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才,母国拿不出这么大的聘礼,不若就由我和亲轩辕,未来和轩辕共进退!轩辕帝意下如何?”凤临紫也不甘示弱。
若说前两国的是诱惑,那这凤临紫开口,无疑让轩辕帝大喜过望。想无极的名头,四国趋之若鹜,以无极的谋略兵法,若真的愿意来助轩辕一把,那轩辕犹如猛虎添翼,必可傲世群雄,逐鹿中原!
看到各国都不遗余力的争先表态,轩辕宇喜过之后,则更是头疼!哪国都让轩辕宇心动,这可如何抉择是好!想到如意,毕竟这是如意的终身大事,如意一向主意甚多,不若就由如意决定。想到此,轩辕宇不禁开口:“这事,朕也做不得主,不如就由昭德公主自己选择吧!”说完吩咐身边的内侍福泽:“宣昭德公主觐见!”
“是!”福泽一躬身,快步离去。想到一会正主就要出现,众人便不争了,静静等待如意的到来。
如意随福泽进入春晖殿内,殿内的气氛压抑非常,环顾四周,那坐于轮椅之上的紫色玄袍身影必是夜阑的七皇叔夜墨了,然后看到了无极,想无极乃紫商大皇子,心中了然,那独坐一偶的阴霾男子定是东凌的慕容殇了。
看过众人,如意盈盈向轩辕宇行礼:“昭德拜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然后朝身边的四国使臣行礼:“昭德给东凌帝、夜阑七皇叔和紫商大皇子请安。”
“起身吧。”轩辕宇出声,然后直奔主题:“昭德,三国使臣都为求娶你而来,不知你属意哪国?”
“不知三国打算以何为聘礼?”如意转身看着三国的座位,樱口出声。
“我东凌以一国之母的后位来迎娶昭德公主。”想自己七年前来轩辕,是见过这昭德公主的,七年未见,昭德公主竟已如此绝色,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脊背挺的直直的,透漏着一抹倔强,眉目如画,小巧的瓜子脸上满是淡然。虽年龄不大,却是个国色天香的胚子!
“我夜阑以十座城池作为聘礼。”夜墨也开口,看着眼前的女子,依然美丽动人,犹如之前所见一般,可那眼神深处透漏出一种无所谓,夜墨不自觉的心疼,如意,你可是伤透了心?
“不知师兄又打算如何迎娶师妹呢?”看到淡定而坐的无极,如意巧笑嫣然。
看到如意的笑,凤临紫心中一动:“师兄身无长物,只能将整个人给师妹。师妹意下如何?”想到七年前,轩辕宇对无极那次不成功的拉拢,现在无极竟然甘愿入赘轩辕,想来自己一直忽略师兄对自己的情谊,本以为时间一长,师兄就能幡然醒悟,现在看来,不禁没有醒悟,反而越陷越深了!
“如此大的诱惑,别说父皇,连昭德都心动了。”如意微笑。这三国还真是不遗余力啊!想来,无极乃自己师兄,必是好打发一点,难就难在夜墨和慕容殇身上。
“昭德公主可是已有决定?”慕容殇勾魂一笑,向如意道。
如意心神一晃,暗道不好!这慕容殇竟会勾魂术!立刻使用内力压制自己的心神,向慕容殇微微行了一礼:“慕容帝见谅,昭德之前已决定公开招驸马了。这里的招驸马可不是嫁往别国,而是入赘我轩辕。若慕容帝真是有心,不如就带着整个东凌来入赘我轩辕吧!”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大吃一惊!连慕容殇也脸色不好看起来,这清容老人果然不凡,这如意对自己的勾魂术一点也不受影响,真是失策!可想到如意刚才的话,那脸更是青白一片。自己乃东凌一国之主,想要迎娶这小小的昭德公主,怎能举国归依轩辕,那不是让天下人看了笑话!自己的威严何在!?
“本王愿意入赘轩辕。”这时,一直在旁形同透明的夜墨竟然开口。他这一口开,身边的孟钊立刻大惊:“王爷,此事万万不可!”看到孟钊反对,夜墨悄无声息的看了孟钊一眼。那眼神里的肃然让孟钊不禁闭上了嘴,没有再继续说接下来的话。
听到夜墨的话,如意不禁仔细打量起了夜墨。七年前的意气风发,现在已平淡如水,那双眸子一如七年前一样深邃,可还带着如意看不懂的东西,如意不禁多看了夜墨几眼。
看到两国都同意入赘轩辕,轩辕帝不禁微笑的看着慕容殇:“东凌帝可是不愿意?没关系,我轩辕与东凌一向交好,此次千里迢迢赶来,也实属不易,不如就在轩辕游玩几日,再启程回国吧!”
看到如意如此轻易的就打发了东凌,轩辕宇十分高兴。现在就剩下夜阑和紫商了!“若是七皇叔和大皇子没有异议,那就按皇榜所说,请七皇叔和大皇子参加昭德公主公开招驸马的比赛,最后获得昭德青睐的人,将成为我轩辕国昭德公主的驸马!”
送走三国使臣,轩辕宇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朝如意招手:“如意,过来坐。”
“父皇累了吧?”如意轻盈的走到轩辕帝身边,柔荑覆上轩辕帝的太阳穴,手法灵活的给轩辕帝按摩。
“你对这三国使臣有何看法?”不知为何,轩辕宇想和如意聊聊。
“慕容殇为人奸诈,必不会如此轻易撒手。无极乃我师兄,我们朝夕相对七年,对他,我只有感恩。”如意分析:“这夜墨才是大问题!”
“噢?为何这么说?”轩辕宇奇怪,“这夜墨若是七年前倒也罢了,可现在已是残废之人,夜阑帝派他前来,可见并未对此人上心。”
“父皇错了。且不说儿臣如今的身份,这夜阑帝一直对我轩辕虎视眈眈,两国联姻的大事,怎会落在一个废人身上,这么做,只有两个可能。”如意沉声道。
“什么可能?”轩辕宇追问。
“一是这夜阑已然由夜墨做主,因此他才会亲自前来迎娶儿臣;二嘛!”如意深思,“这夜墨定是使了什么手段,竟哄的夜帝能放弃我这个香饽饽,便宜了夜墨。”
说完因由,如意总结:“不论是哪种可能,这夜墨才是大患!由此可见,此人虽不良于行,可心思深沉,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