墨来,他说的话仿佛历历在目,可是,能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吗?看到书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意笑了:“你莫急了,不过是走个过场,何必当真?”
“什么~!?”书画听闻如意的话,大吃一惊,“公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不论谁做驸马,你都不用在意。以前怎样,以后还是怎样就好了。”如意也没心思和书画一一表明,只是安抚书画。
“噢!~”看到如意的模样,书画心知此事定不如自己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因此不再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